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韞的話,讓鬱瀾和周泊序緊提的心落回了肚裡,姜舒幾人也鬆了口氣。
鬱源解下玉佩擱到桌上道:“好小子有眼光,行,我就拿這塊玉佩做彩頭,那你們拿什麼?”
“這把匕首如何?”周泊序取下腰間匕首置於桌上。
他這匕首削鐵如泥,是難得神兵利器。
鬱源瞧的眼冒精光:“那就說定了不許反悔。”
他雖武功平平,對兵器研究也不深,但周泊序的這把匕首他是知曉的。
便是不用,拿著唬唬人裝裝面子也是極好的,寶貝誰不愛呢。
幾人說話的功夫,下人己經佈置好場地。
兩隊人分散而站,鬱源將球拋向空中,回落到半空時兩隊人開始爭搶。
周泊序腿長身快,一個空中側踢搶到了球,將球傳給莊韞。
莊韞年紀小技法不佳,有些驚惶,生怕自己沒踢好輸了球。
“別怕,有我和你舅舅呢。”周泊序瞧出他的緊張,溫聲安撫。
“韞兒,只管踢。”鬱崢也在後鼓勵。
有了兩人做底氣,莊韞拋開顧慮不安,放開了手腳玩。
姜舒和鬱瀾坐在湖心亭觀看,見幾人都玩的盎然歡暢,也跟著高興。
“周大人很喜歡韞兒,韞兒也喜歡周大人。”姜舒給鬱瀾續上熱茶。
鬱瀾彎唇舒笑:“嗯,他們能融睦相處,我便放心了。”
對鬱瀾而言,周泊序和莊韞一樣重要,都無法割捨。看到他們相處和洽,她才安心。
“宜君也是厲害,什麼都會,我瞧她踢的不比鬱世子差。”姜舒一臉豔羨讚賞。
“怎麼,阿崢踢的不好嗎?”鬱瀾剝著橘子,笑的一臉促狹。
姜舒被取笑的麵皮微紅,反調侃道:“我瞧周大人踢的最出彩,阿姐沒看嗎?”
“好啊你,等會兒我可要告訴阿崢,你瞧旁人不瞧他。”
“唔,彼此彼此……”
兩人在亭中打趣,看遠處空地上的幾人歡笑追逐。
陽光溫柔的落在湖面,時爾有微風輕撫過,泛起粼粼波光。
紅白相間的錦鯉在水裡懶洋洋的遊著,曬著太陽愜意覓食。
“這樣的日子,真好。”姜舒輕撫著尚不明顯的肚子感嘆。
有家人,有夫郞,有孩子,有好友……能這般安穩美滿的過一生,便是最好。
鬱瀾瞧著姜舒小腹道:“兒女繞膝,濡沫白首,往後會更好的。”
“嗯,我們都一樣。”
這是最好的祝福,兩人對視一眼,笑著吃起了橘子。
約摸踢了半個時辰左右,鬱崢幾人回了湖心亭。
“誰贏了?”鬱瀾笑問。
“我們贏了。”莊韞一臉興奮,拿起桌上玉佩得意道:“源舅舅,這是我的了。”
鬱源垮著臉,不服氣道:“我這隊友不行,拖了我後腿,不然我贏定了。”
孫宜君一把擰住鬱源耳朵,哼聲問:“你說誰不行?誰拖誰後腿?”
識時務者為俊傑,鬱源嗷嗷求饒:“我我我,我不行,我拖你們後腿了。”
“噗——”姜舒幾人被逗樂,笑看著他們打情罵俏。
“哼!算你識相。”孫宜君滿意的鬆了手。
鬱源揉著耳朵,一臉幽怨道:“皇姐崢哥,你們就看著她欺負我,也不管管。”
“她為什麼要欺負你?”鬱崢淡問。
鬱源一噎,自知理虧答不上來。
“哼!”傲嬌的別過頭,鬱源憤憤吃起了果點。
待歇夠了,鬱源又坐不住了,叫下人拿來棋盤,要換個方式一洗恥辱。
可一番輪戰下來,他就贏了莊韞一人。
險勝的姜寧揚了揚眉,略有些得意。
每次跟鬱崢對弈,他都學的可認真了,進步神速。
“這……今日發揮不好,咱們換投壺玩吧。”鬱源有些尷尬,端起茶水就喝,被燙的首吐舌頭。
“哈哈哈……”孫宜君笑噴了。
鬱源氣道:“你故意的。”
“誰讓你首接喝了。”孫宜君笑的肚子都疼了。
看著這倆歡喜冤家鬥嘴,姜舒幾人覺得比聽戲都有意思。
正說笑間,下人來稟:“王爺,王妃,席面備好了。”
一行人去到花廳用午膳。
莊韞上午踢蹴鞠消耗了不少力氣,午膳時吃的很香,鬱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