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壽冷笑連連地看著袁神棍和塵風一唱一和,想蒙誰呢?秦府發生什麼事自己還不是第一時間知曉?
最重要的還是秦壽想要拿回自己損失的一部分,幾百萬的藥材秦壽能不心疼才是怪事,而且秦壽壓根不相信,就單單一顆丹藥價值好幾百萬,其中有剩的藥材肯定是有的。只是這個袁神棍不知道藏哪裡去了,亦有可能是分期抓藥。
秦壽沒有去理會裝模作樣的袁神棍。冷笑一聲說道:“少在本少爺面前打馬虎眼,本少爺不吃你這套,還是那句老話,識相的自己交出來,本少爺少損失一點算一點,別逼本少爺我使用暴力手段!”
袁神棍在秦壽警告聲之下,無奈地聳聳肩開口說道:“好吧,驢友兄,你還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拿去吧,拿去吧!算貧道倒黴,攤上了你這吝嗇的土豪,唉~貧道算是,悔不當初啊!早知當初何必如此…”
秦壽沒有去理會肉疼的袁神棍,拿起袁神棍端出一排排的金條,整個人頓時啞口無言,看來這金子自始自終都是賞賜的好東西,難怪有那麼多為其瘋狂,秦壽看了眼可憐巴巴的金條,直接甩回去給袁神棍,這小氣吧啦的李老大還真是讓人無語了。
對於秦壽來說這些賞賜太少了,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這些賞賜算是夠多了,心情煩躁的秦壽此時也不知道幹什麼的好,在袁神棍愕然表情之中,撓著頭髮轉身離去,這讓袁神棍和他的徒弟塵風兩人摸不著頭腦。
塵風有些納悶地撓著頭,看著秦壽離去的身影消失不見後,一臉好奇地說道:“師傅,這大少爺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要搶你的賞賜嗎?怎麼看到你的賞賜了又不要了?真是奇怪了!”
袁神棍小心翼翼地收起黃燦燦的金條,哆嗉著短鬚吹了幾口氣說道:“這個為師我怎麼知道,估計是嫌少看不上眼,這樣也好,哎哎哎~~幹啥?幹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想要錢自個賺去,瞧你沒出息樣,拿去,這是師傅給你的零花錢!”
塵風一臉黑線地看著袁神棍從身上搜出的十元民幣,這也太小氣了吧?這月錢也就十元民幣?心裡極度不平衡的塵風氣鼓鼓地收下了,有總好過沒有,塵風考慮著是不是找個時間跟秦壽談談,把自己月錢跟無良的袁神棍分開,免得一路被剝削下去。
袁神棍收起黃燦燦的金條,嘴裡嘮嘮叨叨地說道:“哎呀呀,瞧瞧,板起臉色給誰看不是?想當初你那個沒心沒肺的清風師兄,可是一個月才10文錢零花錢,這不,為師我現在漲了多少倍給你了?別不知足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當初清風師兄為什麼要背叛了,跟著師傅沒錢途啊!’塵風撇撇嘴想到清風師兄當初叛離袁神棍的原因,大部分因為袁神棍拖帳賴賬,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最後氣不過還俗了。
袁神棍嘮嘮叨叨沒完沒了地開啟自己的丹藥櫃,忽然發現多出什麼,一臉納悶地說道:“對了,塵風,這顆大力伏虎丹怎麼還在這裡?不是給了皇上嗎?奇怪了?我什麼時候多煉製出一顆丹藥了?”
塵風在袁神棍詢問聲之下,撓著腦門說道:“嗯?是嗎?師傅,你不是說大力牛黃丹嗎?當時徒兒聽到你說是大力牛黃丹!”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袁神棍無意識地抽搐著嘴角,手中的丹藥瓶輕微顫抖著,這大力牛黃丹和大力伏虎丹區別很大,有的時候往往錯了兩個字。它的藥效就大大的不同。此時袁神棍還真想有宰人的衝動。
大力牛黃丹屬於半金屬品化學丹藥。不僅對房事過度的人沒有效果,反而會加深厭倦房事樂趣,啥叫化學丹藥?肯定是有壓制性的抵制作用和重金屬中毒,而大力伏虎丹純中藥無毒作用,相當於助興藥。
袁神棍臉色極其難看地變了又變,看著一邊裝無辜的塵風,氣急敗壞地指著塵風說道:“塵風,塵風。你,你,你這次還真是闖大禍了,要是皇上有什麼好歹,到時候不止你跑不掉,連為師我也要受牽連!哎~便宜沒有好貨啊!”
袁神棍正要多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袁師弟,什麼便宜沒好貨?說來與師兄分享分享,大老遠催命鬼一樣把師兄我催來,連馬車也不配備一輛。你夠絕的,這位小哥。有勞了!”
袁神棍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馬上滿臉露出欣喜的笑容,轉過頭看到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臉龐,由於長年在外漂泊飽經風霜,臉上的面板顯得很粗糙,好像好幾夜沒睡上安穩覺,他兩隻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
曾經的烏黑已換做銀絲斑斑,面龐佈滿歲月的溝壑縱橫、滿是褶皺,歲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