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呦,我說你倆別這麼大火氣啊,都是大老爺們的,這點事至於麼?”蘇明穿好衣服出來就看見這倆人擱這掐架呢。“我說你倆在一起幾年了?五六年啊還是七八年了?唉!你還真別說這時間啊還真就不抗算,一算才發覺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呢!”蘇明自己唸叨著自己的,那兩個人根本沒搭理他。
“哈哈哈,行,你倆啊!”蘇明搖搖頭,揮手要離開了,“好好過吧,折騰什麼呀,讓多少人羨慕嫉妒的!要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散,至於麼?唉,不過你倆要是想3P可以找我,我絕對不嫌棄你倆!”
“滾!”
“滾”
絕對異口同聲。
門關上了,蘇明離開了。
“啪!”盧喆直接把杯子摔地上了,玻璃碎片一地,喝剩的水也灑了一地。
“盧喆,你特麼就這破脾氣!”
“我脾氣怎麼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彭湃受不了這裡的氣氛,直接扭頭回臥室了。
等彭湃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屋子裡就剩他一個人了,看看手錶,原來快八點了,盧老師去上課了,於是轉身去廚房收拾一地殘局。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會想問,“你還愛我麼?”
尤其是兩個人男人之間的愛情,愛到無法自拔的時候卻不知道還能給予對方什麼。如果是男女相愛的話,可以結婚生小孩之類的,促成某種結果,可是……
五年之痛,七年之癢,我們應該往哪裡走呢?
說到現在的日子甜蜜是肯定的,但是吵架拌嘴也是時常發生的事情,哪有情侶不吵架不拌嘴的呢?更何況在彭湃的心裡,他跟盧老師兩個人就跟兩口子似的,就差那一張紙,兩個證,可是那一張9塊錢買來的紙對於真心相愛的人來說意義不大。
七年之癢,對於男女的愛情來說都是一個卡,更何況他們呢?
會不會有一天有一個人會從家裡搬走,那麼然後呢?
想到這裡彭湃異常的心煩。
也不知道誰家放的歌曲,順著窗戶就飄來了張惠妹的歌聲,“……誰還記得是誰先說永遠的愛我,以前的一句話是我們以後的傷口……”
《記得》
“嘶!”低頭,手被玻璃劃破,鮮紅的血留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忠犬攻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不是也可以被定義為一種人格缺陷呢?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圍著你轉,而是忙著自己的事情,除了失落,會不會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盧喆開著車,望著外面的嘈雜。他總覺得最近他和彭湃之間有一些問題,一些小的但是卻很確實存在的問題,今天早上見到的那一幕,無論真假盧喆都覺得他們之間的問題爆發了。
男人嘛,感情的話可以很專一,但是肉體的話,專一程度似乎總是差那麼一截。
最近兩個人都很忙,彭湃似乎要升職了,應酬多了,電話簡訊也沒有往常那麼的勤了,有時候累的回到家別說做愛了,連個吻都沒有直接上床睡覺。而自己呢?最近在忙著寫書評職稱,不僅上本科的公共課,還有哲學專業本科和研究生的課程,加上最近路況不好有時候怕堵車,基本上7點鐘就得從家走。他走的時候彭湃還沒起床,最近基本是自己湊過去親一口然後揉揉他的頭髮就走了,而彭湃有時候根本不給他什麼反應,甚至有一兩次有些厭煩的推開了自己。
被厭煩了麼?
想起那個蘇明,盧喆覺得頭大,從來就是一個不怕事大的主。
蘇明比自己小一歲,算是一個妖媚受,酒吧認識的,相互勾搭勾搭就上床了,到不至於說ONS,也不至於說交往,準確地說兩個人做了一個月的炮友。盧喆對蘇明的印象是絕對內心空虛的一個男人,被他看上的男人就算死纏爛打也得勾搭上手,想到早上那一幕,想到彭湃。
“艹”
盧喆也怒了。
第二十五章 捉姦在床【中】
彭湃早上去公司遲到了,一直忙到中午才找個空擋給盧老師掛個電話,只是被結束通話了。彭湃一肚子的火氣,氣的踹了旁邊垃圾桶一腳。
盧老師沒接電話是因為當時正在給研究生上課,琢磨下課給彭湃掛回去,只是直接被學生拉去吃飯了,這事也就沒往心裡去,盧喆心裡面有數,彭湃這一個電話無非是為了早上的事跟自己解釋一下或者道歉。
彭湃憤憤不滿地挺到了下班,拎著包就要回家,被單位大姐攔住了。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