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古家,為了他們,選擇繼續留在了皇宮,他這一出面確實如他所說,他本身的地位在那裡,改朝換代就算皇帝廢除,他還是太妃頭銜,加上古家現在的聲威,他手中握的證據,為聖天做出的貢獻,監國有點困難,但絕對也會是不得了的地位官銜。
但是從此海闊天空又成為夢談,他們的小叔已經為他們犧牲了太多,又怎能忍心,看著古籬優雅的笑容,古皓然等卻覺得心裡酸楚得緊。
“傻小子們,做那麼一副臉色給誰看,你們小叔又不是死了,幹什麼給我哭喪著一張臉,我先給你們說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可不吃。”
古籬見自己一番話後,古皓然等還是沉著臉看著自己,不由淡淡笑了起來搖搖頭道:“好了,好了,小子們,你們小叔我的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想離開這皇宮攔不住我,等我們做完這最後一筆,我就收手,如何,別給我苦著臉了,開始準備,明天浩然跟我去演這最精彩地一幕。”
古皓然等見古籬終於開了這離開的口,不由都振奮得笑了起來,困住古籬的不是那高高的宮牆,困住他的是他自己的心,把古家看得太重,所以處處都灑脫不起來,這一刻終於聽到他這樣的話,頓時都開心極了。
時間飛逝而去,這一晚無人入眠,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憂,這一晚改變了聖天的朝堂,這一晚是勝利前夕最後的一晚。
天光放亮,燦爛奪目的陽光衝破層層的阻擋,從黑幕中掙扎出來,為整個大地,整個世界掀開了新的一天的篇章。
休閒山莊,古籬一身君妃的正式裝扮,那流黃的色澤襯的古籬本來就俊美非凡的人才,更加的養眼滑耀目,一旁的古皓然和蝶衣一身簡單的裝束,站在儀表非凡的古籬身旁,卻也不減一點風采。
古籬招頭看了看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道:“走,去瞧熱鬧去。”蝶衣和古皓然對視一眼,無聲地跟在古籬身後離去,那古籬帶回來的出使儀仗隊,全部換成了方老爺子和月堂的人,一行人緩緩地朝著皇城而去。
金鑾殿,此時一片喧鬧之聲,其中一道最響亮地聲音憤怒地道:“太放肆了,月葭公主,你注意你的行為措詞,女皇就是再不對,她也是我們聖天的皇帝,是上屆皇帝親自傳位的女皇,你憑什麼薦舉她的不是,就算女皇有做錯的地方,你一個公主身份,也沒有資格站在這說話,你這是叛亂,是叛亂。”此話一落不由跟上應和之聲,不過稀稀落落地不成陣勢。
“李閣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女皇作出如此禍害蒼生的事情,這樣的女皇還憑什麼要我們尊敬?還憑什麼領導我們聖天所有的民眾?憑什麼坐在這皇位之上?你去聽聽民間的聲音,女皇的所作所為,已經是萬夫所指,她已經喪失了做皇帝的資格。”這是反對的聲音。
嘰裡咕嚕的一陣爭吵後,一道淡淡地聲音響起道:“現在說那麼多還有什麼用,女皇已經自己放棄了皇位,女皇自己都認為自己沒那個資格繼續當皇帝,你們還爭什麼?”這話說到後面已經聲色俱厲,大殿中的吵鬧聲頓時寂靜了下來。
“好,你們要說是叛亂,那好,月葭公主若不出而賑災,這聖天現在已經到了何種場面,她要不出來主持公道,我們的聖天可能就直接毀在女皇的手裡,你們要說這種行為是叛亂,那你們給本王找一個能夠領導聖天的人出來,能夠在這個時候為聖天民眾做出貢獻,能夠不為一已之私為蒼生謀福祉的人出來,只要你們找得到,本王也就不來做這個說客。”淡淡地聲音說出的卻是嚴厲之極的話語。
大殿上一片平靜,許多見機得快的人,早就看出月葭公主既然能夠站在這金鑾殿說話,而女皇又不見蹤跡,這情形也就明朗得很了,自然不會去得罪已經控制一切的人,至於有些老頑固力挺女皇的,也不能說月葭賑災是叛國,何況這個時候若提出另外的人,這不也等於是在推翻他們力保的女皇嗎?
“怎麼沒有人說話?既然沒有人說話,那本王就當沒有這個人選了,現在女皇不知所蹤,國不可一日無主,聖天這樣的情況更加無法沒有正確的、有能力的領導人,本王覺得月葭公主仁和親厚,果斷聰明,而且深知百姓之苦,一切把百姓放在心上,這點是最重要的,是一個皇帝必備的條件和品德,我相信月葭公主是一個非常好的皇帝人選,她會領導我們聖天走向輝煌。”說罷,低聲咳嗽了兩聲,語氣中充滿了威壓。
可是
“沒有可是。”一道微弱的聲音才開了頭,就被這個什麼王給吼了下去,順帶響起了一陣兵器之聲。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