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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秦壽也不怕長孫充錢能耍出什麼陰謀,拱手作揖著說道:“長孫兄,要是你是真心實意的話,秦某自然滿心歡喜,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兒長孫兄誠心找秦某,那秦某理應盡地主之誼,請!”

秦壽說完之後轉身虛手請著長孫充錢進酒樓,去其他酒樓秦壽還真不怎麼習慣,整個長安城沒有一家酒樓比得上秦家的,長孫充錢淡然一笑點點頭,也不客氣地一手甩著圓袍褲,落落大方地朝酒樓裡面走去。

長孫充錢兩名家僕對視一眼站在酒樓門口守候,以他們的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去的,除非長孫充錢開口發話他們才有資格站在一邊看著,長孫充錢和秦壽進了秦家酒樓後,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鬧市裡看了眼後轉身離去。

秦老爺子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倒回來,要是他自己一個人秦老爺子還不至於這樣,主要是他發現長孫充錢居然跟秦壽在一起,看他們客客氣氣的模樣,好像很熟絡是的,什麼情況?秦老爺子摸不著頭腦地撓著頭。

秦壽也沒有去諸多關注什麼,帶著長孫充錢走進自己剛才吃飯的包廂,幸好此時已過了午時,來吃飯的人比較少,要不然還真難以清出一個位置,女侍從見到秦壽倒回來又要宴請人,馬上醒悟地乖巧上前詢問。

秦壽在女侍從的輕柔詢問聲之下,揮揮手說道:“照舊,照舊,下酒菜酒席端上來,長孫兄,你看可以不?”

長孫充錢似乎很好說話,淡淡地點點頭說道:“秦兄,今兒是你主,我是客,客隨主便,你說怎麼就怎麼樣!”

女侍從在秦壽揮手之下躬身告退,她躬身時候故意暴露出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可惜秦壽根本沒有心情去賞閱,這讓大受打擊的女侍從黯然失落,釣金龜婿的想法泡湯了,而長孫充錢眯起一眼一直默默注視著一切。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坐在一邊各自默默無語,秦壽不說話長孫充錢也不說話。兩人似乎在內鬥著誰沉不住氣。連女侍從何時端上酒菜也不知道。知道女侍從輕呼慢用告辭離去,兩人才從沉默之中清醒過來。

長孫充錢苦笑一聲,端起新奇的啤酒,泯了一口感嘆一聲說道:“嗯,好酒,秦兄,果然是沉得住氣,佩服。實在是佩服,好了,秦兄,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沒有必要在這裡鬥雞眼浪費時間,秦兄,你說是也不是?”

秦壽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長孫兄,說實在的,秦某也沒想到會有今天,當初…要不是當初令弟引起的誤會。或許咱們現在是酒肉損友也說不定,長孫兄。不知道你今兒找秦某有何事?”

秦壽表面這麼說其實內心早已謹慎對待,長孫充錢今天確實有點怪異,怪異到讓秦壽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又迷惑,他們原本是勢如水火的不解冤家,現在他忽然放下身段來和解,這讓秦壽不得不謹慎起來,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錯覺。

秦壽不相信長孫充錢會這麼輕易與自己和解,他的手和腳幾乎都是自己暗中指示蘇葉造成的,甚至還被自己氣得吐血暈過去,現在說和解就和解,不得不讓秦壽小心應對,他總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反而覺得長孫充錢越來越難以莫測了。

長孫充錢在秦壽說完之後,搖頭之餘露出一絲苦笑,誠心誠意地說道:“秦兄,請你相信我的話,此番前來是真心實意想與你和解,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二來是跟你說說有關程家三兄弟的事!”

秦壽捧起酒杯敬了長孫充錢一杯,末了咂巴著嘴唇大感意外地說道:“哦?長孫兄要是真心實意,秦某自當滿心歡喜,關於程家三兄弟的事?嗯,莫不成程家三兄弟還有什麼事不成?他們不是得了失心瘋嘛?”

秦壽裝模作樣地充當渾然不知內情,長孫充錢那點破事秦壽一清二楚,現在他主動來調解兩人恩怨,已是讓秦壽大感意外和迷惑,現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來說事,秦壽乾脆裝傻扮懵地渾然不知。

長孫充錢捻著秦壽為之惡寒的蘭花指,輕撫著自己髮髻說道:“秦兄,莫要詐為兄了,為兄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兄我心裡清楚,竟然我誠心誠意來,就是想贖罪,為兄都攤開心說話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攤開心口好好說話?莫要打馬虎眼什麼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長孫充錢娘化十足的模樣,秦壽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夠,要不然還真當場吐出來,特別是長孫充錢說到後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後,秦壽只感覺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壽並沒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過來糾結不清,而是轉移話題地拱手說道:“秦某實在不知道長孫兄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