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後定有厚報!”
柳齊賢上下打量著秦壽,透過秦壽的衣著,柳齊賢知道秦壽屬於非富即貴的人,拱拱手還禮著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柳齊賢,嶺南柳氏商號家長子,秦兄,無需多客氣,茫茫大海相遇也是一種緣分,秦兄,敢問你們這是?”
‘秦壽?怎麼這麼耳熟的?’柳齊賢一臉迷惑地看著秦壽,聽到秦壽報出自己的名字,隱隱之中好像在哪裡聽過?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加上秦壽的衣著柳齊賢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他總是感覺秦壽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秦壽在柳齊賢詢問自己的時候,睜眼說著瞎話說道:“哦,是這樣滴。我們遇到了海盜。這三位是秦某的手下。為了保護秦某他們犧牲了色相,菊花遍地開才得以曉幸逃脫,真是難為他們了!不過還是要感謝柳兄的救命之恩,要是有酒席什麼的那就更好了!”
秦壽也不客氣滴打蛇上棍,睜眼說著瞎話同時末了還討要酒席,至於菊花遍地開什麼意思,秦壽也沒有去解釋什麼,而柳齊賢則半信半疑地點點頭。上下打量著秦壽不知道在想什麼,至於三位海盜兄弟更是沒有說話。
旺財老哥他們知道說多錯多這道理,何況秦壽在上船的時候,就叮囑他們少說話什麼的,旺財老哥他們謹遵秦壽的話,就算秦壽說菊花遍地開的時候,也是一臉憨笑地點點頭,反正秦壽不會害他們就是了,菊花是啥?他們估計著應該是可以喝的吧!
柳齊賢在秦壽說完之後,良久反應過來乾咳一聲說道:“嗯哼。好吧,小武。小武,去備一些酒席到船艙,順便拿三套船伕們的衣物,給秦兄的手下們,告知船伕們馬上開船,秦兄,柳某沒有秦兄合適的衣物,還望見諒!”
秦壽對於這些並沒有表示什麼不滿,雖然自己衣服有點髒了,可秦壽還能堅持穿著,在柳齊賢伸手示意邀請之下,秦壽落落大方地點點頭,當秦壽經過柳齊賢身邊的時候,柳齊賢一眼發現秦壽腰身懸掛的魚符,整個人為之愕然起來,朝廷命官?!
柳齊賢沒有去看三位海盜兄弟,而是心裡想著一件事,秦壽年紀輕輕就是朝廷命官了?加上秦壽地道的長安口音,更是讓柳齊賢感到一絲迷惑起來,內心猜測著秦壽到底什麼身份?心中在聯想著秦壽身份的同時,也在暗自納悶著。
半刻鐘之後,旺財老哥他們三個人模狗樣地走了出來,特別是諸葛遊這個傢伙,不知道哪裡順來髒兮兮的葵扇,一手輕揮著煽風,要是他真披上白衣長褂一樣的長袍,頭在戴頂七星冠什麼的,十足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豬哥亮在世。
柳齊賢只是打量了他們三個一眼,直接過濾無視,按照柳齊賢的想法,他們三個不是重點,重點的才是秦壽,這位身份不明卻是高官的傢伙,柳齊賢現在心裡想著怎麼與秦壽套上交情,要是有秦壽這交情在,相信可以解決現在柳家逐漸沒落的窘態。
柳齊賢在旺財老哥他們坐下之後,舉起酒杯邀請者秦壽說道:“秦兄,來來,我們能在這茫茫大海,能相識是一種緣分,柳某是一個相信緣分之人,柳某敬秦兄一杯,還望秦兄給個面子,莫要推脫!”
秦壽有些好奇柳齊賢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熱心腸?迷惑歸迷惑,別人相邀怎麼也要給足面子,秦壽舉起酒杯說:“柳兄實在是太客氣了,竟然柳兄如此相邀,要是秦某不給面子,還真有點說不過去,別的不多說,秦某感謝柳兄救命之恩,先乾為敬!”
一飲而盡的秦壽放下手中的酒杯,問出自己內心最關心的問題:“柳兄,冒昧問一句,這裡屬於那裡?距離琉求有多遠?我們現在身處哪個位置?事關重大,柳兄別介意,秦某隻是想知道位置,別無他意!”
柳齊賢在秦壽詢問自己這些問題的時候,想也沒想開口說道:“這裡應該屬於…額,秦兄,不好意思,說實在的,柳某也不是很清楚這裡屬於哪兒,只知道有點接近澎湖範圍,具體只有船伕他們知道,秦兄,你急於想知道嗎?”
柳齊賢剛開始是出於巴結之意,才口直心快說了出來,最後才恍悟過來自己也不知道哪裡,秦壽聽到柳齊賢的話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好吧,又是一個問了白問的問題,大致知道自己範圍的秦壽鬆了口氣,要是距離澎湖島不遠的話,自己應該流失不遠。
旺財老哥他們三個納悶著臉,好吧,他們確定了一件事,感情他們現在是在陪酒的可有可無人物,不過想想也是,他們沒有遇到秦壽之前,還是海盜裡不起眼的小頭目,哪有現在這麼好的,沒有受別人氣什麼的。
秦壽不知道旺財老哥他們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