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老帥鍋和賢胥在,相信兩位夫人怎麼也要不看憎面看佛門。甚好,甚妙,走走!”
秦壽苦瓜著臉被程妖精推著走,還甚好?腎好差不多,去了程妖精府衙估計腎好也變腎不好,酒缸家族見面第一句話不是問好,而是拉上酒席一罈酒問好,反正有老流氓這職業土匪在,程府似乎一年到頭沒有斷酒過?
秦壽沒有與兩位風騷的大唐四人幫為伍,丟不起那個臉啊,瞧瞧都成什麼了?臉帶著耍酷用的蛤蟆墨鏡,腳踏著哐啦賊響的腳踏車,居然還有說有笑地勾肩搭背,一隻手扶著車頭搖搖晃晃前進,組成讓人無語的腳踏四輪車。
程府大門,程茂和程盛兩人暈暈欲睡地打著瞌睡,府裡的程家三兄弟出事之後,程府沒有一刻安寧,以前還有一大堆串門的客人,現在幾乎冷冷清清的,兩位程夫人根本就無心招呼客人,以致串門的客人越來越少。
哐當哐當響的腳踏車馬上驚醒程茂和程盛兩人,見到程妖精居然還敢回家,頓時大感驚異和迷惑,不是害怕兩位夫人找麻煩嗎?當看到帥鍋鍋李靖和後面秦壽的馬車後,兩人恍悟過來,感情是老爺有備回府的。
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到府衙門口的時候,程茂和程盛兩人馬上跑了出來,點頭哈腰地扶著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的腳踏車安放,至於秦壽的馬車自有車伕安置等候什麼的,根本不需要他們多餘去負責。
程妖精轉過頭看了眼秦壽從馬車走出來,居然沒有半點汗滴怪異一聲說道:“賢胥,哎哎,我說賢胥啊,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們騎腳踏車,為何你還坐馬車?莫不成賢胥你這馬車有什麼玄機?咦?你馬車怎麼下面滴水了?莫不成?”
程妖精發現馬車下面居然滴出水,一臉猥瑣笑意的他似乎聯想到了什麼,難怪程妖精會這麼想,腳踏車是秦壽發明的,他自己不騎做悶熱的馬車就有點怪異了,加上現在馬車滴水的緣故,程妖精往別的地方想去,肯定是秦壽在裡面撒尿什麼的。
聽聞程妖精這麼一說,帥鍋鍋李靖也感到好奇起來,納悶地說道:“是啊,賢侄,本帥鍋也感到有些好奇了,這要是冬日你怕冷坐馬車還不覺得好奇,可這大熱天的居然躲在馬車裡,是不是有點?”
秦壽看了眼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迷惑的目光,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個人喜好罷了,好吧,實不相瞞,小子如此完全是因為避嫌,嗯,確切地說是躲避某人的胡鬧,好了,時辰不早,進去好好宰宰程妖精!”
程府還是原來的程府,裡面沒有半點變化,帥鍋鍋李靖大搖大擺地走程序府,而程妖精回到家之後,整個人變得老實多了,乖得跟孫子似的沒有外面匪氣十足的囂張,這讓秦壽見了忍不住搖頭嘆息,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庭院裡秦壽第一眼就看到三位得失心瘋的程家兄弟,傻不啦嘰的三兄弟咧牙嘿嘿聲傻笑著,府裡的家僕們好生伺候著,兩位程夫人坐在一邊唉聲嘆氣著,出現這事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還有秦壽的到來,還真讓兩位程夫人大感意外,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程妖精光明正大帶著兩個說客回來,兩位程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為老流氓說情來了。瞧瞧老流氓老實巴交的臉就知道了。賣乖!
帥鍋鍋李靖走到兩位程夫人面前,拱手作揖著賠禮道歉說道:“兩位嫂夫人別來無恙了,李某今日閒來無事,特此前來嘮叨一番,還望兩位嫂夫人莫要嫌李某打攪了,你看妖精這事是不是?這麼流浪家外成何體統不是?”
秦壽在程妖精眼神威脅之下,硬著頭皮拱手作揖說道:“那個,岳母大人啊。你看,這鬧也鬧夠了,事不關老流氓,這麼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免得惹人笑話不是?你看看,這最近城外風言風語的…”
程大夫人冷笑一聲看了眼帥鍋鍋李靖,轉而又看向秦壽怪叫一聲:“喲喝,妖精啊,你現在是越來越有能耐了,行啊。居然會拉靠山來說客了,好吧。今兒給你個面子,不跟你計較那麼多!”
程妖精如獲大赦地鬆了口氣,而程大夫人則氣呼呼地瞪了眼程妖精,要不是帥鍋鍋李靖和秦壽來說情,恐怕現在的程妖精還要流落軍營,當三好將軍什麼的跟府兵們同吃同住,而程大夫人則幽幽嘆息一聲,安慰著一邊憔悴不已的程二夫人。
秦壽則好奇地走向三位傻不啦嘰的三兄弟,大感有蹺蹊的秦壽摸著下巴,圍著三兄弟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有點不對路的地方,雖然三兄弟看起來有些傻頭傻腦的,可秦壽總是覺得有點不對路的地方。
眼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