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光著膀子一副後世流氓頭頭的表情,銅鈴大眼凶神惡煞地說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兒左青龍右白虎中間是玄武,單挑群挑由你們選,老流氓全接下,怎麼?剛才不是嗷嗷叫的很兇嗎?怎麼都成孬種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繪了靈活靈現的青龍,右手臂虎目猙獰的白虎呈現仰天咆哮狀,雙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腦袋還要大,胸口處交叉縱橫的傷痕描繪了四大神獸玄武,一撇濃密的胸毛遮蓋住玄武的頭部,手臂夾著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條香蕉拍拍胸脯,匪裡匪氣地說道:“老流氓今兒劃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單挑群挑隨便你們,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說賠禮道歉,老流氓二話不說,拉著女婿給眾位同僚們磕頭認錯,想怎麼解決自己想,老流氓等著回話!”
靜場,超級靜場,偌大的太極殿文武大臣們張大嘴巴說不出話,跟程妖精單挑或群毆簡直是自尋死路,這廝出手重則躺個月生活不能自理,輕則太醫館排隊掛號等治療,老流氓打瘋的時候可不會念什麼舊情,特別是自創的妖精拳法招招陰險下流無比。
李靖早知如此的表情說道:“怎麼樣?老流氓的殺手鐧不錯吧?這老人渣就是喜歡玩這手一鳴驚人的拉雜手段,不出招則以,一出招簡直狼哭鬼嚎,日月無光,山崩地裂,嗯,不好意思了,敬德兄,柴紹兄,兩位哥哥要勒褲子過日子了!”
李靖拍拍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肩膀安撫著,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兩人目瞪口呆,兩人同時想到,‘這老流氓也太不厚道了吧?哪裡搞來這麼猛的刺青?貌似大字不識幾個的程妖精沒有這麼好的畫工吧?’
太監薛高尖起喉嚨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李老大按照昨夜密謀的計劃姍姍來遲,邁著特大碼號的龍靴從太極殿後簾走了出來,見到程妖精那副彪悍的造型差點撲地,帥鍋臉馬上冒起一層層的黑線,咧起陰森森的門牙警告著程妖精。
薛高太監等李老大就位後開始著每天的廣播報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萬碎!)傻呼!(群臣:萬萬碎!)在傻呼!(群臣: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
李老大滿臉黑線地看著程妖精嘴裡叼著根香蕉,特別是程妖精三大神獸護體活像地痞流氓,李老大強忍著心中怒氣黑著臉高呼一聲:“眾愛卿平身!”
群臣:“謝萬歲!”程妖精咕嚕一聲一口吞掉嘴裡叼著的半截香蕉,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擠眉弄眼地嚥下去,李老大看得一陣惡寒渾身飈冷汗,‘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這老流氓丟盡了大唐一級領導人的臉目!’
李老大明知故問地故意發難說道:“眾位愛卿,何時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啊?把朕的太極殿當初什麼了?還有你老流氓,你這是什麼意思?”
程妖精一副你心眼大大滴壞表情,無視李老大的責問,鼓動著李老大眼紅妒忌的胸肌,大咧咧地聳聳肩雙手一攤,手裡的一串香蕉拋給武將佇列的李靖,直氣得李老大差點拍桌而起喊人把程妖精丟出去。
長孫陰人壞心思滴溜溜地亂轉,正要參奏程妖精的時候外面傳來太監宣喊聲:“護國公秦叔寶覲見!”
‘秦叔寶?’所有大臣們愕然地想起這位提起退休的大唐老幹部,貌似他現在應該躺在床上養病,怎麼今兒忽然湊熱鬧跑來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程妖精這位老人渣了,秦叔寶可是他亦師亦友的好哥們,一身蒙人的三板斧都是秦叔寶指點改進的。…;
李老大頗感有些意外,這位護國公爺不好好養病怎麼這麼積極上朝了?不敢怎麼樣人都來了總不能不見吧?李老大有些雞動地大呼一聲:“宣!”
四名侍衛抬著竹籃椅製成的軟轎,秦叔寶臉色蒼白地沿路咳嗽著,消瘦乾枯的老臉沒有以往英姿瀟灑的帥氣,有的只是無情的歲月磨鍊,沿路不少熟悉的文武百官問寒問暖,秦叔寶都是笑臉相迎拱手謝意,四名侍衛把軟轎放置一邊後躬身後退,這太極殿不是他們這些底層人士可以久留的。
“咳咳…微臣,咳咳…參見陛下!”秦叔寶一副病人膚膏遲暮老人狀態,滿臉皺紋強忍著身體不適作勢欲起。
李老大親自迎身走到秦叔寶面前,滿臉唏噓的表情,紅著眼圈扶起秦叔寶十分難過地說道:“秦愛卿,免禮,免禮!愛卿到來朕甚是歡喜,如今看到愛卿如此朕又深感難過,愛卿為大唐付出如此之多烙下如此病疾,朕深感愧疚!”
李老大深情動挈感動不少文武大臣們,他們其中又有誰沒有經過戰亂洗禮?如今大唐最勇猛不是程妖精也不是李靖這些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