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白!笨蛋!”秦壽一眼鄙視著李恪,首當其衝地走進大廳裡,在不走的話這位好奇寶寶又變成十萬為什麼了,對於李恪淫蕩的表情,秦壽直接過濾加無視,這個傢伙貌似一直都是這樣調戲自己的。
李麗質一身粉紅禦寒宮衣顯得十分纖弱又清新典雅,繡了櫻花的白色披肩一點也不張揚,卻讓人眼前一亮,頭上梳的是雙蝶髻,一對蜜花色珍珠髮釵顯得精緻小巧,額前的劉海隨意飄散宛若天仙,又猶如從雲層端下凡的俏皮仙子。
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杏眼盈盈露出讓人琢磨不透的愚智目光,膚若凝脂面若芙蓉也不為過,氣似幽蘭巧笑倩兮頗有一笑傾國氣質,閃爍著光澤的櫻唇微張,頗有誘人上前親自品嚐的意頭。
“呆子,看什麼呢?本公主今兒漂亮嗎?”瞧見秦壽目瞪口呆的表情,李麗質十分滿意地站起身子,原地虛轉了一圈性格開朗地嬌笑一聲,嫣然一笑時妖嬌百媚自然而生,莫說秦壽看呆了眼,連李恪這個傢伙也看呆了眼。
秦壽被李麗質疑似天外仙子的外表徹底迷住了!李麗質,難怪李老大不禁要為女兒的名字而洋洋得意了,因為長公主果真人如其名,天生麗質,真的是位容色絕姝的美人,美人一笑英雄都要拯啊!嗯~奈何紅顏薄命啊!
想到紅顏薄命秦壽馬上從迷戀之中清醒過來,原本看李麗質絕色容顏的目光,頓時變成平淡無奇的紅顏骷髏,秦壽心裡默唸著:‘哦米豆腐,紅顏既是骷髏,骷髏既是紅顏,老衲不受迷惑…’
李恪收斂起心神,心中感嘆一聲罪過了,差點當眾失禮了,李恪眯起一雙桃花眼,露出曖昧的目光拱手說道:“麗質妹子,今兒吹的是那門子風?怎麼那麼有空前來找壽哥兒?莫不成你也是…”
李麗質笑而不語並沒有正面回答李恪的問題,美眸流轉出一股淡淡的憂傷,不言而喻地說道:“壽哥兒?唉…你們可是叫的親切叫得歡,小妹可沒有你們的福氣,至今還是秦公子那般稱呼,秦公子,你說是嗎?”
秦壽一把撞開欲要開口說話的李恪,乾咳一聲接著李麗質的話說道:“嗯哼,長公主如若喜歡也可以喚壽哥兒,那是秦某的榮幸,萌管恪弟的廢話,不知道長公主到來所謂何事?”
李麗質打蛇上棍地輕笑一聲說道:“那麗質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望壽哥兒你也莫要在叫麗質為長公主,喚麗質可以了,今日確實有事找壽哥兒你單獨諮詢一件事,恪哥兒,可否方便一下?”…;
李恪聽到李麗質的話恍然大悟地一手拍著腦袋,一臉淫笑的表情看著兩人呵呵聲笑著說道:“喔~喔~噢!好的,麗質妹子,恪哥兒我瞭解,瞭解,呵呵…壽哥兒,麗質妹子,你們兩位慢慢聊!”
李恪賊眉鼠眼地瞧秦壽眨了眨眼睛,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恨不能直踹這個傢伙一腳,李恪走出大廳門口的時候又朝李麗質露出曖昧的笑容,順手帶上大廳的門在門外等候,他還有事沒有解決完當然沒有那麼快走。
大門關閉後,秦壽感到有些不是很適應地拱手說道:“那個長…呃…麗質,不知麗質妹子找秦某有何事?莫不成又是要見袁神棍?你隨意好了,袁神棍就在隔壁的院子裡,不用每次特意詢問秦某的!”
秦壽剛喊長公主的時候,李麗質美眸瞪視秦壽一眼,迫使秦壽不得不改口,秦壽不知道李麗質找自己單獨談事是所謂何事,從她支開李恪的表現來看,十有**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秦壽只能敷衍著開場白,靜場的氣氛實在是太曖昧了。
李麗質抿嘴一笑,不可置否地搖著頭說道:“壽哥兒,明人不說暗話,今兒麗質不是來找袁天師的,特意找你問個事,怎麼?壽哥兒,身為主人不請客人落座嗎?這是你招呼客人的意思嗎?”
秦壽尷尬地一手拍著腦袋,伸手十分優雅紳士地說道:“啊?哦!瞧瞧,我這記性,麗質妹子,請,隨意坐,什麼事,你儘管問吧,只要壽哥兒我知道的事,肯定是知而不言言而不盡!”
李麗質落落大方地挽起寬大的宮裙落座,俏目緊盯著一邊坐著的秦壽說道:“麗質只怕壽哥兒你是真的,知而不言言而不實,麗質想問壽哥兒你一句話,長孫充是壽哥兒你整蠱的吧?”
秦壽聽聞李麗質的話,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想到:‘她這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還是?’秦壽摸不著頭腦地偷瞄一眼李麗質,此時的李麗質表現得很平靜,完全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秦壽頓時一陣沉默不語。
李麗質瞧見秦壽一邊沉思模樣,淡淡地輕笑一聲說道:“怎麼?壽哥兒,很為難嗎?放心,此次前來麗質不是興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