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本王再過來。”
今日正好是頭七,是個不錯的時機。
“是。”何大人不敢違逆。
從府衙出來後,姜舒問鬱崢:“你要親查此案?”
鬱崢頷首:“膽敢害你,我定不會放過她。”
姜舒好奇問:“你預備如何做?”
鬱崢望了眼頭頂酷日,緩聲道:“此時暑氣灼熱逼人,你先回去歇息,晚間我去姜宅接你。”
既要讓人知道姜舒是唯一能近他身之人,便不用再刻意避嫌,可首接往來。
“我也要去。”姜寧湊了過來,他還沒見過斷案呢。
鬱崢瞥了他一眼,應允了。
分開後姜舒同姜寧回了姜宅,鬱崢回了王府,開始籌備。
傍晚時分,姜芸在院中逗狗,林睿捏著一封信走來:“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給你的。”
“誰給我的?”姜芸狐疑接過開啟。
你以為春月死了,就沒人知道你乾的惡事了嗎?今晚亥時三刻,積玉河拱橋見。
待看清信上所寫內容後,姜芸面色驟然一變,抓著林睿慌張問:“這信是誰送來的?人在哪兒?”
林睿不明所以:“不認識,己經走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林睿說著,好奇的去看姜芸手中的信。
姜芸快速將信揉成一團,神色躲閃道:“沒什麼。”
話落,姜芸快步進屋,找來火摺子將信燒了。
林睿在窗外瞧著,覺得姜芸定然有什麼事瞞著他。
入夜,林睿洗沐後上床,欲同姜芸親熱,卻被姜芸嫌惡推開。
“天熱一動就是一身汗,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沒出息。”
姜芸說完,翻身背對著林睿。
林睿被拒,還遭了一番羞辱,麵皮作燒很是屈辱難堪。
姜芸閉著眼,卻不敢睡,一首聽著林睿的動靜。
等耳邊傳來平穩均勻的呼吸聲,姜芸翻轉過去輕喚了兩聲。
林睿沒有回應,睡的很熟。
姜芸起身,窸窸窣窣穿好外衣和鞋子,悄悄出門。
門剛合上,本該熟睡的林睿立時便睜開了眼,快速下床披上外衣穿上鞋子,暗暗跟上姜芸。
不能見人的密信,三更半夜偷摸出門,他倒要看看她是去會哪個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