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容貌不俗的妙齡女子,之前一個餵食主人水果,一個倒酒勸酒,再往下坐著的是紫影,紫影身邊還有一個俏俊少年,先前撫琴者為少年。除紫影之外,三人皆對於一個突然出現的男寵不善地審視,有股較量之味,明心的俊美很出眾,還有不經意流露的淡然,這不食煙火的清高讓幾人嗤之以鼻,更有所防備,特別是教主剛剛為了他稍懲月狐,月狐做錯什麼?不就是“綁”了人進來,一個男寵而已,駕子這麼大,是在證明自己的地位?外表清高也不過如此來爭寵。
明心不知道廳內的人已經將他當成了勁敵,他只知道待在這裡難受,不知如何自處,“吾不舒服,先行告退。”
明心僵著轉身,臉色很不好,顏鑰根本都沒看他,只顧盯著女子端去的美酒而已,他的存在是那麼尷尬,突然腳下踩了空,明心忘了有臺階,他直接摔倒在漢白玉鋪成的地上。
眾人皆是一愣,這一摔是故意的還是男寵呆笨?教主陰睛不定,他們不敢嘲笑只有看戲。
紫影偷偷瞄了一眼顏鑰,只看到原本舉著杯送到嘴邊的動作停滯著,那雙灩金眸似乎沒有任何情感的變化
明心咬了咬唇,慌忙站起來,真是太丟臉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他這是他能察覺的,這廳裡其他人再看也無所謂,但顏鑰的視線讓他如針芒在背,心裡隱隱作痛。
就在明心走到門邊,那門被突然而來的一股陰力衝擊關上了。明心不敢回頭看被美人環伺的顏鑰,這樣阻止他離開是要讓他認清什麼?明心還是推門走出去,這一次,沒有誰阻止他,連走出聽風閣也是暢通無阻。
眼前模糊了,一點鹹味送到了唇邊,臉上也有了涼意。明心只覺力氣都用完了一般,胸口悶得喘不過氣。
“公子!?”莫安驚訝明心這麼快就出來,而且明心的臉色蒼白得很,那兩道淚痕不該啊,道是清深易傷人,公子怎麼這麼傻,哪一個主子不風流,而他們的教主本就無情無心更有許多床寵,雖沒對誰好到如同對明心一般投入,但就是一個薄情之人。
莫安還沒碰到明心,就被一股力量彈開,痛得收回手的他震驚地呆在原地,他們的教主竟然,追出來……
“放開!”明心掙扎著逃開顏鑰的懷抱,眼淚依然不爭氣地流,如是不愛就不會這麼心痛,這個男人到底要如何?看他出醜嗎?“別碰吾……放開……唔唔……”明心掙扎的雙手被握緊著,唇被男人奪去吻住,顏鑰的吻不太溫柔,酒味與鹹澀混著在兩人的口腔中傳遞著糾結與掙扎,隨後情不自禁遵循著原始的情感,激烈擁吻,明心也沒了道德與禮法的限制,回應著,眼前的人總是捉不住、猜不透。
結束之後,明心恢復清明的眼眸裡糾結萬分,他推開顏鑰,而顏鑰握緊他的手腕不放,兩人就這麼拉扯著、僵持著,沒人要開口說話,直到。
“你放開,疼。”
“你要走?答應留下來就不許走!”顏鑰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完全沒想到明心的傷心是因為他的無心、沒節操。
“你周圍的人太多了,你與他人親密,吾會心痛。”
“嵐兒,你愛我?”
明心一聽,拼命要抽出手來,“你不是不知道,吾修佛法應去慾念,讓吾放下修行的不是他人的暴行而是因為吾已經無法自拔地愛上你!放手!你如輕視還有其它選擇,吾不必自取其辱。”
顏鑰怔忡一會,金眸的色彩突然變得更加灩灩褶褶,那是陰霾一掃而空的晴空萬里,他放鬆了對明心鉗制,說道:“為難自己也為難了你,嵐兒的心我要收下。”
手上的力道輕了,明心也被放開,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心情大好的人,笑得那麼開心難道是自己剛剛的認真很可笑嗎?笑起來的顏鑰更是好看,光是長一幅好皮相怎麼就這麼花心無情!
“你拉著吾作什麼?”明心被拉著手,顏鑰不知要帶他去哪裡,聽風閣的風花雪月不繼續嗎?
“我們出門去。”
這又是哪出啊?明心反應不過來,顏鑰也是雷厲風行之人,他手下人辦事也是特別有效率,不一會,他們已經坐在馬車上了。
只有兩人的車內,明心很侷促,顏鑰對他的表白沒任何表示,而且自己也不能這麼沒原則啊。突然男人的氣息靠近,他的褲腿被撩高,明心要阻止也來不及,顏鑰微冰的手指碰觸著他的膝蓋,然後溫柔地揉按著,之後一股真氣由手掌傳來。
“摔疼了吧,都這麼大人了,走路總是很冒失。”
明心別開臉,火辣的熱串上了臉頰,那不是當時很六神無主,又忘了有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