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雙腳實在難以站起,辯機一臉驚恐的表情說道:“你,你們。你們想要,要幹什麼?啊~~施主,你們憑什麼亂打人,啊~你們還有王法沒有?啊~~你們還打?貧憎怒了!啊~~”
辯機在光宗耀祖四人圍毆之下,打斷了兩隻手骨,軟綿綿的雙手徹底是廢了,不甘心白白圍毆的辯機奮起反抗起來,出家時候學過幾手三腳貓功夫的他,剛踢出一腳馬上迎來四棍齊毆,嘎啦一聲~很清脆的斷骨之聲。
秦光猙獰著笑臉,嗜血地舔舔嘴唇,破口大罵著辯機說道:“艹你大爺的,打人有理,反抗有罪,毆打萬碎,秦宗秦耀秦祖,給哥使勁打,萌客氣,少爺說了,把這傢伙打殘五肢,嗯?第五肢是哪裡?”
兵兵砰砰~~辯機慘叫連連地滿地打滾,四肢在光宗耀祖使勁的鋼棍招呼之下,早已毆打得變了形狀,慘無人道的鋼棍打起來那聲音賊沉,辯機可謂是痛暈了過去又清醒過來,一眨眼的功夫痛醒又暈了過去,如此反覆數次最後進氣多出氣少。…;
小羔羊臉色嚇得一陣煞白無血,此時的辯機早已徹底暈死過去,任憑光宗耀祖四人毆打絲毫沒有痛醒的痕跡,很悲劇也很無人道地倒在血泊裡,四肢滲流出一灘很觸目驚心的血跡,看得人心惶惶的。
小羔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手拉開圍毆不省人事的光宗耀祖四人,大聲呵斥著說道:“住手,光宗耀祖,你們四個幹什麼?人都讓你們打死了,還不快住手,壽哥兒,你這是幹什麼?還不快叫他們住手!”
“壽,壽哥兒…”小清河一臉煞白的表情,又驚又恐地看著滿臉臉色難看的秦壽,她不知道秦壽為何如何臉色難看,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氣憤,特別是瞧見秦壽冷漠地一手拂開小羔羊動作,讓小清河忍不住大吃一驚。
“啊~壽哥兒,你…”小羔羊在秦壽奮力拂開之下,站立不穩地直接摔到地面,手皮磨破出血的她淚眼汪汪地看著秦壽,可秦壽似乎鐵了心不想也不去看小羔羊,徑直無情地邁過小羔羊身邊,這讓小羔羊忍不住傷心委屈地哭了起來。
牆頭草李治直接艱難地嚥著口水,秦壽走過來之際馬上跳開一邊讓位,因為此時的秦壽臉色很難看,難看到讓他害怕的地步,特別是看到倒在血泊裡的辯機,好吧,牆頭草李治算是見識了,什麼叫暴力圍毆。
秦光瞧見辯機已經進入假死狀態,伸手製止了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轉過身說道:“少爺,這小和尚已經和死差不多了,就算不死以後恐怕也是殘廢人,四肢手骨斷裂,那個,少爺,第五肢是哪兒?”
秦壽冷漠地看著慘兮兮假死的辯機,心中怒火才消去大半說道:“嗯,第五肢暫時先留下來,等著以後看他表情在決定,尼瑪的~死光頭黨,能辨名雞?本少爺要你變死雞!呸~還以為你不出現,地獄無門你偏來闖,找死!”
秦壽轉過頭看著一邊委屈大哭的小羔羊,心情煩躁地大吼道:“小羔羊!你讓我感到很失望,非常的失望,哭什麼哭?要是本少爺沒有到來,你是不是還打算與他私會?要不要本少爺為你們準備一張床苟…你!”
啪~秦壽臉側傳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憤怒的小羔羊暴起傷人地甩手給秦壽一個耳光,打完之後的小羔羊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淚水模糊的雙眼死死地緊盯著秦壽,看著他那鮮紅的血掌印。
秦壽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耳邊傳來一陣陣耳鳴似的嗡鳴聲,他沒想到小羔羊居然會打自己,而且還是打的那麼徹底那麼狠手,滿臉怒意的秦壽伸手高舉怒喝一聲:“好哇,小羔羊,你敢打我?!你…”
小羔羊溼潤迷糊的雙眼露出失望的目光,倔強的脾氣揚起傷心欲絕的俏臉,嘶啞的聲音高呼著:“打啊,你打啊,怎麼不打了?壽哥兒,玲兒恨死你了,玲兒,玲兒在也不要見到你了!嗚嗚~~”
秦壽看到小羔羊傷心欲絕般的俏臉,高揚的手掌遲遲下不了手,小羔羊滿眼淚滴忽然轉身就跑,雙手捂著自己的俏臉哇哇大哭地跑了,牆頭草李治高呼著玲姐追了上去,呆在這裡他也怕秦壽。
秦壽一手摸著自己被打耳光的臉,鮮紅的五指印清晰所見,這一巴掌打得秦壽心裡酸溜溜的,尼瑪的~這算什麼意思?她自己做錯事還挺有理由的?秦壽越想越是氣憤,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
“壽哥兒,拿起擦擦吧!”秦壽納悶的時候,小清河從害怕表情之中恢復過來,手拿著香帕遞到秦壽麵前,她不知道秦壽為什麼那麼憤怒,但是她知道秦壽肯定有什麼原因在裡面。(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十二章 鑽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