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師傅,徒兒犯困了,這個師傅啊,有點難說了,以少爺的脾氣,估計會找師傅你麻煩,要不師傅你出去躲躲怎麼樣?或許會更好!”
塵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著袁神棍為之糾結的話,他也知道秦壽的脾氣,只是一時間不願意去想起,現在聽聞塵風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一回事,整個人詐屍似的蹦躂起來,臉色猶豫不決地想著是不是該跑路了?
嘭~袁神棍剛想著跑路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暴力踹開,直把袁神棍嚇得一身冷汗,當他看到秦壽出現房門的時候,整個人一臉冷汗,確實是一身冷汗,秦壽手中的棍子,好吧,袁神棍可不認為秦壽這是來玩的。
秦壽晃動著手中的棍子,冷笑地堵著門口說道:“老神棍,我來這裡相信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我這人呢什麼都好說,就是最看不慣別人在我背後耍花招什麼的,特別是偷偷揹著我去幹些缺德的事,老神棍你說我該怎麼拿你是好呢?”
袁神棍看到秦壽手中的木棍,冷汗連連地說道:“呃…這個,那個,驢友兄,有話好好說,真的,有話好好說,不必如此較真,真的,不必如此較真,你看,這個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秦壽沒有理會袁神棍汗流滿臉的模樣,冷笑之中帶著怒氣說道:“是的,我們確實是要好好談談,你丫的確實是讓本少爺十分痛恨和痛心,要是不打給你點顏色瞧瞧呢,又有點說不過去,你說是吧?”
袁神棍沒有說話往後擠了擠,秦壽走到檯面的時候他就一臉尷尬地笑了笑,不敢多說些什麼,秦壽他那手中的木棍往桌面一丟的時候,整個人為之驚詫地點點頭,他不知道秦壽這是要幹什麼,打自己還是閒聊?估計前者居多點吧!
秦壽怒視袁神棍一眼,手中木棍搖來搖去說道:“袁神棍,我這人呢恩怨分明,你丫的倒是夠厲害的,居然用本少爺的錢去煉丹藥,這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出這麼邪乎的丹藥,我只想知道這丹藥後遺症有什麼?藥方在哪裡?”
後遺症,秦壽最為之擔心的事,他壓根不相信這些丹藥沒有所謂的後遺症,忽悠誰呢?最要命的還是下面的玩意,至今為止依舊沒有停歇過,特別是小腹的火氣十足,撐得那是一個勁的賊痛。
袁神棍在秦壽說完之後,忐忑不安地沉吟片刻說道:“呃…這個,不滿驢友兄你說。這藥方已經燒了。不不。別誤會,不是貧道要故意燒了,而是昨天夜裡起火的時候,燒了,至於後遺症,好像沒有吧?”
袁神棍也不確定地說著,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牙癢癢的,手中的木棍簡直是緊了又緊。怒,秦壽此時真的是很怒,這個袁神棍說的話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一句不負責的燒了敷衍自己,還真當自己是好欺負不成?
“真燒了?”秦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不知道這丹藥的後遺症是什麼,不過秦壽敢肯定袁神棍肯定知道一些,他說不知道蒙誰呢?一個煉丹師居然連藥性也不知道,還煉什麼丹藥?估計是他不肯說而已。
袁神棍在秦壽不善的目光之下,一臉肉疼地點點頭說道:“確實燒了。貧道騙你有什麼好處?好吧,不怕老實說吧。這些丹藥是有後遺症的,不過這些後遺症對你十分有用,想想你現在那麼多女人,一晚一個也吃力吧?”
袁神棍事實論事地說出秦壽唯今有些尷尬的話,以他現在女人確實有點吃不消,經過袁神棍這麼一點醒,秦壽還真頓時啞口無言,整個人沉默了起來,他一直沒有去想這個問題,一直忙碌於自己事業,現在聽到袁神棍這麼一說還真是出於好心。
袁神棍見到秦壽沉默了,繼續開口說道:“驢友兄,不滿你說,這丹藥貴是貴了點,可它也有物有所值的地方,加上那些從未見過的藥材,可以說世上僅此一顆,為了煉製這顆丹藥,貧道還把師兄的藥方燒燬了,日後還不知如何交代…”
沉默了,秦壽沒有說話,一邊默默地聽著袁神棍的話,他越是這樣袁神棍越是感到心不安什麼的,直到秦壽緊繃的臉色慢慢放鬆後,袁神棍心中吁了口氣,塵風站在一邊沒有說話,雙眼遊離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袁神棍見秦壽臉色鬆了不少,聲色凌然地說道:“為了幫助驢友兄你完成大業夢想,貧道發現這顆丹藥益處非常大,常人服之不僅精力充沛,夜御幾女幾乎沒有問題,加上藥材珍貴貧道還是偷偷煉製的,要是師兄回來發現…唉…貧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秦壽聽完袁神棍的聲色凌然話後,點點頭說道:“嗯,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本少爺也不跟你計較那麼多,可是,袁神棍,本少爺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