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而來。啪啦一聲。只聽見一聲脆木斷裂聲。一艏倭寇的軍艦忽然被侵略號炮艦硬生生地破開,野蠻的撞擊力和破甲力把倭寇的軍艦分屍兩半,倭寇們逃竄似的跳進海里。
“八嘎!快套住大傢伙滴!”藤原一郎氣急敗壞地連連跺腳,一邊指揮著其餘向自己靠攏的倭寇漁船,企圖妄想留住侵略號炮艦什麼的,沒有基本常識的藤原一郎連鐵與木之間的差距也分不清,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攔截下侵略號把它拆了融成鐵鍋。
沒文化的人就是可怕,當然。沒有文化的人也要為自己付出代價,很慘重的代價,侵略號拖著好幾百人在冰冷的海上一路乘風破浪,落水的倭寇想要靠近抓住侵略號船底的時候,快速行駛的侵略號馬上溜走,到船尾的時候馬上濺飛出血紅的紅水。
強力的螺旋槳攪合出一大票的血漿和海水,血腥十足地一路往前衝,沿途撞破不少倭寇的戰船,站在指揮室的薛仁貴整個人目瞪口呆,傻了眼似的看著秦壽下達著一連串的命令。侵略號在秦壽的指揮之下,時而向左時而向右。野蠻的衝擊力衝破著擋道的倭寇戰船,就算不是擋道的,秦壽也要吩咐侵略號去找茬撞船。
倭寇在侵略號野蠻撞擊之下,全都猶如下水餃一樣,噗通噗通聲全跳進海里,秦壽老神在在地坐在指揮室裡,輕鬆地泯著茶水,翹起二郎腿晃悠著,船身晃動一下秦壽就知道,侵略號肯定又撞上倭寇的戰船了,這些晃動秦壽實在是太瞭解了。
秦壽砸吧著嘴唇,舔了舔嘴裡的茶跡,看了眼一邊憂心忡忡的薛仁貴開口說道:“薛兄,咱們坐下好好喝茶吧,秦某相信,不出半個時辰,這裡海面基本沒有漂浮的船隻,咱們坐下來好好等訊息便是,無須緊張什麼!”
“唉~但願如此吧!秦兄,莫不成你就不怕這…”薛仁貴有些擔憂地點點頭,在秦壽的邀請之下坐到一邊,說道後面的時候,還沒有說完馬上被秦壽伸手打斷了,薛仁貴帶著一絲絲迷惑的目光,看著老神在在的秦壽,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
秦壽笑而不語地替薛仁貴斟滿一杯茶水,在薛仁貴迷惑的目光之下,搖搖頭說道:“喝茶!薛兄,事實證明一切,等著看戲便是了,肖前鋒,接下來的撞擊倭寇戰船,全看你指揮了,指揮得好,本島主提升你為副船長!”
“是!謝島主!”鐵管通訊裡傳來肖金山大喜的聲音,侵略號炮艦隻有薛仁貴擔任船長,而且還是秦壽親自任命的,現在秦壽要考驗自己合格了就升任副船長,副船長是什麼意思肖金山有些迷迷糊糊,不過也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薛仁貴聽得秦壽的話先是一愕,侵略號炮艦暫時還沒有實行船員制度,也就是正副船長和大副什麼的官員位置,開始秦壽早已把船員制度拿過給薛仁貴看,船長下一級就是副船長,要是船長有什麼意外或者不在,副船長可以擔任起船長的職務。
薛仁貴對於肖金山擔任副船長一職務,他是沒有意見的,而且薛仁貴也有意提升肖金山為副船長,只是薛仁貴沒有想到秦壽這麼快執行,他記得當初秦壽說改革船員制度需要一段時間,現在秦壽這麼快宣佈出來,這是為何?
秦壽在薛仁貴迷惑的目光之下,語氣平淡十足地說道:“薛兄,秦某知道你內心的疑慮,現在非常時期改革是勢在必行,不滿薛兄你說,秦某需要薛兄你在春季到來之前,儘量攻陷倭寇一半的國土,也就是京東一帶!”
“京東一帶?!”薛仁貴聽得秦壽的話之後,整個人為之愕然和失神起來,秦壽給的任務可謂是夠繁重的,而且薛仁貴也可以確認一件事,秦壽要拿京東一帶築起軍事堡壘,最基本的就是推翻他現在熊本建設的想法。
指揮室上薛仁貴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而船外的肖金山盡心盡責地指揮著侵略號,一邊指揮侵略號轉向,一邊吩咐刀斧手說道:“轉向航行,刀斧手前去砍斷繩索,吊著一群土著不好看,速度快點!”
一群百人隊的刀斧手在肖金山呼喊之下,扛著特製的砍繩索利斧跑出來,這些利斧是防止攀登的繩索,開始一直沒有用到,沒有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土著一樣的倭寇在船邊乘風破浪,直把他們凍得鼻腫臉青甚至是四肢麻木抽筋地步。
“嘿嘿…嘿嘿…”一群刀斧手扛著斧頭出現船甲邊緣,朝著下面玩衝浪一樣的倭寇奸笑著,對於這些倭寇攀登用的繩索,刀斧手們直接譏笑加無言以對了,尼瑪的,能在窮點嗎?居然用樹藤搓成的繩索!
“呀達…達賣…”倭寇們見到刀斧手高舉利斧砍繩索的動作,在冰冷的海水衝浪裡大喊著不要不行的話,刀斧手們沒有理會這些腦殘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