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想怎麼樣?”
劉元青翻弄著身上破爛的口袋,摸出一盒洋火,又從菸袋子裡捏出一撮金黃的菸絲,點著了美美的抽上一口,才道:“你怎麼對付我徒弟,我再替我徒弟還回去,一來一往,誰也沒沾著誰便宜!當然,你要是有本事,把你家老子請出來替你接一招也行!”
這話,聽在一把年紀的白家長老耳中,就是**裸的打臉了。這麼多人面前如此不留情面,那白家老頭自然臉色難看之極。此時,劉元青腳尖一提,接著同樣一道紙符飛向白家長老。
白家長老怵然變色,慌忙就要掐訣,只是剛打出一個起手式,那紙符就結結實實的黏在他的胸口,最後化為灰燼,連帶著他胸口的衣衫都被燒破,最後在皮包骨頭的胸膛上留下一串紅色的印記,轉瞬便沒入他體內。
劉元青的臉色忽然變了,再不是之前笑呵呵的和事佬模樣,厲聲道:“白袁,碎魂符的滋味如何!倘若今日我這弟子在你手中受了一絲委屈,老頭子我拼盡全力也要滅了你們白家的傳承!”
聽到劉元青的話,冷七眼眶突然一熱,以前從有似今日這般以勢壓人的境遇,所以對於劉元青的愛護之心,冷七並沒有太大的感受。
白家長老捂著胸口,渾身抖抖索索指著劉元青:“你……你……”
你了半響,卻噴出一口黑血,一旁的白成羽見狀大怒就要上前,卻被白袁拉住,白成羽無奈,只得急忙攙住已經站立不穩的白袁。
“你好大的口氣,就憑你?”
噴出一口瘀血之後,又被白成羽扶著,白袁方才緩過些力氣,指著劉元青,眼中盡是怨毒。
劉元青突然哈哈大笑,在鞋跟上敲掉菸灰,指著冷七又指著自己,很豪邁的道:“往日我們無怨,面子場上我可以敬你們白家,可若爾等行事都如今日,那老頭子放下話,就憑我師徒二人!吾之一脈,雖一脈只一人,別說你偌大的白家,即使加上這洞神脈的小子,吾之一脈不懼!”
一席話,說的身後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