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以往的肥肉加身亂飆感,手裡抱著呀呀言語的小秦青成了職業保姆,繃直臉抱著沒心沒肺呀呀嬉笑的小秦青走到秦壽麵前。
老婢女阿嬤秦老爺子的影子,寸步不離秦老爺子半分,撲克牌的老臉微微動容地看著秦夫人和小少爺,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好奇地打量著程姍姍,這位小少爺的未過門媳婦就是漂亮,身為女人的她們都開始妒忌眼紅了。
秦老爺子把小秦青交給後面的阿麼老婢女,在秦夫人面前鼓起無比的勇氣,勒起衣袖準備做黑臉人,一手甩出不知道哪裡順來的殺器雞毛禪,猙獰著笑容看著一臉畏懼趴在秦夫人肩膀是上的秦壽。
秦老爺子一甩神器雞毛禪,凶神惡煞的臉目氣急敗壞地說道:“逆子,你知錯沒有?哼,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無法無天跑出去打劫皇親國戚,要不是你娘你現在早已橫屍當街了,老爹今兒不打醒你這不省心的逆子我…”…;
秦老爺子作勢欲要打的時候,程姍姍眼馳手快一把抓住秦老爺子的雞毛禪,秀目猶豫著是不是要堅持下去,畢竟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老爺子,可要真被他打下去心疼的還是自己,現在秦壽都半死不活的衰樣。
秦壽掙扎開秦夫人的親情摟抱,尋求庇護地說道:“娘,老爹要打孩兒,孩兒知錯了,孩兒以後不敢了!”
“姓秦的你想幹啥?老孃的兒子都不捨得打,你也敢打?活膩了你?拿來!”秦夫人雌威大發地掩護著秦壽麵前,一手叉腰一手嬌叱著秦老爺子,怒目相對地怒視著害怕顫抖的秦老爺子。
聰慧的程姍姍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中的雞毛禪,現在她確立了一件事,這位未來老爺子跟自己老爹一樣典型的氣管炎,在外面威風凜凜在家乖得貓咪,確定事實後程姍姍選擇立場投靠秦夫人這邊,氣場強大的女家主啊!
程姍姍不知道如何稱呼秦夫人,惆悵不已地拿著雞毛禪說道:“秦…秦夫人,給!”
“閨女,委屈你了,多懂事的閨女,壽兒,今後要對人家好點知道沒有?點什麼頭?你啞巴了是不是?”秦夫人一手晃著雞毛禪指著秦壽腫起的鼻子警告著,大殺四方的雌威直把秦壽逼退往後爬。
秦壽滿臉大汗地說道:“知,知道了,娘,你,你別在孩兒面前晃悠,孩兒怕怕!”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掩嘴偷笑著,秦壽望過來之際馬上憋起笑意,一副抬頭望明月的表情,直氣的秦壽牙牙癢的,程姍姍羞紅著大紅臉,為了自身的終身幸福厚著臉皮強入秦家大門,加上厚黑的程妖精再三恐嚇誰敢吭聲?
“好你個姓秦的,反了你是不是?老孃的兒子你也敢打?我讓你打,我讓你打…”秦夫人一手拿起雞毛禪悍婦十足,打得秦老爺子滿屋子亂蹦亂跳,大跳起大唐版的跳大神野獸亂舞。
秦夫人打得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整個長安城聞聲喪膽的大嗓門聲,“閨女,閨女,爹爹來看你來了!”
程妖精猶如逛自家後花園般,大步流星地跨進廂房放聲大笑說道:“哇哈哈~~大妹子,大清早你就在相夫啊!瞧瞧,這怎麼打得疼呢?來來,大妹子,老流氓今兒帶了自家夫人看家神器竹鞭子,不要?那算了,閨女,爹爹可是冒死偷出來的,你可要好生保管啊!”
秦夫人見到大咧咧的程妖精嚇了一跳直後退兩步,手裡的雞毛禪何時掉落地面都不知道,花容失色的臉目蒼白無血地搖晃著腦袋,一手拉過秦老爺子抵擋在自己面前,這位野獸親家說實在太嚇人了。
小秦青一見到程妖精尊容頓時哇哇大哭起來,阿嬤顫抖著身軀琴琴後退著,這位匪氣十足的盧國公親家果然名不虛傳,小花小瑤兩位婢女差點想轉身逃跑,小蘿莉陶月嚇白了俏臉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
程妖精從後背掏出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這把竹鞭子可謂是程府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超級程府相夫教子的必殺神器,三打野獸程娃娃和程妖精沒少遭受這竹鞭子的禍害,禍水要流出程府啊!
咕嚕嚕~~秦壽艱難地嚥著喉嚨裡的口水,程妖精手裡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簡直是要命的玩意,要是程姍姍真拿這玩意抽自己的話,嘶~~秦壽不敢想象了,眼神畏懼之中帶著怨恨的目光怒視程妖精,這廝根本就是沒有安好心!…;
程妖精瞪大銅鈴眼說道:“賢胥這是什麼眼神?老流氓這是為閨女帶看家法寶,免得你這小兔崽在跟咱家三打娃一樣,老是不安分出去鬼混,閨女,要是你夫君不受三從四德儘管抽,莫要客氣!”
程姍姍跺足不依地說道:“爹爹,莫要胡鬧,姍姍不要!”
秦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