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少年正是鬱郁不得志的秦壽,來了大唐三天了他開始慢慢熟悉起這裡的生活,最讓他痛苦的是這裡的胡凳和胡床之類,總之一句話傢俱大部分都帶胡字,最糾結的是衣食住行都被胡字侵略了,泱泱天朝居然缺少本土特色傢俬?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秦壽欲哭無淚地飽受三天要命的胡凳折磨,遊民民族傳進來的胡凳簡直是自虐的椅子,沒有靠背不說跪坐得膝蓋發麻了,特別是胡床簡直就是練習扎馬的姿勢,難怪古時大唐將士那麼威猛,不知道是不是受胡床毒害的?
為此秦壽逮來府裡專門製作木工的張長工,打造了一張享受愜意人生的逍遙椅,現在怎麼說也是富二代的公子哥了,哪有自己親自動手的原理?現在是他脫貧暴富享受人生時期,還有就是現在還是個未成年,**從小做起才是硬道理。
秦壽嘴裡磕著瓜子蹺起老高的二郎腿,簡陋逍遙椅在他有意識的晃動下愜意至極,木匠張長工汗流滿臉地刨木屑,少爺奇離古怪的設計讓他大開眼界了,特別是少爺坐的逍遙椅簡直就是他聞所未聞。
秦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神秘兮兮地說道:“張工頭,你丫的不會把小爺的技術學會後跑人了吧?這可是我秦家獨門技術,原本不外傳的,小爺我看你那麼老實特意傳授給你,你可不能學會了跑人了啊!”
噗嗤…小瑤聽到秦壽狗不搭八的謊言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什麼秦家不外傳的技術全是吹牛皮,少爺他老爹什麼都不懂做生意倒是還有一套,小瑤有點好奇她的少爺似乎轉了性子,以往這個時候早就溜出去泡煙花之地了。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少爺,你放心,小人不會跑的,老爺對小人恩重如山,少爺你看,這樣可以了嗎?”
張長工拿起刨好的幾塊木板遞到秦壽麵前,這技術活還是由專業人士檢驗合格在開工,秦壽放下手中的瓜子,拿過張長工手裡的木板滿意地點著頭,這傢伙的手藝還不賴居然能刨出如此光滑的木板。
秦壽拿出張連夜弄出來的圖紙說道:“嗯,不錯,拿去,按照上面的圖紙打造出這樣的椅子來,注意把四個腳給我弄整齊,別歪歪斜斜的!”
“少…少爺,這…這,恕小人眼拙,這是什麼字?”
張長工攤開圖紙後汗濂起來,這畫得歪歪扭扭的圖案簡直鬼畫符般,特別是那1234阿拉伯數字,張長工頓時感到頭大起來,這數字認識他他未必認識這數字,別說張長工汗濂連秦壽也感到臉紅起來,那毛筆簡直就是要他的老命。
秦壽有些糾結地拿起木頭,對著一邊老實巴交的張長工說道:“行了,行了,你看著,我做一遍給你看,以後你按照這樣來做知道沒有?唉…糾結啊,私房錢敗光了,要不然還有更多的好玩意可以製作出來。”
張長工欲要奪過秦壽手中的木頭,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道:“啊?少爺,這,這,不適合啊,你矜貴之軀怎麼可以碰這粗活?還是我來吧!”
秦壽一副大宗師的模範勒起衣袖說道:“少他孃的廢話少說,看清楚了,本少爺可是隻作一次,領悟多少看你本性了!等我製作好了從老媽手裡順些零用少不了你的賞賜,小瑤,你可不許八卦告密啊!”…;
小瑤雙手急促地搖晃著連聲說道:“不敢,不敢,少爺,奴婢不敢!”
“這還差不多,為了私房錢,唉…本少爺親自動手一回!”秦壽手腳麻利地拿起木頭嘆息一聲,有目地開始製作木椅搞點私房錢。
婢女小瑤有些好奇地靠前,眨著好奇的雙眼看著秦壽製作起木椅,她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少爺還真會木工這活,張長工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壽熟練的手藝,這手活絕對是經過十幾年的工夫磨練出來的。
張長工根本不知道他的少爺前世,要知道前世的秦壽可是新一代的萬金油後代,他可是無良老爸走南闖北的一把手,從五歲開始什麼粗重活沒有幹過?秦壽難得地發揚勞動人民光榮的精神,揮灑著汗水叮叮噹噹地組合著一張跨世紀的木椅。
秦夫人在婢女小花牽扶下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大院,後面跟隨著四名一身家奴服飾的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他們四人全是秦夫人在西市那邊精挑細選回來的,四人都是孖生兄弟因為家裡窮養不起自願賣身做有錢人家的家奴。
秦夫人自從秦壽花樓鬥毆事件後深刻認識到保鏢重要性,經過七姑六婆介紹後就興沖沖地跑到西市,精挑細選之下終於選中了他們四兄弟,順帶還看上一名街邊賣身葬父的小蘿莉,只是此時的小蘿莉還在梳洗之中沒有跟來。
小瑤見到秦夫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