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讓她出來,給我們看看。”
主持人在瘋狂的吼叫聲中趕緊大聲道:“請大家保持肅靜,這位女士來頭可不小,是我們影束尊貴的客人推薦來的人,其本身也是聖天的皇親國戚,所以,請大家保持我們影束該有的風度。”
此話一出本來瘋狂的貴族們都驚訝起來,本來毫無遮攔的話語也都收斂了些,主持人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大聲宣佈道:“請我們唯一的女選手,壹,上場。”說罷,立馬快速離開場地。
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一道翡翠色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見其容貌絕豔,神情冰冷,一身宮裝衣裙在微風中輕輕盪漾起衣角,整個人沒有一點比賽中該有的裝束,雲淡風輕的好像是在郊遊,而不是面對生死關頭的衝殺。
本來還嘰嘰喳喳笑語的貴族們,頓時都沉靜下來,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場中泰然自若的女人,那份傾國傾城的容顏,那份冷若冰霜的氣質,那清冷的雙眸,那無聲的森然感覺,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
古皓然自從主持人說出是聖天來的女選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此時見場中那份獨一無二的清冷,那絕世無比的容顏,這除了蝶衣還有那個女人有這樣燦爛奪目,射人心魄的美麗,見蝶衣從容不迫的屹立在那裡,頓時眼神複雜的看著靜立在場中的蝶衣。
邊上的明皇見是蝶衣下場,不由驚訝的朝古離道:“這太讓我驚訝了。”
古離微微挑眉道:“我也很驚訝。”明皇頓時詫異道:“這麼說不是秋衡君所推薦的了?”
古離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冬楚君優雅的一笑淡淡的道:“聖天人本來就是一家嘛,我知道小六這媳婦不錯,既然要想明皇看高興,自然要真正的高手出場才有氣氛,所以我推薦她來給大家湊個趣。”
此話一落古家眾人齊齊驚訝不已,古皓然則心中這麼多日的疑感頓時解開,難怪蝶衣這幾日都不在,原來是找冬楚君去了,不過為什麼會讓冬楚君來為她推薦?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要參加讓古離去說有什麼辦不到的,卻去找冬楚君做這個中間人,這裡面到底蘊涵了些什麼,古皓然一時間也沒轉換過來。
一旁的古浩揚等人不由面面相覷,蝶衣下場已經讓他們很驚訝了,而她的把薦人居然是冬楚君,則更加讓人驚訝,雖然說沒有永遠的敵人,不過這樣快速的合作,也讓古浩名等相當詫異了點。
明皇聽得冬楚君如此一說,不由挑眉驚訝的道:“這麼說這個蝶衣還真的是個高手不成?”
冬楚君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高手,口說無評,明皇看了不就知道了。”明皇見冬楚君這麼一說,當下微笑著點點頭道:“說的不錯,秋衡君,這冬楚君可是給我們兩個驚喜啊。”
古離談談笑道:“我這侄兒媳婦手底下還是有些本事的,我想她既然上去了,那就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古離一見蝶衣下場,雖然搞不清楚蝶衣有什麼目的,不過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當下直接一口應承過來。
但見蝶衣靜靜的站在場地中央,那本來一開始就會放出的黑牛,此時才緩緩的放了出來,黑牛紅著雙眼瞪視著蝶衣,鼻子裡發出轟轟的吼叫聲,因為沒有看見慣常的穿著,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
蝶衣冷酷的看著面前躁動不安的黑牛,手中紅布一抖就四散了開來,那黑牛見著鮮紅的東西,頓時狂性大發後蹄向後一刨就朝蝶衣衝了上去。
觀眾席上的眾人見蝶衣一身柔弱的站在草地上,周圍草地上的鮮血趁著她獨立於世的容顏,有一種令人從心底生出的血腥暴力之感,此時見黑牛已雷霆之勢衝向柔弱的絕世佳人,觀眾席上的眾人不由都齊聲驚叫起來。
蝶衣冷冷的注視著黑牛,見其勢如破竹的朝她衝過來,蝶衣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血的笑容,手中握著的短劍突然從手底滑射而出,腳下一挫,把手中紅布當頭罩在黑牛的頭上,同時斜步讓過黑牛衝過來的正面,一直沒動的左手突然閃電般的伸出,一把抓住黑牛衝過去的牛角,一個借勢翻身在空中一個旋轉,在頃刻之間坐上了黑牛的牛背。
交鋒只在一瞬之間,觀眾席上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蝶衣已經騎在了暴躁不已的黑牛身上,這麼漂亮的一手,其精準的計算,過人的反應,完美的身手都在這頃刻間綻露了出來。
貴賓席上的古皓然當下二話不說,直接站起身來帶頭叫好大力的鼓掌,一旁的古浩揚,古浩名,古浩影等人也都齊齊笑著開始鼓掌,雖然蝶衣這一刻代表的是冬楚君,不過在怎麼說也是他古家的媳婦,古皓然丟了臉,蝶衣在爭回臉來,怎麼著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