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窩蜂而散,生怕被抓著驅趕出秦府什麼的,畢竟這裡工作待遇太好了,誰也怕無緣無故被趕出去什麼的。
秦壽沒想到自己會嚇跑人,當然此刻秦壽也沒有時間去解釋,也沒有必要去解釋,氣沖沖的憋著心口要命的痛楚,一屁股坐到還算清涼的石椅上,手中的精鋼劍丟到桌面上,憋了眼瘦如排骨的袁神棍,心裡琢磨著怎麼懲罰這個傢伙。
秦壽越看越是生氣地拍桌大吼道:“袁神棍,你說本少爺怎麼懲罰你的好?死性不改,炸了本少爺第二間房子還不夠。現在還想炸了第三間?你要是活膩了自己上。別拉著你無辜的弟子上。你,你,嘶~氣死我了!”
袁神棍在秦壽怒罵聲下,陪著笑臉說道:“息怒,息怒,驢友兄,其實昨晚的爆炸純屬意外,確實是純屬意外。當時有火藥桶在不是?一時間…好好,貧道知錯了,可是,驢友兄,這次的丹藥非同尋常,你看…”
嘭~袁神棍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整個人暴走似的拍桌而起,咬牙切齒地說道:“看,看看個屁,袁神棍。你提起丹藥還好,一提起這丹藥。本少爺就一把火,我問你,這丹藥其他副作用你是不是沒有說清楚?”
越是聽到丹藥兩個字,秦壽越是火惱,這一火惱馬上胸口要命似的痛楚,似乎越來越厲害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感覺好像透不過氣隨時蔽息一樣,一手捂著心口臉色鐵青地喘息著,太要命的感覺了。
袁神棍大感怪異地捋著短鬚,不解地說道:“嗯?怎麼會呢?驢友兄,這御龍丹只是讓人**大增,其他沒有什麼後遺症了啊?好吧,老實說吧,這御龍丹就是隔三差五慾火上升,其他什麼也沒有了!”
秦壽有些抓狂地指著自己胸口說道:“尼瑪的,真的是這樣嗎?那本少爺現在胸口悶氣的要緊,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是你的破丹造成的,難不成還有其他玩意不成?這一生悶氣馬上就絞心痛似的,喘不過氣,憋得十分難受!”
袁神棍聽到秦壽的話,大感驚異一副打死不相信的表情,納悶著臉色說道:“心口?這不可能,藥方上面明明說是…好吧,驢友兄,伸手過來瞧瞧,貧道幫你把把脈瞧瞧,這不檢查一下還真有點奇怪?”
袁神棍也懶得廢話解釋太多,直接叫秦壽伸手過來,冥冥之中似乎覺得有點不對,這御龍丹明明就是沒有毒性的補藥,怎麼會變成胸悶淤氣呢?肯定是秦壽身子有什麼毛病,要不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經過秦壽這麼一說他感到有點蹺蹊。
秦壽也不知道自己身子是不是出現毛病什麼的,既然袁神棍口口聲聲說與丹藥無關,那就讓他心服口服,秦壽勒起衣袖直接把手腕放到桌面,而袁神棍剛想習慣性勒起衣袖的時候,才尷尬地發現自己光著上半身。
在秦壽譏笑的目光之下,袁神棍乾咳一聲伸出草皮一樣的手臂,滿是風霜痕跡的手指搭上秦壽的手腕,起初搭上去的時候,袁神棍眯起雙眼搖頭晃腦,緊接著整個人臉色變得疑重起來,最後越來越難看地低吟一聲。
秦壽看著袁神棍臉色難看的表情,更加確定地怒叱一聲說道:“老神棍,怎麼樣,現在無話可說了吧?少在本少爺面前裝蒜,要不是你的破丹藥害成這樣,還有什麼東西?莫不成本少爺還中毒了不成?嘶~尼瑪的,又來了!”
“恭喜你中毒了!”袁神棍忽然驚詫地叫了一聲,說出秦壽踉蹌欲倒要殺人的話,尼瑪的中毒了還恭喜人?秦壽欲要抓狂的時候,袁神棍手指更是用力地壓了一下,秦壽整個人眉頭輕皺了一下,袁神棍手指壓著自己脈象的時候,傳來一陣針刺一樣的痛楚。
“嘶~老神棍,你手藏針了是不是?想幹啥?快鬆手,痛啊!”秦壽忽然感到手有點麻木似的,整個人臉色變得難看,一陣陣針刺一樣的感覺腐蝕著心窩,而袁神棍聽到秦壽的話之後,忽然鬆開力道,在秦壽怒視的時候,一臉憂慮地低頭沉思起來。
“老神棍,我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咦?你手上的針呢?”秦壽在袁神棍鬆手離開的時候,怒叱一聲後看到袁神棍抬起把脈的手,空空如也整個人驚愕起來,沒有發現袁神棍手指有針或者倒刺什麼的,那剛才針刺一樣的感覺是什麼意思?
袁神棍在秦壽疑視之下,晃了晃自己剛才把脈的手說道:“貧道手上什麼也沒有,驢友兄,你這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種很邪門的毒,如果貧道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嗜心蠱,如若驢友兄不信的話,自己用力壓壓自己的脈搏位置看看!”
袁神棍就差沒有拍拍自己排骨一樣的胸口,他光溜著上身根本不可能藏什麼針之類的。秦壽半信半疑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