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咕嚕嚕聲抽起悶煙,程妖精這動作把一邊的皇宮侍衛嚇得閃到一邊,老流氓的煙毒可是賊厲害的。
昨天程妖精在秦壽指引之下去到長樂坊,當時正在虐野獸三兄弟出氣的長孫充錢,得知老流氓來了之後嚇了一跳,連解開迷心散的事也忘記了,整個人慌慌張張地從後門閃人,要是給老流氓知道他虐自家三頭野獸娃,恐怕長孫陰人想保也保不住他。
程妖精找到他三頭野獸娃的時候,三兄弟傻不啦嘰地自己打自己耳光,無論程妖精怎麼叫怎麼喊,三兄弟就是沒有反應,傻乎乎地一直扇著耳光,害得程妖精派人抬他們三個回去的時候,臉都腫成豬頭一樣成了正宗的野獸兄弟。
程二夫人知曉此事之後,又哭又鬧了一整天,全城的大夫程妖精幾乎抓個遍過來檢查,硬是沒有檢查出什麼,全都說是得了失心瘋,這失心瘋病也來得太突然了,一下子就三個娃中招,程妖精此時也是沒有了辦法,為了自己三頭娃急病亂投醫了。
帥鍋鍋李靖走到抽悶煙的程妖精面前,一手扇著濃煙說道:“妖精,令郎的事,你是否查清楚了?你不覺得其中有什麼蹺蹊在裡面嗎?”
不知道情況的李績和尉遲敬德保持沉默,昨天出了什麼事他們沒有去刻意注意,加上李老大忽然整出禁宵令,害得他們憋了一整夜,哪有什麼閒情去了解其他事?今天忽然聽到程妖精家裡出了事,才想起原來昨天是非也挺多的。
程妖精越想越惱火地說道:“查?怎麼查?這三頭逆子到處惹是生非,吃飽撐著不是閒逛就是亂跑,老流氓我也覺得奇怪,昨天早上還好好的,叫他們出去辦事,沒想到這些逆子們,居然去長樂坊偷奸耍滑就出事了?要不是賢胥告知,還真不知道他們跑哪裡去了,這些逆子還真是叫人不省心!”
帥鍋鍋李靖捋著鬍鬚,沉思片刻假設著說道:“妖精,依本帥鍋之見,令郎肯定不是失心瘋,哪有三個一起同時得病的?問題就出在這長樂坊,當然,你也要去問問賢侄,或許他能幫得上忙!”
程妖精聽到帥鍋鍋的主意之後,醒悟過來大手掌猛拍著自己腦門說道:“對啊!哎呀呀,老流氓我怎麼這麼笨?賢胥,我怎麼忘了這事,老帥鍋,謝了哈,早朝退朝之後,我馬上去找賢胥!”
“哈…哈…哈秋!”秦府二樓睡房裡,秦壽打著噴嚏從睡夢之中清醒過來,睜開朦朧睡眼的秦壽發現天才矇矇亮,而他身邊的兩位美人兒早已不見了蹤影,摸摸還有餘熱的位置,看來她們也是剛起來沒有多久。
秦壽雙手揉著眼睛,暗自嘀咕著自言自語說道:“真是的,這麼拼命幹什麼?就不知道享受一下睡懶覺的好處嗎?錢是掙不完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唉~想到那些破事,就是累啊!”
秦壽躺在床上有些頭疼地揉著額頭,想起昨天夜裡武媚娘彙報的產業情況。除了傢俬和紙業還有腳踏車正常之外。夜場損失是最嚴重的,現在夜場差不多是秦壽的命根子,也是下金蛋的鐵公雞,要是在這麼下去,秦壽也不知道自己其他產業會不會受到影響。
想到自己的產業,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發動機的事情,也不知道王鐵匠他們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還有袁神棍他們也要親自督促一下。想起今天一堆的事物,秦壽從床上爬了起來喊道:“小月,小月,進來服侍本少爺洗漱!”
陶月在秦壽呼喊了兩聲之下,手裡端著秦壽通常洗臉用的盆具走了進來,看到秦壽精神奕奕的模樣。忍不住怪異地說道:“少爺,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天還早著呢!”
秦壽聽到陶月的話,翻著白眼從床上爬下來說道:“小月,你還真當本少爺成豬了?現在這種情況,本少爺想睡也睡不安穩,快快,本少爺今兒還有許多事要辦!”
在陶月的精心服侍洗漱之下,秦壽洗漱完畢之後又在陶月服侍之下穿戴著衣服。這**的日子還真是難得安寧。秦壽還真想天天如此,不用去幹其他活。可現在還不行,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秦壽在陶月服侍自己穿衣服的時候,手不老實地摸索著她身材說道:“小月,都長大了,嗯哼~把早餐送去書房,順便去通知王鐵匠和袁神棍過來,對了,還有蔡敨,本少爺有事要交代,去吧!”
見好就收的秦壽馬上轉換著臉色吩咐著陶月,此時的陶月在秦壽無恥摸索之下滿臉桃紅,習慣了秦壽這變化的陶月,只是白了秦壽一眼,對於他的動作與脾氣,陶月早已習慣了,只是哼了一聲轉頭離去。
看著陶月扭著屁股離去,秦壽內心就感到一陣癢癢的,嘀咕著說道:“這小月發育還真是夠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