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人出手，對此貝利亞絲也還算聽話，沒有違反楊凜的話。

告訴貝利亞絲稍微忍忍，楊凜就在其他妹子不解的目光下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後，楊凜並沒有到處亂逛，而是跑到酒店的房頂上吹夜風。原本一般酒店的屋頂都不是能隨便讓人進的，門都是被鎖的緊緊的。但一把破鎖再加上一條不算太粗的鎖鏈，楊凜只是稍微用力就輕鬆解決了。

趴在牆邊，楊凜眺望著夜晚城市的景sè。說實話，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很累。不是身體的疲勞，而是感覺心好累。

“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呢？”

“稍微出來透透氣。”

沒有回過頭，楊凜就聽出這個聲音是申華來找自己了。走到楊凜身邊，申華遞給楊凜一罐啤酒。

結果酒後，楊凜先是準備拉開拉環準備喝兩口。但突然，他自嘲的笑了笑。“真是沒想到，以前我明明是滴酒不沾，而且完全喝不來酒jīng的味道，現在卻能接受，而且還覺得不錯了。”

“嘛，人總會變的。”

喝了一口酒，以前在楊凜嘴裡無比難喝的啤酒現在已經感覺不到那種味道，反而覺得很舒服。搖晃著手中的啤酒，楊凜看著申華，發現對方也站在自己的旁邊喝著啤酒。

“申華，我們來聊聊天吧。”

“嗯？怎麼了嗎？”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走上殺手的道路的？”

意外的看了一眼楊凜，申華沒有想到楊凜居然一來就問自己如此敏感的問題。不過也就愣了一會兒，申華就講起了自己的過去。

“小的時候，我是個孤兒，父母早就因為沒錢買吃的和藥材早早的就病死了。身為孤兒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賺錢，所以就跑去當小偷。嘛，這種故事你大概也聽膩了吧。”

“不，雖然電視上經常有這些故事，但那些都太假。”申華的故事楊凜在電視上看過很多，無非是這些當上小偷的主角們最後又在某某人的幫助下醒悟了，然後跑去拯救世界之類的。楊凜早就看膩了。

就像魔法少女不去選正規的服役士兵來當，而是讓一群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來當一樣無稽。為啥拯救世界會是一群小混混？哪怕說是英雄不問出處，但全世界的人難道都死光了嗎？這種完全不靠自己努力，僅僅是因為主角光環亂來的人也能拯救世界？

“嘛，你說的也是。”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去，申華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凝重。“但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像幹小偷這行的，肯定會有失手被抓的情況出現。運氣好的話還能逃走，運氣差的話就是被毒打一頓。”

聽到這裡，楊凜還是覺得比較正常，那些被偷的人說白點也就是欺軟怕硬。如果偷他們錢的不是像申華這樣的小女孩，而是一個健壯的成年人，那麼那些人八成也不敢動手，甚至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但有一天發生了一些意外，那大概是我14歲左右的時候吧。我又因為失手被揍了一頓···不過那個失主顯然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而是把我按在地上準備強暴我。當時他把我拖到一個小巷子裡，似乎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不過說實話，這種事我以前也聽過不少，但沒想到也會有輪到自己的一天。”

“所以你就失手殺了他？”對於這種事，楊凜也不能說不信。現在全世界有不少敗類，而且申華本身也是個十分漂亮的女xìng，那麼14歲正處於第二xìng徵開始發育的階段的她，肯定也不會太醜。

“沒錯，趁著他像一條狗一樣在我身上亂舔的時候，我劇情旁邊的石頭就砸向他的腦袋。一下子，那傢伙的腦袋就開了一個口子，不斷的往外冒血。但我沒有這樣放過他，而是繼續用石頭砸著他的腦袋，直到他再也無法發出慘叫聲為止。”

“·······”

“最後，當我停下來時，他的腦袋已經徹底爛掉了。我的手上已經沾了不少腦漿和鮮血。一開始的時候我是被這一幕給嚇壞了，不斷的嘔吐。但沒過多久我就習慣了。熟練的從那具屍體身上摸走對方所有的錢，我發現這樣比單純的偷錢包要來錢更快。所以我慢慢的開始鍛鍊自己，最後走上了殺手的道路。”（某宅：以上為杜撰，申華到底是怎麼當上殺手的也不清楚。）

“你也不容易啊。”嘆了一口氣，楊凜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隊長你不會討厭我？討厭我這個殺人狂？”

“不會”

“說的真好聽呢。”

“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