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多個你太陽的什麼意思?為什麼多個後面要加個太陽?難道是有很多個太陽的意思嗎?”好學的小蘿莉陶月點亮蠟燭後,小手撐著下巴,星辰般深邃的美瞼好奇地看著秦壽。
秦壽汗濂地忽悠著說道:“哦,這個dog你太陽的是問候語,通常就是見到不順眼的人才會這樣親切問候對方的,小月,你可不能這樣問候本少爺,知道沒有?這可是遙遠西方紅毛鬼的專用語。”
陶月好學寶寶般雙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想了會說道:“哦!少爺,你懂得真多,那要是見到順眼很親切的人呢?該怎麼稱呼對方?”
“愛老虎油,乖小月,來,跟少爺說句愛老虎油!”邪惡的秦壽一手摸著自己潔白的下巴,心思壞壞地忽悠著俏麗的小蘿莉陶月。
陶月感覺有些怪怪地說道:“愛老虎油?好奇怪的詞義,少爺愛老虎油!是這樣嗎?這些西方紅毛鬼的話好彆扭啊!”
秦壽猶如七月炎熱天氣喝了口酸梅湯般,不行,太邪惡了,哥我要蹲牆畫圈圈詛咒下自己先,猥褻太猥褻了,賣狗的上帝,請你降下邪惡天使收了老衲的賊心吧!看到陶月歪著小腦袋一副清純模樣,秦壽頓時感到羞愧起來。
“嗯,嗯,不別捏,很好,很好,哎呀!都晚上了,走走,跟少爺去前廳吃飯去,餓死本少爺了!”秦壽東扯西拉地岔開話題,收起自己尷尬的心情,馬上恢復道浩貌然正人君子之風。
陶月有些迷茫不解秦壽稀裡糊塗的話,小步緊隨著喝醉酒般的主子,秦壽踏出房間放聲喲喝一聲:“光宗耀…我靠!你們怎麼出現的?你們會忍術嗎?”
秦壽還沒有喊完光宗耀祖堪比倭寇忍者速度,神出鬼沒地出現秦壽麵前,手裡拿著漂浮不定的秦字燈籠,要不是秦壽心裡素質過硬,早被他們動作嚇得魂飛魄散的地步,特別是他們手裡拿燈籠跟勾魂催眠鬼般。
光宗耀祖理所當然地說道:“少爺,你不是說過大聲喲喝一聲我們就出現嗎?少爺什麼是忍術?”
秦壽拍拍自己撲騰撲騰跳個不停的小心肝,撇了撇嘴說道:“呃…很深奧的問題,一個猥瑣國家不入流的武術,帶路,帶路,要吃飯了!”
陶月掩嘴小聲地抿嘴偷笑起來,她在後面清晰地看到秦壽打震的雙腿,秦壽轉頭怒瞪了一眼陶月,陶月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秦壽無奈地轉身跟著光宗耀祖四大金剛後面去前廳,說起來秦濤還真有點悲劇了,自己家門居然連路都不認識簡直丟臉啊!
秦府前廳裡擺放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燈火通明的蠟燭光把前廳照得如白晝,三名鮮明對比的婢女各自站立兩邊,青春靚麗的小花和小瑤屬於老媽這邊的婢女,至於另外一名慘不忍睹七老八十的老婢屬於秦老爺子這邊的。
秦老爺子小口地抿著酒,至於後面那位老婢當然是便宜老媽故意安排的,每天跟著醜陋的老婢,看久了母豬都會成為西施,難怪便宜老爹至今沒有納妾,感情有老媽獨門秘方拴住了。
每次秦老爺子想動手夾菜馬上惹來秦夫人怒目相迎,灰溜溜的秦老爺子只能抿嘴解饞,心裡一直謾罵著秦濤這個衰仔想餓死自己,秦夫人抱著她剛滿一歲的小女兒秦青,此時小丫頭正在牙牙學語之中。…;
秦老爺子有些納悶地看著自己夫人坐在怪異的椅子,好奇地掃描了兩眼舔了舔滿是酒跡嘴唇說道:“夫人,你這坐著何物?為何變成高人一等了?舒服麼?”
秦老爺子越看越覺得這木頭有點眼熟,怎麼那麼像自己失竊的小亭木材?納悶不已的秦老爺子當然不敢責問秦夫人,這位悍妻悍起來的時候不是人,溫柔起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人,好糾結的綜合體!
秦夫人驕傲自滿地說道:“那是,這可是壽兒自掏私房錢幫我連夜製作的,怎麼?眼紅了?哼…誰叫你不壽兒好點,哎呀,這坐在就是被有些人跪坐的舒服啊!哼哼…死鬼眼紅死你!”
“屁,我會眼紅?我只是納悶這木頭怎麼那麼眼熟?我那快建好的小亭木頭,昨晚不知道給那個缺德的賊給拆了!”秦老爺子提起這件事就頓時來氣了,這小亭造價連本帶利算上人工可是好幾貫錢啊!他能不肉疼嗎?
“喲喝?姓秦的,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按你意思那缺德的賊是壽兒不成?你今個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你這分明是嫉妒!”秦夫人暴怒地拍桌而起,一手抱著小秦青一腳踏著一邊矮小的胡凳,頗有黑社會大姐頭談判不成隨時開戰的勁頭。
秦老爺子汗流滿臉哆嗦著身子骨說道:“不敢,不敢,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秦壽姍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