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號角吹響,城內無遮無擋的體力比賽停了下來,沒爽夠的倭寇們罵罵咧咧地穿上褲子,心裡詛咒著打斷傳宗接代好事的琉求將士,拿起坑爹的毛竹武器勒緊褲頭朝城牆跑去,順路還抄起烤熟的牛肉邊吃邊跑。
城外進攻的琉求陣營裡,薛仁貴騎著神牛花花一副武裝十足的行頭,相比起秦壽大爺一樣坐著臨時搭建的竹轎實在多了,秦壽老神在在地抽著旱菸,撩起二郎腿坐著上下搖晃的竹轎,三個字,賊爽啊!活脫脫一個地主老爺巡視領地一樣。
身為前鋒小將的獎盃兄弟手裡緊握著障刀,怒視著越來越近的丹波城,這是他們恥辱的地方,也是他們第一次失敗的地方,血債血還已經過氣了,現在只有多殺倭寇洗刷恥辱,跟著兩臺打前鋒的鐵牛號推土機後面,隨時等候著城破屠殺的命令。
“喲西,這是什麼滴怪物?”田毅戶本上到城牆之後,有些驚異地看著兩輛推土機,完全比鐵疙瘩一樣的推土機震驚了,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的怪物,田毅戶本的話算是白問了,他的手下們沒有一個認識這玩意是什麼?
冒煙的?前進時候有種地動山搖的意思,遠遠就感到城牆在跳躍似的,倭寇們的城牆確實很簡陋,都是不實在的土胚牆,說的難聽點要是夏天的話,大雨一沖刷馬上癱倒,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