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趙福經營布莊生意,王富貴經營木器,孫德明經營茶品,齊達主要負責經營酒水。”
斐老爺子介紹完四位大富豪後,同時轉過頭解釋秦壽說道:“四位兄臺,這就是老夫的外孫女婿,秦壽,同時也是老夫的合作生意夥人,老夫的商品全源自於他此處,怎麼樣?你們好好認識一下!”
秦壽有些愕然地聽著斐老爺子的介紹,說實在的他介紹的每一位他都不認識,不過聽到斐老爺子客氣的介紹表情,秦壽知道這些人之中肯定各個有頭有臉的,要不然斐老爺子也不會如此客氣介紹什麼。
趙福還真人如其名,有點發福的土豪氣勢,五十出頭臉色佈滿風霜,精明的目光時隱時現,王富貴年紀也是差不多,只是他粗糙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發家史也是很好,孫德明比較斯文一個,白淨的臉一看就是富二代繼承家族事業者,齊達好吧,一身酒槽子味就知道他兼職品酒師。
四位富甲一方的老頭子在斐老爺子介紹之下,點頭示好地微笑著,而秦壽則報以微笑一一點頭問好,不管他們什麼身份都好,此番前來肯定是給自己帶來利益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千里飄飄跑來長安了。
秦壽落座之後府裡家僕馬上遞來茶水,而秦壽則揮退茶水,在家僕迷惑的目光之下,小聲地嘀咕一聲後點點頭應聲離去,而斐老爺子和四位大富豪們則好奇地看著秦壽,不知道他在故弄什麼玄虛。
秦壽沒有在意他們五人的好奇目光,直到一刻鐘過去家僕捧著啤酒上來時候,秦壽才開口說道:“小子沒有想到貴客光臨,匆忙間沒有準備什麼招呼,只好用小子自己釀造的啤酒招待,希望各位老爺子們喜歡,來,嚐嚐看!”
斐老爺子和四位大富豪在家僕們斟酒下,驚訝地捧起玻璃製品酒杯,現在玻璃製品酒杯在長安不算什麼稀奇貨,可在斐老爺子和四位大富豪眼裡,這可是少見的稀奇玩意,畢竟秦壽的玻璃製品還有普及到長安以外,說來說去都是生產限制了。
斐老爺子泯了一口啤酒後,眼睛頓時一亮,大點其頭地讚歎著說道:“嗯!不錯,不錯,好酒,小傢伙,這是冰鎮過的?嘖嘖~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冰鎮過的酒居然味道如此與眾不同!”
齊達愛不惜手地摸著玻璃製品酒杯,咂巴著嘴唇酒沫說道:“斐老,沒想到齊某還真沒白來一趟長安,借你的吉言,不來白不來,一來就知道,如此好酒,是齊某平生第一次嚐到,純而不上頭,好酒啊!”
斐老?肥佬?秦壽抽搐著嘴角強忍著自己的笑意,這稱呼還真有點那個啥了,而斐老爺子則一臉笑眯眯地撫須,絲毫不知道秦壽內心想法,要是他知道秦壽邪惡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暴起傷人什麼的。
斐老爺子搖搖頭苦笑一聲,伸手撫須洋洋自得地說道:“老夫何曾忽悠過人?小傢伙,酒也喝了。這人也介紹完了。現在我們好好談談正事吧。此番老夫前來是帶四位老友與你合作洽談生意的!”
秦壽聽到斐老爺子的話有些愕然地說道:“談生意?呃,好啊,不知四位老前輩要跟小子談什麼生意?量大的話恐怕小子吃不消,要是一般般代理小子商品銷售的話,還是勉強可以的!”
聽到斐老爺子的談生意,秦壽雙眼一亮,內心籌劃已久的想法慢慢展開,只是怕說漏什麼。秦壽只是先開口打打預防針,從中慢慢商談合作事宜,在把自己想法一一歸類出來,這樣杜絕了商人的狡詐剝削。
正所謂商人是無奸不商的,誰做生意不是圖以最低的價格購買,高價的價格賣出去從中賺取差價的,而且他們四個大財主專研的商業領域也不同,除了茶秦壽沒涉及外,其餘三家秦壽多多少少有些涉及。
王富貴拱手作揖客氣地說道:“小兄弟,王某高攀了。還望莫要見怪,王某此番前來是希望與小兄弟合作開傢俬大作坊。小兄弟,王某知曉你有迷惑,可你沒看到江南以下一帶,秦家傢俬頗受歡迎,連王某也要妒忌斐老賺得滿盤腰貫,眼紅啊!”
王富貴煞有其事地說著,而斐老爺子則搖頭苦笑一聲,他自己也有點愧對王富貴,自從他和秦壽合作之後,把傢俬帶到江南一帶,馬上把王富貴的生意打得一落千丈,而王富貴每次串門都要抱怨一聲,直把斐老爺子說得滿臉慚愧。
秦壽聽到王富貴的話,假裝驚訝地說道:“合作開傢俬作坊?嗯,這個主意好是好事,可是小子最近有點忙,一時間也抽調不出時間去管理,實不相瞞,小子最近生意還算可以,暫時沒有擴大的意思!”
“這個…”王富貴沒有想到秦壽這麼婉然拒絕,自己的籌碼還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