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1貫錢的他連眉毛也沒有眨下,一手捋著山羊鬚打量著秦壽的廂房環境,特別是新潮的傢俬更是讓他目光流連忘返,狂熱的目光久久難以收回,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新潮傢俬可惜賣主實在是惹人可恨之極!
程妖精一副本流氓是這裡的家主的模樣,雙手叉胸耍起無賴的本色說道:“少他孃的廢話,你們三個拿老流氓我當賭注還沒有跟你們算賬,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來這裡又有什麼事?”…;
帥鍋鍋李靖沒心沒肺地嘿嘿聲笑著,帥氣十足的笑臉瞄了眼秦壽,咂巴著嘴唇說道:“嘿嘿,沒事,只是湊湊熱鬧而已,當然也是前來看看戲,哎哎,我說妖精兄啊,這裡何時成你家了?得,不廢話,賢侄啊,你家裡今天可謂是熱鬧非凡啊!”
秦壽愕然地看著帥鍋鍋李靖,迷惑不解地問道:“熱鬧?靖伯父,小子不知你老所謂何意?小子家小廟小,何來熱鬧之說?”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手捋須,皮笑肉不笑地點醒裝傻扮懵的秦壽說道:“賢侄啊,明人不做暗事,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扇動,嗯哼,心明就可以了,今兒我們,呵呵…可是來湊熱鬧的!”
門神尉遲敬德點頭說道:“嗯嗯,沒錯,沒錯,賢侄啊,你這火也玩大了點吧?瞧你一副精明樣,咋辦事就那麼糊塗呢?賢侄啊,滿朝的文武大臣可是殺向你家來了,這次看你怎麼解決了!”
程妖精鄙視著秦壽裝傻扮懵的模樣,不屑一顧地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少在這裡裝蒜了,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最明瞭,外面大臣全部都是來找你算賬的,這次老流氓我可不會在為你出面了!”
程姍姍拉長音地呼喊一聲:“爹爹~~你這是…”
程妖精不受程姍姍的迷惑,鐵了心腸仰起頭冷哼一聲說道:“哼~閨女啊,爹爹真的幫不忙了,瞧瞧這小子乾的好事,現在可是群臣憤怒,就算爹爹沒有受傷,也不會去幫他的,太不厚道了!皇上已撤消了禁賭令,小子,你滿意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禁賭令撤消了就好,麻將可是自己斂財的好東西,絕對不能在自己斂財關鍵時刻給斷絕了,自己許多研究初期資金,全靠販賣麻將謀利,麻將製作簡單一天十幾副還是小意思。
秦壽大膽地承認自己所為,不屑一顧地坦白承認揮手說道:“切!誰叫你們斷本少爺的財路?是本少爺乾的又怎麼樣?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發個財就眼紅成這樣,他們來了又怎麼樣?本少爺可不是嚇大的!”
秦壽落落大方地剛承認完,門外馬上傳來秦管家焦急的呼喊聲:“少,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老,老夫人,外,外面,外面……”
秦管家剛踏進秦壽的廂房馬上迎來七雙目光注視,秦管家嚇了一跳後退了一小步,整個廂房內殺氣騰騰的,最凜冽的要數程妖精這位假冒的一級重殘人士,銅鈴大眼怒視著門外忽然闖進來的秦管家。
秦壽瞧見秦管家寒嗍的表現,知道他肯定是被大唐無良的四人幫嚇到的,秦壽走到秦管家身邊,一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管家,慌慌張張的所謂何事?儘管說,莫要怕,當他們是隱形的或者是紙老虎!”
秦壽的話馬上引來大唐無良的四人幫怒視,特別是火爆的程妖精直狠得咬牙切齒的,要不是一邊兼職超級保鏢的程姍姍虎視眈眈,程妖精說不定衝上前跟秦壽較量下武力值,問題是程姍姍不胳膊往外拐的情況下!
秦管家木訥地點頭又搖頭地說道:“是,啊?不是,不敢,老奴不敢,少爺,老夫人喊你出去,朝廷百官忽然造訪府裡,現在大廳裡亂成一團,唉,少爺你自個去瞧瞧,老夫人喚老奴…”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副瞭然的表情,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看秦壽如何解決,秦壽這匹黑馬貌似最近很活躍啊,乾的每一件事基本都是震精朝野的,現在倒好了,既然還整起百官妻子暴亂。…;
門神尉遲敬德揮著衣袖擦拭自己一品麒麟官服,好大一坨蛋黃汙染了麒麟的屁股,簡直就是錦繡添蛋,至於百官到來的訊息他早就知曉,湊熱的他也想看看秦壽如何度過眼前的大臣們刁難。
帥鍋鍋李靖裝模作樣地閉目養神,仔細地瞧瞧可以看出這個帥鍋鍋正豎起耳朵,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一副冷笑的表情,幸災樂禍地看著害他慘遭毒手的罪魁禍首,沒心沒肺地嘿嘿聲笑著。
秦壽沒有表現出任何畏懼神色,對於朝廷大臣們的反應秦壽早有預料,無所畏懼地說道:“哦?是嗎?來得正好!本少爺這就去會會這些朝廷重臣,三位叔伯前來正是看小子笑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