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賞花,三三兩兩的好不熱鬧。
“賤丫頭,說你兩句還敢頂嘴。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引得周圍人紛紛望了過去。
繁盛的紫藤樹下,一粉衣姑娘狠狠抽了綠衣姑娘一巴掌,同行幾人還對著綠衣姑娘指點唾罵。
“你那點破事人盡皆知,你便是不承認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哼,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想攀高枝做侯府夫人,憑你也配!”
“我呸!還侯府夫人呢,做妾都沒人要。放眼整個上京,哪個姑娘二十二了還嫁不出去,真是徐家的恥辱,你怎麼不去死。”
粉衣姑娘惡毒的咒罵完,同行幾人發出嘲諷的笑聲,周圍賞花的夫人小姐也在小聲議論。
綠衣姑娘羞憤難當,嬌媚的面容漲紅如血,又霎時慘白如紙。
突然,她抬頭看向粉衣姑娘身後粗壯的紫藤樹,發瘋似的衝了過去。
她想撞樹自盡!
姜舒驚的瞪大雙眸,唇瓣微張險些叫出聲。
千鈞一髮之際,一紅衣姑娘從天而降,攔下了綠衣姑娘。
“宜君好厲害。”鬱瀾看著紅衣姑娘讚歎出聲,眼中滿是驚豔。
姜舒也是同樣的神色,被風姿卓絕的孫宜君吸引了目光。
“佛寺後山殺人,徐令萱你好大的膽子,不怕佛祖降罪嗎?”孫宜君冷冷的瞪向始作俑者。
她在樹上打瞌睡打的好好的,被她們的聒噪吵醒,很想打人。
一身粉裙的徐令萱駭的面色一白,咬牙道:“大家都看到了,她是自己尋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的對,大家都聽到了,是你教唆殺人,想必佛祖也聽到了。”孫宜君冷笑著繼續恐嚇。
徐令萱惱羞成怒,憎惡道:“不要以為你爹是大理寺卿就可以胡說八道,長公主在此由不得你放肆!”
看戲看的正起勁的鬱瀾,莫名被拉下了水。
清咳了一聲,鬱瀾無奈走了過去。
女人的紛爭姜舒向來不願參與,但她與鬱瀾同行而來,只能硬著頭皮跟去。
“呀,靖安侯夫人也在。”
“嘖嘖,今日這出可熱鬧了……”
什麼意思?
聽到周圍人的低語,姜舒一頭霧水。
鬱瀾擔憂的看了她一眼,讓姜舒越發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