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沉思的時候,外面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大窮鬼李恪人未到聲音先到叫喊起來:“壽哥兒,壽哥兒,小弟來看你了,秦嬸子,留步,留步,小王不敢勞煩秦嬸子,哎呀,壽哥兒,你的房間還真的是難找啊!”
大窮鬼李恪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桃花眼媚如若笑,電眼十足地挑逗著一邊的小蘿莉陶月,一副翩翩公子哥瀟灑多情種。
小蘿莉陶月畏手畏腳地退到秦壽身後,躲避著大窮鬼李恪的電眼傳情般挑逗,怒了,秦壽徹底怒了,這傢伙明知小蘿莉陶月是自己內定的偏室,居然還敢當著自己面挑逗自己婢女,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秦壽怒視著這位大窮鬼李恪,豎起中指鄙視著他說道:“小恪恪,你這算是虎口奪食還是咋滴?你丫來的正好,壽哥兒我還沒有跟你算老賬,叫你辦點事,瞧瞧你幫我辦成什麼樣了?雙手空空的你也好意思前來?”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也不惱,把秦壽新廂房當自個家一樣,一屁股坐穩後蹺起二郎腿說道:“哎呀呀,壽哥兒,瞧瞧,你這是哪裡話?就憑咱們哥倆的交情,哪有世人那麼俗套不是?禮輕人意重嘛!”
秦壽一臉鄙視著大窮鬼李恪,不屑一顧地說道:“少在這裡跟壽哥兒我打馬虎眼,你丫的什麼時候到虛冠禮了?居然學人帶起金冠了,壽哥兒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為何隔壁的黃土狗賣房契至今沒訊息?”
大窮鬼李恪一副早有所準備的表情,卯出一張房契說道:“壽哥兒,瞧瞧,小弟就知道你會問起這事,哎呀,壽哥兒,你這可是冤枉小弟了,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忙得前不顧尾的,這不,小弟託人託關係的終於找出壽哥兒你要的房契,對方願意原價相讓!”
秦壽看著大窮鬼李恪手中的房契,忍不住地欣喜說道:“恪弟這是?黃土狗的房契?哈哈…好,好,做得不錯,恪弟,我的好恪弟,快,快,快拿上來!壽哥兒我好好瞧瞧,辛苦你了!”
秦壽可是一直掛念著黃土狗空出來的家,只是沒有想到黃土狗狡兔死走狗烹,居然不吭不聲就卷地鋪消失長安城,至於房契賣給了誰一無所知,連得主至今也沒有住進來冒身影什麼的,秦壽對此也是頗感無奈,人出現了還可以商量商量。…;
大窮鬼李恪為此事多方打探才打探出來,原來黃土狗把房契賣給一位交情比較要好的商人,打探到房契下落的大窮鬼李恪用自己身份上門去強迫,商人那裡敢得罪大窮鬼李恪身為王爺的身份,屁嗔屁嗔地討好貢獻出來。
秦壽接過大窮鬼李恪遞來的房契,不容易啊!終於有了憑藉自己本事掙回來的房子,好的開始才是第一步!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大窮鬼李恪說道:“好,好,恪弟啊,算你幫了壽哥兒我一個大忙,這房契,對方多少錢願意出售?”
大窮鬼李恪豎起1個手指頭說道:“嗯…這個,1000貫錢!哎哎,壽哥兒,小弟我沒蒙你,確實是1000貫錢,對方還是看在本王面子上,揮淚大甩賣的,你以為1000貫錢在地價高漲的長安城能買到這麼大的房子嗎?”
秦壽有些心疼1000貫錢,這可是一筆天價的價錢,看來任何時代房價永遠都是居高不下的,秦壽肉疼地說道:“1000貫錢?貴是貴了點,好吧,就算是坑兒,今兒壽哥兒我也認了!小月,準備1000貫錢,差人護送恪弟交款!”
秦壽心疼歸心疼可這錢出得也值了,主要離自己家十分近相隔一牆之遙而已,有時間在慢慢拆建黃土狗的老窩,改建成一間一體式研究工廠什麼的,安全有保障不用每天兩頭跑,又不佔用現在自己家裡的位置。
大窮鬼李恪有點懊悔為什麼報大一兩百貫錢,豐富下乾枯的荷包囊也好,大窮鬼李恪有些肉疼地說道:“壽哥兒,不用勞煩了,小弟早已帶了護衛出門,只要你清出1000貫錢就可以了,壽哥兒,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搬王府大喜之日也延遲了,傢俬是不是可以給小弟了?”
秦壽豪爽地一拍手,樂呵著臉說道:“當然,傢俬你隨意,哎呀,恪弟,你幫了壽哥兒我這麼大的忙,壽哥兒我不表示謝意怎麼可以?私人贊助你10貫錢慶賀搬新王府,對了,你王府什麼時候入住?”
大窮鬼李恪苦喪著臉,糾結地看著秦壽說道:“不是吧?壽哥兒,才10貫錢?好吧,10貫錢就10貫錢,後日,到時候壽哥兒你可要賞臉前來啊,可熱鬧了,小弟我可是宴請了百花樓的花魁前來助興!”
秦壽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