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
程妖精大咧咧地邁著四五八的腳步,一把揪起準備逃跑的秦老爺子後領說道:“哎哎,親家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流氓都叫你親家翁了,你還叫老流氓國公爺?老流氓可不答應了,叫親家翁,瞧瞧,老流氓為了賢胥討來了官位!”
秦老爺子哭喪著臉轉過身,雙手作輯求饒著說道:“是,是,親家翁,求求你老饒了小的吧,我還要去照看酒樓生意!”
程妖精不屑地一把鬆開秦老爺子的後領,鄙視的目光之中帶著不耐煩語氣說道:“滾滾,瞧瞧你這孬樣,還沒有賢胥半點膽識,管家的,帶路!”
秦管家哆嗦著身子骨應聲說道:“是,國公爺,這邊請!”
秦老爺子看著程妖精離去撥出一口氣,整個人滿臉大汗地癱在座椅上,揮起衣袖扇著臉上的汗水,程妖精的土匪流氓氣實在是太重了,秦老爺子害怕也是正常,至於他手裡什麼官服秦老爺子看都沒看。
秦管家帶程妖精到底祠堂的時候,程妖精也不客氣地一手推開秦家祠堂門,邁著大步伐跨進祠堂,看到裡面的情況程妖精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秦壽正邊跪邊啃著燒雞腿,見到程妖精貿然出現愕住了,嘴裡還叼著啃去大半的燒雞腿。
秦夫人聽到動靜馬上清醒過來,睜開眼期間就見到秦壽嘴裡叼著燒雞腿的樣子,氣惱的秦夫人剛準備拿神器雞毛禪,程妖精的身影就出現的她眼前,直把秦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
程妖精豎起拇指誇獎著秦壽,大咧咧地哈哈聲笑著說道:“哇哈哈~~賢胥,你這罰跪祠堂待遇也太好了吧?剛好,老流氓我也餓了,來來,另外一隻燒雞腿拿來,瞧瞧,啥子眼神,不就是一隻燒雞腿嘛!親家母,沒有意見吧?”
程妖精無恥地一手奪過秦壽手中另外一隻燒雞腿,陰森森的大門牙咧開朝一邊的秦夫人問道,秦夫人嚇得蒼白著臉點著頭,雙手同時快速搖晃著,一副你隨意的表情,開玩笑誰敢阻止你個土匪出身的流氓。
秦壽可沒有那麼客氣,既然都被老媽子發現了,臨時前痛快地做個飽死鬼也好,咬著手裡啃去大半的燒雞腿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說老流氓,你平白無辜闖進來幹什麼?本少爺家裡可沒有值錢的玩意值得你打劫的。”
程妖精也不客氣地一把拉過秦夫人所坐的椅子,流裡流氣地翹起二郎腿說道:“瞧瞧,賢胥啊,你這什麼話呢?麻將可是你發明?是不是準備一副好看點的給老流氓帶回家?啥意思?不樂意了是不是?”…;
秦壽無奈地聳聳肩膀,一副我沒能力的表情說道:“本少爺答應了娘不玷那些了,瞧見沒有,本少爺跪了一宿請求祖宗原諒,唉~別逼本少爺了!”
秦夫人強自鎮定內心的恐懼,陪著笑臉說道:“那個,這害人的東西還是莫要玷的好,這孩子屢教不改…”
程妖精目光轉視到秦夫人身上說道:“親家母,不是老流氓說你,這可就是不對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隨意埋沒了呢?連皇帝那老兒都大讚好,這不,老流氓厚著臉皮求一副回家,怎麼親家母也要諸多阻攔?難道玩這東西就要跪祠堂?是不是皇帝老兒也要跑過來跪一跪?”
“民婦不敢,唉~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吧!”秦夫人聽到程妖精的話嚇了一跳,如此逆天的話也只有程妖精敢說出來,秦夫人搖晃著雙手連說不敢,她沒有想到連李老大也沉迷其中,既然連天子都喜歡麻將她還有什麼說的?
程妖精三言兩語解決了秦夫人的為難,這讓秦壽不得不感嘆,做流氓還是要做到程妖精這地步,這才是真正的流氓最高境界,動動口舌直把老媽子說服了,那像他磨破嘴皮還惹得一身抽打。
程妖精拿著啃剩骨的燒雞腿丟一邊,咧牙嘿嘿聲笑著說道:“賢胥怎麼樣?親家母都沒有意見了,你是不是準備一副給老流氓啊?老流氓今兒等著要,莫要跟老流氓我耍糊塗,老流氓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秦壽咂巴著嘴巴說道:“這個嘛~有點難了,這麻將製作過程有點複雜,也很耗材料,光是製作那兩副麻將本少爺就窮了,你也知道本少爺小屁孩一個,那有那麼多本錢去**?”
秦夫人站在一邊瞪眼看著秦壽又開始忽悠,現在秦夫人對秦壽這個小滑頭算是十分了解了,正所謂知子莫若母,秦壽翹起屁股秦夫人就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拉尿,‘坑,你繼續坑,娘看你有什麼本事坑這個老流氓!’
程妖精一副打死本老流氓也不相信的表情,撩起二郎腿晃悠著大碼鞋拔子說道:“賢胥,你莫要坑老流氓我了,忽悠,你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