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人始終是個問題,最好是有經商天賦的,把外面的產業交給對方打量,長安城這塊蛋糕自己慢慢啃,腳踏車也要延伸出去。
要是找到有合適人選什麼的,那就更好了,投資資金進來擴大經營什麼的,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這讓秦壽感到一陣的糾結,空有理想卻因為資金和人才限制了自己,高官子弟沒有一個信得過單位,經商不懂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秦壽想著事兒的時候,程妖精的大嗓門乾咳幾聲,一手敲著秦壽書桌說道:“嗯哼…嗯哼…賢胥,想啥事呢?老流氓我站你面前半天了,硬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想啥呢?想的那麼入神?”
秦壽在程妖精敲桌子下清醒過來,看著程妖精厚顏無恥的笑聲,秦壽納悶地說道:“沒,沒事,老流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進來時怎麼也不敲敲門?一點禮貌也沒有!”
程妖精也不客氣打劫著秦壽簍筐裡的菸絲,咂巴著嘴說道:“去去,老流氓我才沒有那麼文縐縐的,話說回來,賢胥,你找我老流氓有啥事?怎麼好像很急趕著投胎似的?至於派人放冷箭嗎?賢胥,你派人送信的傢伙是誰?怎麼那麼陰險拽人小的?”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一臉暴汗起來尷尬地說道:“呃…當然是有重要事了,嗯,此事非你老流氓不可,至於送信之人,當然是姑奶奶了,除了她本少爺還真沒有那麼厲害的人了!怎麼?你有事要找她嗎?”。
‘沒想到蘇兄也這麼缺德,居然整蠱起老流氓,冷箭射小?太陰險了吧?不少字’秦壽忍不住一臉冷汗地想著,至於蘇葉屬於自己幕後的殺手,秦壽可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只好把罪名安插童雪身上,反正程妖精也不敢去對質不是?
至於童雪現在估計睡著春眠不覺曉的大夢,秦壽有些納悶她的反常,大冬天的早早起來活蹦亂跳,一到春季就懶洋洋地睡懶覺,厲害點的不到午時三刻不起來,嗜睡的時間還真是非同一般。
聽到童雪兩個字程妖精頓時癟了,苦著苦瓜臉說道:“賢胥,你這是哪兒話呢?老流氓我犯賤才去招惹她,嗯,賢胥,有話趕緊說,老流氓還有事兒要忙呢,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瞎鬧什麼的!”…;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那好,本少爺也實話實說,其實找你是幫忙辦一件很簡單的事,當然這對於你來說在簡單不過了,幫忙進皇宮砍些無花果樹出來,嗯?怎麼樣是不是夠簡單的?”
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瞪大銅鈴雙眼,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驚呼一聲說道:“什麼?砍樹?賢胥,你要樹幹啥?這無花果樹是什麼?老流氓我未曾聽過,你小子有損我老流氓幹壞事不是?”
秦壽拿起自己煙槍,點燃之後吞雲吐霧地說道:“瞧瞧,老流氓,你這是什麼話?以你的身份地位,進去伐幾棵樹不就行了?又不是叫你全砍了,把那些無花果樹砍去一半放到一邊,再說也不用你搬出來,放到一邊可以了!當然為了掩人耳目,你扛著一邊出來背背黑鍋可以了!”
程妖精點燃起他的竹煙筒,咕嚕咕嚕聲,吞雲吐霧後搖頭晃腦地說道:“不幹!沒有好處的事,老流氓我不去幹,這光明正大的去砍樹,皇上要是知道了,非跟老流氓我急,在說我老流氓扛一棵樹回來幹啥?又不是水果沒借口!”
秦壽巴茲巴茲地抽著旱菸,沉思片刻說道:“瞧瞧,怎麼會是沒有藉口呢?家裡沒柴火燒了不是很好的藉口嗎?在不行就說整棵回去種唄,你老流氓開口一句話,誰敢蹦躂個不字不是?辦妥有好處!”
程妖精聽到秦壽說有好處,頓時雙眼冒精光地說道:“有好處?嗯,這個倒要聽聽是什麼好處了,價值不高的話,老流氓我懶得去跟皇上慪氣什麼的,嗯?賢胥,你這是什麼玩意?給老流氓我剃腳毛嗎?”。
秦壽拿出一把劈材一樣的鋼斧,程妖精一出言剃腳毛用的,頓時雷得差點摔落地,太牛叉的話了吧?不少字居然拿來剃腳毛?妖精就是妖精非同常人可比翼的,居然拿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最愛的斧頭幫武器當剃腳毛用?
秦壽直接被程妖精的話氣得無語言表,乾咳一聲說道:“嗯哼…老流氓,這是給你砍樹用的,如若辦成了,放大一版的七尺鋼斧隨時奉上,以作答謝之禮,當初姑奶奶手持的鋼劍一模一樣,怎麼樣?此筆買賣合適不?”
程妖精聞言整個人瞪大雙眼,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哦?是嗎?嗯,要是這樣的話,這筆買賣還真划得來,賢胥,此話當真?不忽悠老流氓我?嗯,好,不就是砍樹嗎?老流氓我接下來了!”
程妖精聽到有放大版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