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沒想到你還藏著這一手,這可比我推薦的人高強多了,冬楚君你還說什麼沒有人才,你瞧瞧、這不明擺著的高手麼?”
冬楚君面上好像永遠保持著優雅一般,聽右相這麼一說當下微微笑道:“那裡,那裡,她在怎麼歷害也不過是個女子,那有男子的能啊。”嘴上一派謙虛,神色間卻有點得意,但更多的是一閃而過的深沉。
明皇轉過頭看著冬楚君搖搖頭道:“本皇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要不是當面見識,本皇絕對會以為這樣的場景是謠傳,背脊寸寸斷裂這要怎樣的力量,這血液一瞬間流乾更要怎樣的手段,最重要的本皇居然都沒看見她怎麼動的手,唉,不說還好,這一一說來,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這是本皇看過的最精彩的一場比賽,冬楚君,你這人推薦的好啊。”
古離一臉微笑的坐在一旁時不時也謙虛幾句,聽著影束上下對蝶衣的稱讚,面上笑容越來越濃,心中的嘲諷也越來越重,這蝶衣是冬楚君推薦上去的人選,不管她原來是什麼身份,這已經被他們規劃為冬楚君一脈,就算蝶衣是他的家人,所以的榮耀也只會落到冬楚君的身上,因為這一刻蝶衣代表的是冬楚君。
而相對的如果有什麼失敗,或者其他什麼行動,承擔一切的依舊會是冬楚君,古離知曉榮耀和失敗什麼的,都不會讓冬楚君和蝶衣放在心上,他們放在心上的肯定是其他的事情,古離淡笑的看著被恭雅中的冬楚君,既然能令兩人聯手,必定是雙贏的局面,那麼就讓他看看怎麼個雙贏法,而他相信這一幕,不過只是個開始。
在眾人爭相誇讚蝶衣的時候、場面上已經開始進行最後一個人的比試,這最後出場的是上一年的贏家,也就是右相推薦的人,本來他作為壓軸出場是為了掀起比賽的高潮的,但是現在雖然喧鬧聲依舊熱烈,但是卻早已經沒有剛才蝶衣殺死黑牛時的那股瘋狂,好像也有審美疲勞這一說。
由於這最後一個出場的人是此中高手,所以所有的進退,躲避,攻擊,都進行的有條不紊,雖然比前面的那些級別高太多,不過卻少了一種已經讓吃過大餐的觀眾,再度吃下大餐的精彩。
古浩影掃了一眼場中正在進行的比賽後,轉頭朝蝶衣低聲道:“我說蝶衣啊,剛才你那一招到底是做了什麼?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威力?”雖然古浩影也看見蝶衣的一系列動作,不過為什麼後面會有那麼強悍的效果出來,他卻也想不通,邊上的古浩名等人聽見古浩影相詢,當下也都轉過頭來豎起了耳朵。
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沒什麼奇特的。”
一旁的古皓然同時道:“只要多練習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地方。”一邊微微掃了古浩影等一眼。
古浩影等見蝶衣不說,不由一瞬間就明白了蝶衣和古皓然的意思,當下都住口不說,對視一眼後微笑的朝場中看去。蝶衣下來的過程中,沒有人問詢蝶衣為什麼會與冬楚君聯手,更加沒有人質問,古浩揚等擾如平日一般,連不相信的眼神都沒有露出一點半點。
蝶衣自己明白自己的這些手段,是經過怎麼樣的訓練才訓練出來的,這麼精準的計算、是要歷練過多少次才能做到這麼側無虛發,這個地方的人已經有這麼高強的武功做基礎,要是在讓他們學到自己這些專門為殺人而練的招數,那豈不是有些人會更加不可一世,更何況蝶衣並不希望自己的這些手段被別人學會,這不應該是這個時代該擁有的東西。
古皓然見蝶衣沉默了一下朝他看過來,不由微笑著朝蝶衣點了點頭,這裡到處都是人,雖然幾人的交談都很小聲,但是誰能夠保證沒有人聽見,這裡是影束的地盤,若叫影束的人學會這樣的殺人手段,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貴賓席上眾人讚揚了蝶衣,冬楚君,古離一會,就停聲繼續觀看下面本來的重頭比賽,這一刻在他們眼中只想擁有更刺傲的感官刺微,而此時場地上上演的就完全能夠滿足他們的所需。
只見場地上那精壯的男子,正一刀一刀的活剝著黑牛,恩,應該算是活剝,只見他極懂得怎麼對付眼前明顯吃了藥物發狂的黑牛,同時更加知道怎麼挑起場面上的高潮,手法也不是一點兩點的老練,完全是專門訓練的高手。
草地上、黑牛瘋狂的對著這男子橫衝直撞,男子身體力量和柔韌都極好,在極小的縫隙和機會下,手中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劃在黑牛的身上,只見他不急也不慢,圍繞著瘋狂的黑牛兜著圈子,落刀的部位看似沒什麼規律,但是幾刀落下後,總是一大塊牛皮被他順勢給拉扯下來、鮮血大滴大墒的流落下來,讓本來都已經被染紅的草地、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