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瑤鼻噴著濃厚的氣息,微弱的呻呤聲從鼻孔冒出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氣喘如牛地看著倭寇跳起讓他吐血的舞蹈,勒起衣袖跑到監管的守衛面前,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奶奶滴!這是咋回事?喂喂…問你話兒呢,咋這些倭寇可以放假三天,我們兄弟三人要在這裡做苦力?”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在人渣老大找茬之後,幫兇似的站出來拽起另外一名守衛。惡狠狠地說道:“對對,要是不給個交代,我們兄弟三人可是要你走著來,爬著出去,說,這是怎麼回事?哥哥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更是囂張至極,至極把一名守衛拽起半高,露出猙獰的笑臉說道:“哥我很溫柔也很殘暴,溫柔起來不是人。殘暴起來比大蟲還要可怕,說吧。要是哥我不滿意,免費贈送你們一副柺杖四條腿走路!”
那些大跳日照大嬸留下來的坑爹舞倭寇們全都停了下來,有些愕然地看著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暴亂起來,三名守衛被拽起的時候,其餘的十幾名守衛們馬上吹響口哨,隨著口哨聲響起之後,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馬上臉色變了變。
一陣地動山搖的震動聲由遠至近傳來,一批百人隊的牛騎兵彪悍地衝來,裝甲過的牛騎兵更威猛了,虎威十足地狂奔而來,薛仁貴騎著神牛花花趕來,一身鋼甲威風無比,武器更是重達上百斤的方天畫戟。
“大哥,咋辦?是薛將軍來了!”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手丟掉守衛,跑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身邊詢問著,薛仁貴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不管你什麼身份,只要犯事了,照打不誤,一時間軍威十足無人敢觸犯軍威。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示意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稍安勿躁,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怕啥?咱們有理由,還拍他幹什麼?哼哼,他來了正好,給我們兄弟三人一個解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如此不公平的待遇,簡直就是存心虐待人,想不氣憤也不行了,要是薛仁貴沒有個好交代什麼的,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不介意離開這裡,實在是沒有法子呆下去了,大不了回去吃老爹臭雞蛋味的鞋拔子。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鬧事了,自己站出來,否則別怪本將軍不客氣!”薛仁貴緊握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手牽著威風凜凜的神牛花花,大殺四方地喝問著誰鬧事,驚動吹哨尋求援助,可見鬧事之人有多嚴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粗魯地扒開擋路的人群,罵罵咧咧地破口大罵道:“滾蛋,都滾蛋,讓讓,薛將軍,是我們三兄弟,鬧事一說未免太過了吧?我們只是抗議一下,並沒有傷人什麼的,至於薛將軍如此大驚小怪嗎?”
薛仁貴見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整個人皺起眉頭不悅起來,他剛來的時候就感到一絲怪異,周圍的倭寇們都老老實實沒有發生暴亂,那麼剩下來的肯定是人渣兄弟了,現在人渣老大程處默自動站出來,馬上知道事情是他們惹出來的。
“何事?”薛仁貴淡淡地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對於他薛仁貴沒有什麼好感,無恥又卑鄙的人,薛仁貴不屑與他為伍,他們三個要是能達到他們老爹無恥到極點的境界,或許薛仁貴會對他們三個刮眼相看,問題是他們沒有那個境界。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氣不過地勒起衣袖,一手指著薛仁貴開口責問:“薛將軍,你來的正好,本來我們兄弟三人也不想鬧事的,可是現在不鬧心也不行了,憑什麼倭寇們可以休假三天?我們卻是要在這裡辛苦賣命工作?”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有兩位哥哥帶頭之後,正所謂上陣兄弟兵其利斷金,鼓起勇氣責問著說道:“對,沒錯,要是薛將軍不給個交代,今兒我們就算不幹了,也要討回公道,我們要見姐夫老大,想要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薛仁貴冷笑一聲看著三位人渣兄弟,淡然地說道:“什麼意思?本將軍還想問你們什麼意思?本來島主以為你們改過自新了,有意要赦免你們,重新開始重用你們,現在,看來你們還不知悔改,來人!”
薛仁貴等守衛們走過來聽令的時候,甩著方天畫戟指著人渣三兄弟說道:“即日起,放他們三個休息三天時間,過後繼續工作,要是他們有什麼怨言或者不服者,馬上準備一艏船送他們回大唐,這是島主的命令!”
“是將軍!”守衛們聽到薛仁貴的命令之後,拱手接受薛仁貴的命令,人渣三兄弟們聽到薛仁貴的話之後,全都目瞪口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變成這樣,想也沒有想過的事,太坑爹了吧?
“島主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