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失禮,還望皇后贖罪!”等手臂痛楚沒有那麼嚴重後,醒悟過來的秦壽一臉冷汗地作揖告罪,此事追究起來秦壽麻煩就大了,現在更慘呼的是吊在半空之中,要死不活不上不下才是最要命的事。
“無妨,秦大人也是無心之失,敢問秦大人,這是何故?”長孫皇后從透明的覽窗發現最下面的晉陽小公主安全得救後,心鬆了口氣同時責問秦壽原因,受困這懸空讓長孫皇后感到不踏實。
面對長孫皇后語氣變冷的態度,秦壽一臉冷汗地告罪說道:“這個,有可能是技術故障的原因,微臣也沒有想到會有此意外,皇后請放心,安全後微臣第一時間緝拿罪魁禍首治罪!”
“罷了,罷了,此事本宮可不追究責任,秦大人,你手上的傷無大礙吧?”意識到自己有錯在先,長孫皇后責怪完後還是松下口氣,好言相問秦壽手臂的問題,歸咎到底還是她的原因,要不然秦壽也不至於如此。
長孫皇后語氣變緩了,秦壽緊繃的內心也鬆了口氣,就怕她追究起責任什麼的,岔開話題說道:“謝皇后關心。微臣已無大礙。估計一時半刻也無法排除故障。微臣沏些茶水壓壓驚,還望皇后勿怪!”
長孫皇后沒有說話,搖搖示意表示無礙,其實內心充滿不安,要不是確認了晉陽小公主平安無事,長孫皇后恐怕第一時間要找秦壽算賬了,但是想到當初是自己提議要來這裡,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想想便作罷了。
“秦大人,你最近辦事有點拖拉,是否還記得自身責任?”長孫皇后在秦壽沏茶的時候,看似無心實則有意提醒秦壽,事關自己長女的事,長孫皇后一直很惦記在心頭,她自己無所謂,可身為母親又有幾個不痛惜自己的兒女?
面對長孫皇后懷疑的目光,秦壽坦然直率地說道:“皇后此言差矣,凡事不一定要親力親為。身為一名管理者,要是凡事都親力親為。何來時間管理其他事?藥材之事,微臣早已有安排,皇后稍安勿躁靜等訊息便是!”
秦壽說得倒是輕巧,可長孫皇后心裡一直沒有安穩過,臉色遲疑了片刻後,表情嚴肅地說道:“話雖如此,麗質病情復發,本宮如何安心?秦大人,那倭寇的藥材真有如此藥效?”
長孫皇后不信任似的目光,秦壽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直言不諱地說道:“皇后可以懷疑微臣,但是還請皇后莫要懷疑藥王的名頭,微臣雖然不敢擔保什麼,可微臣還是始終信任藥王的話!”
“……”長孫皇后此時無言以對了,藥王孫思邈的話她不存在懷疑,如此神醫原本就習慣與無拘無束生涯,可秦壽能有辦法收其坐定長安,不得說這是一種本事,至少李老大想留孫思邈入宮太醫一事,一直成為泡沫夢想。
幾杯茶水下來,觀景廂裡始終保持沉默的氣氛,長孫皇后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而秦壽始終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度,冬梅翹首一邊焦急地等待著安全到臨,下面亂成一鍋始終沒有找到辦法解決問題。
眨眼間天色逐漸暗下來,嚴寒風雪隨之到來,觀景廂裡的氣溫逐漸下降,隨著長孫皇后著涼的噴嚏聲,打破了觀景廂沉默的氣氛,長孫皇后在冬梅遞來手絹之下,愕然地發現一件外套棉衣遞來。
“秦大人,你這是?”長孫皇后沒有想到秦壽居然當著她面脫下外衣,驚呆之餘蒼白的臉色不自然起來,長孫皇后很想呵斥秦壽無禮,可始終說不出口,秦壽一番好意她甚是感動,連冬梅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目光注視著秦壽。
秦壽在長孫皇后驚呆目光之下,強自鎮定之中不乏打趣語氣說道:“皇后受此無辜之難,實屬微臣之過,就當是微臣補償的過錯,夜裡寒冷小心著涼,微臣身為堂堂七尺男兒,這點風寒無足掛齒?只盼皇后切莫責怪微臣大不敬之罪!”
經過秦壽這麼一說,長孫皇后也覺得氣溫逐漸下降,甚至到她有點難以承受的範圍,秦壽的好意長孫皇后不好推脫,而且她現在也確實很冷,直接披過秦壽遞來的棉襖外衣,冬梅羨慕的直哆嗦身板。
‘沒事,沒事的,本少爺我不冷…’秦壽在長孫皇后披上自己外衣後,寒冷的氣溫直冷得秦壽哆嗦起來,心裡自我安慰沒事不怕冷,至於大義犧牲自己的禦寒外套棉衣,秦壽沒有後悔過,也不敢後悔。
長孫皇后要是在這裡出現什麼狀況,李老大恐怕第一個拿自己開刀,就算撇去長孫皇后的身份,以她是李麗質母親的身份,秦壽也有義務如此,只盼爬上來搶修的人能夠儘快恢復正常,好平安離開這個冰箱一樣的鐵籠子。
一直到子夜時分,搶修還在進行之中,漫天大雪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