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讓你們進來的?”正當房內靜成一片的時候,秦壽及時收到訊息趕到,大唐婦女協會又來鬧事了,秦壽幾乎黑著臉色走進來,別人懼怕可不代表秦壽會懼怕。
上百名流氓地痞聚首外面,大唐婦女協會板凳姐妹團的護衛家僕全都退縮一邊,想不退縮也不行,那明晃晃的真傢伙鋼刀可不是開玩笑的,秦壽寒著臉直接走進房內,發現李恪狼狽姿態和變了人似的冷漠,忍不住搖頭嘆息起來。
秦壽皺起眉頭看了眼房內氣氛,冷哼一聲態度強硬地說道:“哼~你們在外面胡鬧,秦某不管,可你們如若膽敢再次在秦某地盤鬧事,大唐婦女協會從此除名,限你們馬上出去,如若不然休怪秦某不客氣!”
隨著秦壽的話剛落,上百名流氓地痞同時抽刀而出,直把裡面的人嚇得花容失色,秦壽的大名她們全都久仰過,而秦壽拿大唐婦女協會存亡來威脅,導致不少原本萌生退意的人開始退場,犯不著跟秦壽鬥氣。
鬧事之人離場後,整個房內只有李恪和楊氏冷眼對視,秦壽站在一邊看熱鬧,而兩名倭寇少女嚇得頭也不敢伸出來,李恪忽然說了一句話:“壽哥兒,此地可有筆墨?”
“有,有何用?”秦壽裝糊塗地隨口一問,心裡早已開始幸災樂禍看著臉色變幻莫測的楊氏,相信此時此刻她也領悟到中了計。
李恪咬牙切齒說出艱難的決策:“休妻!!”(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亂黨遺孤
李恪休妻之事,秦壽識趣先行離場,沒有去看哭哭啼啼楊氏哀求模樣,對於自己製造出棒打鴛鴦的悲劇,秦壽沒有絲毫悔過之意,急匆匆打道回府等候訊息,竊聽之事自有吳庸處理,秦壽現在等的就是訊息。
回到府院的秦壽,驚喜地發現自己寶貝兒子秦天無人霸佔,安睡在搖籃床上,剛想去抱一抱秦天,哪曉得秦老夫人不知何處冒出來,雙手叉腰警告的目光瞪視著秦壽,灰溜溜的秦壽撓著頭輕手輕腳摸上二樓書房。
當爹的當成秦壽這樣還真是算失敗了,秦老夫人溺愛秦天的舉動,直讓秦壽感到一陣擔憂,常言有道慈母多敗兒,現在有慈奶會不會出現個敗孫?秦壽恐慌之餘只能無奈嘆息一聲,秦老夫人盼孫盼到這個地步,秦壽也不好說些什麼。
“秦郎,你回來了!”秦壽鬱悶地想事時候,武順媚而不嬌的聲音驚醒秦壽,這次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進入書房渾然不覺,想事太專注的秦壽晃動著腦殼,輕嗯了一聲徑直走向書桌,心裡想著蒸汽運輸的事。
秦壽心不在焉的態度,直讓武順大翻白眼,通常秦壽這樣就表面他有事要做了,識趣的武順沒有打攪秦壽,輕手輕腳走出書房,留下獨自想事的秦壽在皺眉苦臉,想著如何完善蒸汽火車的路線。
一坐就是一整天的秦壽,直到臨近入夜時分才清醒過來,等秦壽頭暈腦脹抬起頭的時候,愕然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李恪。這個休妻的傢伙怎麼有空過來了?最奇特的還是李恪沒有任何情緒的臉色。
“那個。恪弟,你何時來的?為何不吱聲?這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秦壽鬱悶著臉心虛異常,李恪毫無情緒的臉,直讓秦壽感到心裡十分的不安,反常的李恪太那個什麼了,秦壽也不知道如何表述。
“早已來了,是壽哥兒你想事太專注,來。陪恪弟我喝一杯!”李恪平靜的臉色沒有絲毫波動,平靜的語氣平靜的態度,甚至連斟酒的動作也平靜無比,這讓心懷愧疚的秦壽更是不安了。
“恪弟先乾為敬,感謝壽哥兒出手相助,讓恪弟脫離苦海!”李恪斟滿一杯酒後,舉杯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下,一口氣喝完,末了還反杯以示自己喝完,繼續斟酒舉杯說著秦壽啞口無言的話。
秦壽一手製止李恪的頻頻舉杯動作。宛然嘆息一聲歉意十足說道:“恪弟,別怪壽哥兒我多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若氣不順壽哥兒我補償你損失,有話直說,莫要放在心裡憋著!”
李恪在秦壽滿臉擔憂之色下,忽然綻放笑容,很苦澀地笑說道:“壽哥兒多慮了,恪弟何來氣不順之理?只是誠心來道謝,壽哥兒,你這招也太陰損了吧?害得恪弟我顏面大失,你說如何補償恪弟?”
“免費卡,壽哥兒我產業之內,只要拿著這張金卡,全免!”秦壽大氣十足地投出一張純金打造的卡片,印有秦家內務四個大字,李恪也客氣直接拿起秦壽拋來的金卡,頗為滿意地收入囊中,完全沒有開始平淡無奇的表情。
“嘎嘎~~如此恪弟我便不客氣了,哎呀呀~~這回就算是變成庶民,也是吃喝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