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光光!’秦壽看了眼滿臉惆悵的小蘿莉陶月,知道她肯定是自愧身份和沒有那麼多賭資。
秦壽拿出2貫錢放到小蘿莉陶月面前,拍拍其小香肩鼓勵著說道:“小月,這是少爺獎賞你的,儘管放心玩,贏了算你的,輸了晚上幫少爺捶背!喂喂,你們三個什麼意思?本少爺獎勵自己的丫頭有罪嗎?”
小羔羊心不對口地切了聲,火燎火燎地拍拍麻將臺說道:“切,誰羨慕了?好了,開臺了,本宮大殺三家!”
秦壽看到她們暫時安穩下來鬆了口氣,誰願意自己的小日子天天在爭吵之中度過?秦壽一手邀請著三位待宰的肥羊小弟,蠱惑著說道:“三位王爺小弟們,我們遛幾圈怎麼樣?試試搓牌的手感。”
李恪一手勒起華服衣袖大感興趣地說道:“壽哥兒,那恪弟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來,小治,小慎,咱們遛達幾手試試!”
牆頭草李治蠢蠢欲動地說道:“小治不敢,恪哥兒,壽哥兒,你們先前!”
李慎忘卻了背誦詩書,目光緊盯著檯面的麻將,內心癢癢地十分難過,掙扎玩物喪志道德邊緣的他猶豫良久,‘自己只是玩玩,應該不會玩物喪志,嗯,對!’李慎實在忍不住麻將百變的玩法誘惑,一步一步踏進秦壽磨刀宰羊的圈子。
秦壽也不客氣地一屁股落座,雙手開始搓洗著檯面上的麻將牌,嘩啦啦~一陣陣木頭撞擊聲猶如回到當年跟損友們時光,秦壽親身實踐教導洗牌切牌,很快地築起四道萬里長城,手裡拿著簡陋的骰子露出邪惡的微笑。
秦壽十足沒有安好心想到,‘肥羊們,今兒哥們不宰得你們眉灰溜溜,錢財留下實在是對不住自個了,要怪只能怪你們油水太豐盛了!’秦壽猶如惡魔般專門四處使壞,閒得蛋疼的富二代生活讓秦壽變得越來越壞心眼。…;
秦壽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旺了,一上手差不多全是叫胡牌,為了給小肥羊們吃吃甜頭,秦壽故意把牌拆散來打,一開始老是胡牌肯定嚇跑這些小肥羊,正所謂磨刀不誤殺羊刀,先養肥在慢慢殺這些小肥羊,不怕你們不掉禍害萬千家庭的麻將坑!
十圈下來跟這些小白們搓酸了秦壽的手,這些小白們居然連碰放槓的都沒有,好幾次秦壽成章叫胡一簍筐,甚至扛牌出現好幾次都拆散開來,忍著放槓胡牌之類的誘惑,秦壽一直處於碰牌納悶糾結的內心,幸好這些小白牌友進步神速。
相比起秦壽打得暈暈入睡,小羔羊那邊可謂是打得熱火朝天,叫得最歡的就是小羔羊,連碰個牌都得意地歡聲大叫,自負地翹起高昂的天鵝頸,被放槓後雙手抓狂地撓著秀髮,嘴裡罵罵咧咧著槓她牌的小蘿莉陶月,牌品不是一般差的那種。
小蘿莉陶月有些畏懼牌品極差的小羔羊罵罵咧咧聲,俏臉露出諾諾害怕之意說道:“公…公主,小,小月不槓就是了…”
程姍姍不忘打擊著小羔羊說道:“輸不起就別玩,放槓也就30文錢,算了,小月,收回槓牌吧,姍姍姐給30文錢買你的槓!”
小羔羊尖叫一聲拍桌而起,芊芊玉指指著小蘿莉陶月回收的牌,刁蠻地說道:“什麼?本宮是如此小氣之人嗎?小月,槓了那裡有收回去的道理?本宮輸得起,放下,不就是30文錢,姓程的,輪到你了!”
清河小公主無奈嘆息一聲,看來她這位十三姐還真的是牌品差記性也差,清河小公主打出一張牌說道:“玲姐,是輪到小敬,一筒~”
小羔羊公主氣憤地哼了一聲,掩飾自己記性差的尷尬,芊芊玉手摸上輪到她摸的牌,小羔羊搓著牌底凹凸不平的標記欣喜若狂地哈哈大笑著:“哈哈~~自摸小**,本宮糊了!給錢,給錢!”
小羔羊說出讓人汗濂的話,翻開刻畫成鳥模樣的一索,一手推翻自己拱起的牌,三張等著放槓的紅中,兩副四五六湊成的索子,一對東風,二四索???一索也能胡?應該叫胡三索吧?
程姍姍毫不客氣地說道:“嗯哼~羔羊公主,看清楚你的牌在說,貌似咋胡吧?你是卡隆三索不是一索好不好?唉~賠錢吧!60文錢算上小月的30文錢,一共90文錢,你是公主應該不會耍賴的喔!”
“什麼?哎丫~打蒙了打蒙了!氣死本宮了!”小羔羊抓狂地一手撓著髮髻,整整齊齊的髮髻頓時變得雞窩頭似的,櫻桃小嘴氣呼呼地吹著垂釣下來的一縷秀髮絲,心不甘地丟出90文錢到檯面。
小羔羊打蒙了秦壽快睡著了,秦壽開始後悔跟這些小白菜們打牌了,慢吞吞的出個牌還要考慮老半天,特別是李慎簡直就是謹慎無比,打張牌還有猶猶豫豫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