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分享,好像怕別人搶了飯碗似的,迂腐的思想造就坐井觀天。
秦壽從煩躁的內心之中轉醒過來之後,看到淚光瑩瑩的李麗質,又是心疼又是肉疼,轉而似乎想到了什麼,秦壽感到一絲納悶地說道:“嗯?怪哉,麗質妹子,你今兒是怎麼回事?怎麼盡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李麗質一邊抹著眼角的淚花,在秦壽追問的目光之下,掩飾著說道:“啊?有,有嗎?沒,沒這事,壽哥兒,你多慮了,麗質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一時間想到自個的病,麗質忍不住有點傷懷…”
秦壽站起身子走到李麗質身邊坐下,輕摟著她柔弱的腰肢安慰著說道:“麗質妹子,別胡思亂想了,相信壽哥兒我,總有一天,壽哥兒會讓你病癒康復,壽哥兒我還指望麗質妹子你幫忙生一堆胖小子,咋了?害啥臊?這裡又沒有人,來,來親個!”
無恥的秦壽無視李麗質的反抗,緊摟著她強吻索取,李麗質羞紅著臉,無力地用手掙扎兩下,在秦壽雙手撫摸之下慢慢失去了抵抗,由推脫慢慢變成下意識的緊握著秦壽的衣角,沉寂其中的李麗質似乎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秦壽。
秦壽厚顏無恥地摟著李麗質,朝她晶瑩的耳垂吹了口氣調唆著說道:“麗質妹子,今兒你嘴真甜,瞧瞧,壽哥兒我都忘乎所以了,哎呀呀,正所謂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要是每天都能這樣看著你,壽哥兒我恐怕不用吃飯也飽了,哎,誰啊?找…皇,皇,皇上!!”
秦壽轉過頭正要罵身後打斷自己好事的人找抽時候,猛然發現李老大冷笑著,他身後忠實的跟班毛統領咧牙嘿嘿無聲笑著,秦壽整個人傻了眼似的,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事實,這李老大咋出現的?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李老大學著秦壽剛才的語氣說道:“哎呀呀,正所謂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賢侄啊,竟然你如此迷戀朕的閨女,可以達到茶不思飯不想地步,那好。朕賜予你淨身。日日夜夜陪伴朕的閨女,賢侄,你看意下如何?”
秦壽反應過來之後,馬上鬆開一邊羞紅臉低垂著頭的李麗質,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子單膝跪地說道:“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碎…”
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憋了眼秦壽虛抬著手。打斷秦壽後面的萬碎口號,淡然地說道:“起來吧!少跟朕來虛的,你小子心裡想什麼,朕心裡一清二楚。”
秦壽一臉尷尬地從地面站了起來,眼看著李老大落座一邊,這當著李老大的面調唆公主。就算臉皮在厚的秦壽也經不住一陣火辣起來,接觸到毛統領譏笑的毛臉之後,秦壽直恨的心裡癢癢的,得意個毛球啊?整你不死?
李老大在門外皇宮侍衛重新撤上新酒席和酒杯後,在毛統領斟滿一杯酒之中,舉杯晃動著冷笑著說道:“賢侄,剛才朕聽到某些不中聽的話,你說該怎麼辦?怎麼處置膽大妄為的人?嗯?”
秦壽心裡咯噔一聲。在李老大直視目光之下。尷尬異常地說道:“呃…這個,那個。皇上,適當小懲適而可止,這方顯皇上你的大度與氣魄,相信剛才無心冒犯之人,也有悔過之心,適而可止便可!”
‘賣狗的,這李老大也八卦到聽牆角?’秦壽此時真有崩潰的痕跡,堂堂一名大唐帝皇,居然有聽牆角的八卦天賦?這讓秦壽有點難以置信的同時,又有點感到荒唐與不真實,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李老大端起酒杯泯了口酒,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壽說道:“嗯?是嗎?小懲?那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也罷,小懲就小懲,在小懲前,朕要好好審問一番,免得有人不服氣,賢侄,朕問你,這間酒樓怎麼樣?”
李麗質坐在一邊想說些什麼,李老大伸手製止了欲要開口求情的李麗質,此時李老大似乎有意要故意刁難秦壽,看到秦壽垮了的臉色,李老大就感到一絲痛快和報復快感,這傢伙開始大肆貶毀,這次看他怎麼說?
秦壽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之後,看到李老大靜候的目光,心一橫發揮無恥境界說道:“回稟皇上,此酒樓堪比長安一絕,裝修氣派蓬勃,充滿富貴氣息,甚至連空氣中也充滿一股撲鼻的清香,環境一流絕對是讓人留戀往返的好地方!”
噗通一聲,李老大手中的酒杯無意識地掉落地面,整個人張大嘴難以合攏,見過無恥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睜眼說瞎話都不閃舌頭,這算是無恥的最高境界嗎?李老大不知道也不曉得,他直接被秦壽的無恥震精了!
李麗質瞪大秀氣的美眸,潔白的玉手輕捂著驚訝的嘴唇,一副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秦壽,毛統領抽搐著僵硬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