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王,你跟你老師說說,這買賣有賺頭。“
趙興唯一的女兒婕兒聰明靈慧,曹氏將門曾打算將這位女子迎入家門,可惜遭到了趙興的拒絕。此後。在趙興門下學習的將門子弟相約進行一場比試,看誰能夠贏得趙興掌上明珠的芳心。石誠也是參賽者之一。
當然,這場比試中,既有青春少年的朦朧愛情存在,也有世家子弟地利益考量。因為將門子弟都隱約從程氏弟子中聽到一個傳聞。傳聞趙興手中有一套《武侯遺書》。
那年代沒有百度、狗狗,凡是知識都有明確傳承,而許多知識都是家傳秘籍,輕易不肯給外人透露。縱觀趙興過往的戰績。以及他對軍隊的新式訓練手法,樣樣與前人不同。這都被認為出自這本神秘莫測的《武侯秘籍》。現在趙興有四個兒子。還有一名認養在廖小小名下的義子,但獨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跟古怪精靈的李清照作伴,那聰明勁不是普通大宋女子所能比擬的。
於是。將門世家都在揣測,也許身為將門地他們娶了趙興寵愛地女兒,趙興那幾個兒子看來都各自有安排,那麼趙興的一身兵法成就可能註定要傳給女婿,如此一來,誰家娶了趙太尉家中的丫頭,等於奠定了大宋第一將門的地位。
帥範有口無心這句話令石誠很不滿,他面紅耳赤的駁斥說:“帥大人,三歲的小兒懂什麼,我家老師缺一個王國嗎?婕兒要嫁國王,南洋數不盡地國王都等著娶她,何用嫁給高麗三歲小兒。”
帥範一愣,明白過來,調侃道:“小子,婕兒那丫頭眼高過頂,你小子想要勝過曹晟,可要多多努力。”
石誠馬上醒悟到帥範跟趙興的關係,面前這人原本可以擔當河東路經略使,但他卻辭官不就,寧願繼續到趙興手下聽差。這兩家人好的如同一家人,帥範可是少數能夠隨意出入趙興家中的嫡系。想到這點,他馬上拱手:“還望帥大叔多多成全。”
帥範笑了:“我都成大叔了……你的敬意,我敬謝不敏,你老師看他地女兒如同眼珠,早就許可他女兒將來自己挑選夫婿,這方面,在你老師面前說話沒有用,還需在那丫頭片子面前多下功夫……我聽說曹晟與
張衍半路上就送給那丫頭片子很多禮物,你小子也需多下功夫,討討婕兒的歡心,女人嘛,不時送點小禮物,那表示你在想著她,記掛著她,小子,這方面你落後了。“
石誠摸著下巴,歪著頭端詳著高麗的皇宮,若有所思的說:“曹晟、張衍現在不過才出廣州吧,他們能搞到什麼,等他們出了獅子城,那就路途遙遙了,而我這裡,守著一座高麗王宮,守著一個高麗國,新鮮玩意朝發夕至,唯不知婕兒喜歡什麼?莫非她跟清照姑娘一般,喜歡古董,我聽說高麗國內漢唐時代地古董很多?”
帥範甩手站了起來:“瞧我幾十歲的人,跟你瞎扯這些幹什麼,現在:南洋事務局兵案監司,南洋水師陸戰隊都指揮、福建路經略使帥範,向你移交開京管轄銜。”
“北洋事務局北洋艦隊提舉,北洋陸軍指揮使、密州馬步兵統治,騎都尉、皇城使石誠,現在接管開京!”——石誠回了一個軍禮,並順手接過帥範遞上來地軍刀。
他這一接過軍刀,等於正式上任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石氏將門的根基深厚,他一個十八歲地小孩,沒有什麼從政經驗,但卻能僅憑世襲爵位,一上來就擔任了正五品的武官。
與此同時,杭州,越南國公陳公川正在與陳伊伊商談。此時,趙興押運交接北洋事務局地軍械出門在外,趙興的正妻程阿珠換上輕度感冒,正在家中休養,主持家務的變成了陳伊伊,另一小妾喀絲麗正在杭州市舶司跟胡人籌建保險公司的事宜。偌大的城堡中,除了陳伊伊及越南僕人外。幾乎沒有什麼人。
陳伊伊望著窗外,窗外正零零星星的飄雪,她嘆著氣說:“杭州居然下雪了,我不知道,有漢以來,杭州可曾下過雪。這可是千古以來第一次吧。窗外大雪飄飄,相公又不在家。孩子們都去上學了。這麼大個院子,竟沒有幾個聊天的人,真讓我惶。”
陳公川不耐煩地說:“我跟你談得是正事,你怎麼給我談起風雪。”
陳伊伊悠然說:“天子出頭便是夫,這家中,夫君出征在外。除了想念夫君,還有什麼大事值得**心?”
陳公川不悅的說:“我跟你說了,咱們國家的國王李源又去世了,誰該繼位,這需要趙離人的首肯。我已經試著到京城打探。京城的黃大人黃魯直回話說,現在朝廷體制:南洋外交事宜盡歸南洋事務局,北洋外交事宜盡歸韓忠彥。所以,我們大越新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