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消耗時間,急急忙忙找本少爺我過來是所謂何事?”
秦壽看了眼吳庸,覺得這個傢伙有點神經過敏一樣,鬼鬼祟祟的確實讓人感到一陣嫌疑,好像有什麼急事偏偏又說不出口,啥意思呢?痔瘡?還是怎麼回事?秦壽感到一陣納悶了,這傢伙找自己過來不會是沒事找事吧?
吳庸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眼,掏出一件玩意神神秘秘地說道:“少爺,你瞧瞧這個,這是昨日在一名客商身上找到的,發現這個是我們妓院裡二線頭牌姑娘春桃,吳某不知道其價值,原本打算明兒送過去的,既然少爺你來了,省得吳某白跑一趟了!”
夜場妓院也分等級是秦壽定下來的,一線的姑娘不用說就是站在賣肉最前線的頭牌了,按照受歡迎度評出一線二線的差距,有了比較就有競爭力,現在夜場裡的**女有幾個不是腰纏萬貫的?除非她們做夠了不想混這些青春飯從良回去。
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一塊似鐵非鐵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總是感覺入手有點冰冷,好像一塊冰做成一樣,越看越感到驚異的秦壽忍不住多瞄了幾眼,看看裡面有什麼玄機不成,至於**女偷竊這事很普遍,秦壽也沒有怎麼去在意這些。
只要是有價值的東西偷來就是了,就算對方鬧事也不用怕,沒有看到妓院門口掛著警示牌嗎?貴重物品自行保管好,失竊與本妓院無關!這監守自盜的牌子可是賊有用,不少上當受騙過的人學精了,當然外地的商人就不同了。
秦壽研究了老半天,始終沒有研究出什麼個之乎所以,大感納悶地撓著頭說道:“吳庸,是什麼客人身上趴下來的?這東西怎麼看有點像普通的令牌?又有點不像?什麼東西來的,你見過沒有?”
吳庸在秦壽詢問自己的時候,一臉汗濂地開口說道:“額…這個,少爺,要是吳某見過也不會問少爺你了,吳某隻是覺得有點好奇,少爺,莫不成這個,連你也瞧不出來嗎?聽春桃說,她自己也認不出對方是什麼人,只知道西域一帶的!”
服了,秦壽算是服了這些人,什麼西域一帶的?西域只是一個稱呼,小國家更是比比皆是。誰知道是什麼跟什麼。秦壽直接把手中怪異令牌收起來。不管這是什麼東西都好,現在秦壽沒有時間去研究這破玩意。
“少爺,那個,春桃**女要不要獎賞?”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吳庸忍不住有些小小失望一番,想到發現者春桃的功勞,吳庸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秦壽,沒有秦壽點頭他也不敢亂賞賜。這價值還沒有估算出來什麼的。
秦壽直接被吳庸的問話問得翻起白眼,好吧,秦壽承認自己還真認不出這是什麼,沒好氣地說道:“廢話,肯定要獎賞了,不管這是什麼,有沒有價值都好,第一時間就要獎賞,千萬不能寒了手下們的心,還有事嗎?”
吳庸想起了什麼。點點頭說道:“嗯,有。少爺,加藤次郎那老小子來訊息稱,關於他們運輸隊出現的問題,口口聲聲說他們迷航了,無緣無故跑到大唐水軍範圍,被劫了一艏小貨船,少爺,你看…”
吳庸拿出一封信遞給秦壽,這是加藤次郎找到熟悉漢字的手下寫的信件,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信件,連看也懶得看,在吳庸愕然的表情之中,拿到一邊的油燈直接將其燒燬,對於加藤次郎這招類似馬後炮手法,秦壽壓根沒有去理會。
秦壽聽到吳庸提起加藤次郎,臉色變得難看地說道:“跟這些陰險的倭寇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吳庸,聯絡一下山野家族那邊,把本少爺最後一批的劣質武器出手,倭寇的錢不吭白不吭,以後加藤家族的人敢來,打斷狗腿丟出去!”
“是,是,少爺,吳某知道怎麼做了!”吳庸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一手抹著冷汗,也只有秦壽會如此做,換成別人恐怕也不願意去得罪顧客什麼的,吳庸沒有去多嘴問為什麼,經過秦壽幾次教訓和警告,他現在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秦壽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開口說道:“對了,還有放訊息出去,誰也別賣任何東西給加藤家族的人,要是發現誰賣東西給加藤家族的人,就是跟本少爺過不去,哼~想在大唐站穩腳跟?本少爺要你不出三日滾出長安!”
“是,是,吳某知道怎麼做了!”吳庸一臉汗濂地連連點頭應著,秦壽這手還真是夠絕的,一出手就往死裡整,也只有秦壽才會這樣做,送走秦壽之後吳庸整個人坐到一邊,心裡籌算著怎麼在加藤家族刮一筆在翻臉不認人。
秦壽走出吳庸的辦公地方時候,有些意外地看到兩個翩翩公子哥,居然是長孫夢蝶和她死裡逃生的婢女映雪,就算她們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