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誇張的還是秦叔寶也來了,他手下的管家還親自守門自家大院門口,秦壽剛回來。秦叔寶的管家馬上走上前來。在秦壽耳邊小聲耳語一陣後。在秦壽驚訝目光之中,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轉身進去。
秦府大院貴客廳裡,聚首了一大票群臣,偌大的大廳差點因沒椅子坐而鬧騰起來,四處搬來長短不一的椅子和長椅,煙霧瀰漫長槍短炮煙槍薰陶整個貴客廳,幸好程妖精臥傷療養,光他一個足夠把整個大廳燻得蹲不下人。
秦叔寶第一個受不了用手扇著嗆人的煙霧。可又不能說些什麼禁菸之類的話,一會傷了同僚之間的友誼,二會顯得有點做作,李靖和李績兩人蝸坐一邊,竊竊私語私底下不知道聊著什麼,對此秦叔寶也只好搖頭嘆息著。
“諸位伯父久等小子,實在不好意思,壽兒見過外公!”秦壽踏進烏煙瘴氣的大廳一瞬間,牽強著笑臉面露歉意之色,走到秦叔寶面前畢恭畢敬地行大禮。秦叔寶宛然嘆息一聲,罷罷手示意秦壽無需多禮。
“哪裡。哪裡,賢侄客氣了!”群臣們馬上收起各自煙槍回禮客套起來,正主回來了他們也要收斂一下,大廳內烏煙瘴氣的傑作,僕人和婢女早已受不了開溜了,一群煙鬼們絲毫沒有發覺其中。
秦叔寶一臉鬱悶的表情,氣不過地拿起柺杖蹬地責備道:“壽兒,瞧瞧你乾的好事,外公我一把老骨頭了,還給同僚們揪著來瞎摻和,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現在也該說了吧?總不能讓我一把老骨頭廢人吸你們廢氣吧?”
秦叔寶的一席話,頓時讓群臣們臉紅起來,大部分都是煙鬼一族,香菸的魅力連秦壽自己也想不到,短短一年多時間內,急速暴增如此居多的菸民,瞧瞧,一向潔身自好的房玄齡,也迷上了閒來無事吸一口的香菸。
“喔?不知各位叔伯們前來是所謂何事?”這些大臣們居然勞動自己外公親自前來,秦壽不得不好奇起來,莫不成自己做了什麼事?讓他們感到不安集體來攤牌?可這也不像啊?
李靖在秦壽一臉疑惑表情之下,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是這樣的,賢侄,靖伯父我代表我們兩位伯父意見,跟你談談事,賢侄,就你今兒的蒸汽什麼車,是不是有意擴大什麼的?或是賢侄常言的,缺乏合作伙伴什麼的?”
李績大點其頭預設了李靖的話,他不缺錢,真心不缺那點錢,尉遲敬德嘆息一聲勉為其難點點頭,守財奴能夠點頭還真是破天荒的事,連秦叔寶也大感愕然起來,不曉得秦壽又搗鼓了什麼?居然連號稱守財奴的尉遲敬德也點頭了!
房玄齡在李靖話完之後,乾咳一聲接著後面話說道:“嗯哼~賢侄,伯父我想法也相差無幾,大錢可能伯父我沒老帥鍋多,可多多少少還是能擠出一點,要是賢侄有意的話,不妨算上伯父我一份!”
秦壽愕然失神無言以對的時候,魏徵直言不諱地拍著胸口保證說道:“賢侄,魏伯父我錢沒有,可這代言之事,非我魏伯父無人可勝任,其餘的魏伯父我也不多說,有好事,算你魏伯父我一份!”
這一次秦叔寶更是驚愕和茫然了,要是單憑李靖如此秦叔寶還不至於如此,現在連房玄齡也瞎摻和了?最誇張的還是有貧困戶諸城的魏徵也瞎摻和了,開口閉口就是鐵板板的代言,啥情況這是?
其餘大臣們也爭先恐後似的,就差沒有喊起響亮的口號,有錢出錢沒錢出地的雷人標語,吵吵鬧鬧的大廳一眨眼間變成鬧市也不為過,秦叔寶瞪大雙眼,就差沒有暴喝一聲肅靜,太吵了,至今還沒醒悟是怎麼回事?
面對吵鬧不堪的大廳雜音,秦壽一臉冷汗飆出雙手示意說道:“安靜,安靜,各位伯父,各位叔伯同僚們,感謝你們如此看重小子,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白,你們是怎麼知曉小子要開建運輸業的?”
蒸汽運輸是秦壽剛回長安萌生的想法,連任何人也沒有告知,只有遠在琉球的李震和王鐵匠他們兩個知曉,想到李震這個傢伙,秦壽馬上恍悟起來,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績,肯定是李震提前告知李績的,要不然怎麼會一傳十十傳百百官都知曉呢?
“壽兒。何為運輸業?外公我聽得稀裡糊塗的。速速道來!”秦叔寶忍不住再次拿柺杖蹬地。輕聲責罵秦壽又瞎搗鼓什麼?這傢伙一回來就每一刻安寧過,真的是不攪得長安腥風大浪還真不罷休地步。
光是長安佈局建設,就攪得長安每一刻安寧,以往安寧的秦府變得賓客如林,不但打擾了秦叔寶的清修療養,還鬧出一大串走後門擠好處的官僚,嚴重干擾了秦叔寶的清修養老,更嚴重的是程妖精這個老匹夫。三番兩頭過來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