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甩了楊妃兩巴掌直接跑出來,眼不見心不煩,什麼亂七八糟的,自己受憋屈找誰哭去?
李恪把大致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越是說到憋屈地方的時候,就差沒有鬱悶的吐血地步,好吧,好大一頂黑帽子蓋下來,這楊家無恥境界還真讓李恪服了,居然打著自己名頭去幹這些缺德的事。
而楊妃更是腦殘到無藥可救,居然要自己去放她大哥?她還真以為那天牢是自己蓋的?那抓人命令是自己下的?本來就惱火的李恪乾脆一氣之下,怒氣衝衝地甩家出門,這日子還真沒法過了,自己府裡看上的婢女,不是失蹤就是被趕出去,至於誰下的黑手,李恪心裡清清楚楚。
秦壽泯著酒冷笑一聲,看了眼苦瓜臉一樣的李恪,提醒著他說道:“恪弟,早跟你說了,這姓楊的女人一腳踹開,額,應該是一紙休書把她休了,免得拖累你的青春,耽誤了美好的前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或許可以借這次機會,一了百了!”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他說的倒是輕巧,在秦壽一副信我沒錯的表情之下,李恪猶豫不決地說道:“這個,壽哥兒,是不是有點絕情了?在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無情無義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仗義了?”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著李恪說道:“呸~什麼一日夫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