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古皓然突然開心起來,不由皺眉跟在他身後,一路上都是冷著個臉,現在鑽個狗洞居然這麼開心,看來這人是以為此趟已經十拿九穩了,蝶衣暗地裡不由加強了戒備,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放心,事情到最後一刻都會出故障,看來這古皓然於這一道還是個雌兒。
古皓然在前面走走停停,有時候明明沒人他一停就有人走過,明明有人他不停留直接走過去,等到走攏的時候,那些人也都剛好拐過了彎,顯然古皓然對方府的巡邏很有心得體會。
倆人花了半個時辰左右方來到一處燈火具無的地方,古皓然蹲在門外貼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蝶衣則閉上眼伏在地上靠感覺,蝶衣對殺氣什麼的很敏感,但是對沒有殺氣的人卻完全不敏感,古皓然聽了一會回身朝蝶衣做了個手勢,便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了進去,蝶衣則守在門外。
古皓然墊著腳摸進內室,這裡正是他外公住的屋子,要想偷寶物首先要把鑰匙偷著才行啊,那十厘米厚的石頭門,不管什麼內功,外功,刀劍都是沒有辦法的。
月色透過窗戶灑進來,古皓然繞過前面睡著伺候的小廝,摸進他外公睡的地方,一印入眼簾的就是那串鑰匙,很顯眼的地方,正在他外公的手裡握著,擺放的端端正正的在胸口上,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古皓然頓時滿頭黑線,咬牙切齒無聲的道:“我的天,這還要不要人活了,連睡覺也握在手裡,是能吃還是能睡?守財奴。”邊氣憤的磨牙,邊悄悄的伏到床沿邊用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