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看著薛仁貴和遠征兵兩人,透過遠征兵的出現,秦壽剎那間感到一陣不好的預感,正所謂好事不找人,壞事偏偏找上門,估計跟倭寇那邊脫不了干係什麼的,薛仁貴回來了。也不知道諸葛遊和肖金山兩人能否鎮住場面?
遠征兵在薛仁貴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陣,末了在薛仁貴疑視的目光之下。點點頭拱手告辭,薛仁貴原本喜氣洋洋的臉色頓時緊繃起來,在秦壽詢問聲之下,露出牽強的笑容示意沒事,然後繼續開始趕路為秦壽忙活接下來的事。
心不在焉的薛仁貴面對秦壽嘮嘮叨叨的詢問聲,只是嗯嗯哦哦聲應答著,直到了中樞府在秦壽不耐其煩的時候,才拱手抱歉著說道:“秦兄,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沒事的,沒事的,先忙完秦兄的大喜之事,有什麼事兒,明兒在商量,秦兄,請!”
薛仁貴沒有理會秦壽樂不樂意什麼的,連連強打起笑意示意著秦壽別多想什麼的,薛仁貴不想因為倭寇那邊的事影響秦壽的第一次婚事和禮儀,這是人生之中一次的事,當然婚事是另當別論了,只是前線出了小小意外而已,暫時已經控制住了,沒有必要是傷破腦筋什麼的,畢竟今日是秦壽的大喜,說出來有點晦事。
秦壽麵對薛仁貴的好意,也大感無奈地搖搖頭,他也知道薛仁貴是為自己好,對此秦壽也沒有去責備薛仁貴什麼,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現在多想也沒有用,有空想這些不實際的猜疑事,還不如坦然面對折磨人的禮儀。
中樞府裡李震一臉笑意地看著秦壽到來,對於成人禮的毒害,李震算是心有領悟了,普通人和有錢有權的人比起相差太多了,沒錢一切從簡簡單了事,有錢人和有權人就麻煩了,光是排場和麵子什麼的就夠折磨人的,最起碼秦壽現在開始領悟到了。
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兩位二老容光滿面,精神抖擻地落座主位,面對一群慶賀的人,除了拱手還禮之外,就是賠著笑臉笑僵臉地點頭應著,一排排密集的祖宗牌位,看到秦壽一臉黑線起來,空空的香堂看得秦壽有逃跑的**。
衣光鮮豔的袁神棍頭戴著七星道帽,穿著傳統有些敗家的金絲道袍,按照袁神棍的話說,這身道袍是他湊足自己的資本,在李家裁縫店打了n折才特製出來的,至於啥東西那麼寶貴,秦壽除了滿頭霧水還是霧水。
當袁神棍說出注意逐一拜祭靈牌的時候,秦壽差點雙眼一黑暈菜過去,能在折磨人點嗎?秦壽也不知道秦老爺子有意的還是有心的,提一大堆老祖宗靈位漂洋過海,啥意思?打算在這裡落地生根了?不清楚的秦壽在袁神棍扯起喉嚨叫呼聲之下,糾結無比地磕頭上香啥的,在親友團一樣的掌聲鼓勵之下,忍了!
一疊疊的野豬肉遞上來的時候,秦壽飾演起太公分豬肉見者有份的角色,只要有心熟悉的人來了就分,上百名老村長哆嗉著身子骨,厚著臉皮磨蹭出一疊野豬肉回家烙豬肉吃去,按照他們的想法,這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吃官家的不腰疼不是嗎?
繁瑣的成人禮儀過後,馬不停蹄的秦壽趕腳十足,馬上被一群無良人士推進新房子去化裝,新房是新建起的中樞府,除了建好後院,前院的公案大廳還在密集趕建之中,只是現在秦壽大婚,所有的工作都停下來而已。
舒**子早已在秦壽雙喜的房間裡守候著,還有一些秦老爺子帶來的女婢,嶄新的新郎喜袍和喜帽之類擺設一邊,整個後院的房子到處充滿喜慶的氣氛,秦壽在李震和薛仁貴兩人綁架一樣的扶持之下,一股腦鑽進喜房裡化裝什麼的。
秦壽麵對一群人的打扮之下,整個人僵硬著身體,舒**子沒好氣地瞪了眼秦壽說道:“島主,麻煩你別動,還有,這兒,這兒,放鬆,別僵硬著,很難畫的,到時候不好看,別怪慧子了!”
秦壽麵對舒**子的提醒聲之下,一臉僵硬地笑了笑,努力地放鬆自己臉部,透過嶄新的玻璃鏡,看著後面的薛仁貴一邊拉著李震說些什麼,對於他們商談著什麼,秦壽不知道,不過跟倭寇那邊有關係是不爭的事實。
秦壽也想知道倭寇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可現在是自己大喜之日,薛仁貴也遮遮掩掩不肯說,說什麼晦氣有損喜氣,秦壽只能作罷,還是趕緊娶了柳碧瑩小妾室進門,趕明兒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只是不知道晚上熱鬧乎?
“吉時到…”化裝完畢還沒有坐熱屁股,門口外面又傳來要命的趕時辰接新娘,秦壽感覺自己有些奔波,都是湊合著時間來的,在李震和薛仁貴兩人聳聳肩的笑意之下,秦壽納悶地在胸口掛著大紅綵球,邁起大老爺步伐接新娘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