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柱樁,用削尖的樹豎直,把人高高吊起後直接鬆手,活生生地把半死不活的人折磨致死,由下至上直穿而過,還有什麼剃頭刀,連皮帶毛髮硬生生刮下來,一大堆的懲罰不聽話海盜手段,還真是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地步。
每一種刑罰都是充滿血腥無比,而且還是把人活活折騰半死之後,最後行刑的,其殘忍的手段直接震懾不聽話的海盜,甚至海盜們親屬女性不少都給倭寇糟蹋過,要是不聽話全都酷刑伺候,甚至會累及丈夫孩子之類的。
薛仁貴聽完肖金山說出不為人知的秘密後,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好吧,薛某我現在終於知道倭寇為什麼今年要遭受報應了,原來是他們的舉動激怒了老天,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是是非非公道自然離不開天罰報應!”
薛仁貴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了,如此慘無人道的事,也只有倭寇們想得出來,原本對他們還心存仁慈之心,頓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當薛仁貴得知澎湖島上面有大部分的大唐人之後,更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李震對於此事並沒有表達太多的想法與建議,經常與倭寇打交道的他,早已恨透這些猥瑣的倭寇,要不是兵力不足什麼的,還有他們艦船超多情況之下,李震還真想親自帶兵去滅了這些畜生,現在看到佐木吉他們惡有惡報。更是解氣十足。
秦壽此時也是陰沉著臉。他沒有聽到這些還好。聽到了自然心裡十分的不舒服,這些倭寇要是還算是人的話,這世界恐怕沒有人類了,他們變態的思想還真是與生俱來,看到佐木吉他們與野豬用身體搏鬥的情形,更是解氣十足。
薛仁貴臉色遲疑片刻之後,看了眼一邊咬牙切齒的秦壽,拱手作揖說道:“秦兄。如若這些倭寇還真是如肖老弟所言如此,或許這是很自然的懲罰,這些倭寇根本不是人,稱為野獸恐怕也不為過!”
諸葛遊一手扇著雞毛扇,猶豫了片刻後開口說道:“秦兄,不僅這些倭寇,其中還有附屬國一樣的高麗,這些沒有骨氣的牆頭草國家愚民們,也是差不多如此,統治澎湖島的是山本佐伊。這一切折磨人的法子全都是他想出來的!”
“山本佐伊?這個傢伙什麼來頭?”秦壽聽到山本佐伊臉色變得有點迷糊起來,好像印象之中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對於倭寇那邊的事秦壽壓根沒有去關注過什麼,畢竟那邊不值得秦壽去花費心機什麼的。
李震看了眼裡面逐漸開始筋疲力盡的倭寇,轉過頭解答著秦壽疑惑說道:“山本佐伊,倭寇山本府幕僚什麼狗屁軍世子,一個沒落的貴族封地繼承人,具體情況也沒有多少,反正這傢伙就是這兩年來策劃進攻琉求最多的人…”
李震把琉求這些年損失的兵力全都一一彙報出來,同時也在褒貶著山本佐伊,開始他還是個有頭有腦的指揮人物,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有頭無腦,至於是不是內部出現問題什麼的,李震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沒有時間去破費關注什麼。
別說李震不清楚了,旺財老哥他們三個也不是很清楚,雖然當初他們是海盜一陣營的,可惜由於資歷底下沒有辦法去探聽什麼,只知道當時後面倭寇支援來的艦船,來了位比山本佐伊還要高階別的人,具體什麼來路也不知道。
秦壽站在一邊看著豬圈裡的動靜,有些體力不支的倭寇開始遭受野公豬糟蹋了,看著慘淡淡的豬奸現場,秦壽淡淡地開口說道:“現在這算是他們應得的報應了,不過,在他們沒有接受報應完前,死也不能太容易太便宜他們了!”
李震他們沒有說話,默默地想著秦壽的話,至於怎麼對待這些倭寇人,恐怕沒有比三位海盜兄弟們熟悉的了,他們也算是悲劇的見證者,現在恐怕也只有他們有機會說出怎麼虐待倭寇的想法了。
秦壽想了想之後,臉色遲疑片刻開口說道:“他們怎麼對待大唐人的,就用雙倍甚至三倍四倍奉還到底,這些倭寇死不足惜,還有澎湖島那邊也是,那些倭寇要活抓,不能白白讓他們便宜死了!薛兄,秦某的話,你知道了沒有?”
薛仁貴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秦兄,至於這事,還是等訓練完成在好好定義吧,不過,秦兄,你的法子還真是有點管用,今兒半天時間已經招募了三千新兵,而且人數還在劇增之中,相信後天能湊出兩萬人的新兵了!”
秦壽聽完薛仁貴的彙報之後,一手摸著下巴嘀咕一聲說道:“喔?是嗎?兩萬人嗎?嗯,這個新兵要湊夠的同時,還要三四千新兵補充治安城內的安全,改成後備軍,隨時參與治安或者補充工作!”
秦壽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