峰,遭受廢骨之痛居然還能強忍著,確實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猛人啊!秦壽由不得多注意幾眼蕭峰。
他老是皺著眉頭,似乎天生就是不怎麼喜歡說話,笑紋幾乎在他的臉上是絕了跡似的,穿著錦衣金絲邊圓領袍,好像永遠是穿著這麼一個一樣,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面如死灰的臉色顯得很沒生氣。
透過何老一邊述說,秦壽知道眼前的蕭峰,就是上次協助長孫充錢對付人妖拉查雯的人,更是他發現蘇葉的存在,他在幫助長孫充錢的時候,一時心軟把何老新煉製出來的劇毒,分了一滴給長孫充錢。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長孫充錢會用來對付秦壽。
秦壽在何老頷首微笑的臉色之下。嘆息一聲說道:“好吧。何老,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小子雖然痛恨何老的奇毒,但是小子更痛恨下毒之人,一切是非恩怨源自於下毒者,與其他人無關,多謝何老贈藥!”
何老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這麼爽快。居然如此輕易放過給毒長孫充錢的蕭峰,說實在的何老也有點捨不得蕭峰,只是成大事者必有所犧牲,而準備犧牲自己成全自己師傅理想的蕭峰,此時也是猛然抬起頭一臉愕然表情。
秦壽沒有在意何老和蕭峰兩人的目光,淡然地告罪說道:“夜深了,小子就不打攪了,日後何老有需要,儘管吩咐,只要不是叫小子幹些違背良心道德之事。小子能做到的必定竭盡全力,義不容辭去辦!姍姍。紫萱!”
何老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含笑地點點頭,他的笑容之中有解脫又有滿意之意還有,反正就是秦壽認為很複雜的目光,這毒王何老一時間讓秦壽有點看不透他的本意,也不知道他後面的要求是什麼,這才是秦壽最關心的事,無緣無故欠一個人情債是最要命的。
程珊珊和紫萱兩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秦壽安然無恙鬆了口氣,她們原本還擔心秦壽在裡面會不會出什麼事,直到秦壽安全無恙才感到安心,在秦壽示意之下程珊珊一手抄起石桌上面的解藥,這是她們來這裡的目地。
何老一手捋著須,在秦壽被兩女扶著離去時候,似乎想起什麼開口提醒著說道:“等等,秦公子,此解藥開始前服用有點不適症狀,切莫驚慌純屬自然現象,後面就不會有這種現象,可能會有點虛,也切莫驚慌,純屬正常反應…”
“……”秦壽無語了,這一連串的純屬意外還真是夠意外的,說來說去,這解藥歸功到底還是有副作用的,難怪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如此劇毒會沒有副作用?忽悠誰呢?袁神棍的化學丹藥一樣有副作用,這解藥怎麼可能沒有呢?
秦壽直接被何老的話說得無言以對,點點頭準備示意兩女扶自己離去時候,想起了什麼開口說得:“好吧,在小子臨走前,前輩,小子有最後一件事要問,最近有人經常調查小子,是否是…”
礙於毒王真名不宜過多人知曉什麼的,秦壽在程珊珊和紫萱面前,並沒有喊何老而是改口前輩,秦壽知道毒王肯定不喜歡太多人知道他真名,現在秦壽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要是毒王調查自己還好說點,要是不是恐怕…
何老忽然停止捋須動作,整個人吹鬍瞪眼地說道:“調查?有這麼回事嗎?秦公子,老夫做事向來直來直去,從不玩這些陰險手段,外人謠傳老夫陰險,可老夫不屑與他們計較,調查這事老夫沒有幹過!怎麼?莫非?”
不是他?秦壽第一時間感到有些蹺蹊和迷惑了,在何老目光望過來的時候,裝出一副沒事模樣說道:“哦,沒事,隨口問問,可能是小子最近疑心太大了,打攪了,多謝前輩贈藥之情,告辭了!姍姍我們走吧!”
何老看著秦壽被兩位美人兒扶持離去的身影,目光由疑慮變成坦然,心裡想著秦壽後面所說的話,有人調查秦壽?何老內心有些摸不著頭腦,誰還去關注他了?何老第一時間想著這想不通的問題。
“峰兒,你可知罪?”何老轉過頭憋了眼一邊跪著起不來的蕭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的同時,內心又感到一陣惆悵起來,世人皆說毒王陰毒,可誰又知道毒王根本並非謠傳那樣,而一向隨心所欲的毒王何老根本不屑去與俗人一般計較,導致名聲一落千丈。
蕭峰在何老的責問聲之下,強忍著雙膝鑽心痛楚,躬身叩頭拜罪著說道:“徒兒知罪,不應把本門毒藥亂贈予他人,還望師傅責罰,徒兒無怨無悔!”
何老忽然閉目養神起來,這讓一邊的蕭峰感到有些不安,忽然何老又睜開雙眼,遲疑片刻說道:“嗯,本來有過就有罰,鑑於你錯事做得太過,按照以往門規理應逐出師門,不過,現在為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