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味,自己換了拖鞋,接著還是客氣地為她倒了一杯涼開水。
你不覺得我倆今天的約會很有意思嗎。姓白的女人順便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吸了起來。
哦,不,應該說是大家聚會。文以勒對這位白女士有了一絲反感,特別對煙癮很大的女人,他覺得女人抽菸雖有風度,但要看在什麼場合。
小馬跟我說了,他不跟你說,其實你也應該明白。
讓你破費,你的盛情我當然明白。文以勒眼望著窗子。
你說是我的深情你明白?這就對了。你是聰明人嘛。姓白的女人邊說邊移近了文以勒。文以勒一動不動,送上門的魚也不吃,他覺得自己太偉大了。
我只想為你一個人破費,人啊,真怪,很多男人想巴結我都巴不上,我就喜歡你這種傲勁。文以勒聞到了白總身上的香味,他卻突然站起了身,去開了電視。電視裡已沒了影象。文以勒便說,白總,太晚了,要不要我送送你。
你送我然後我又送你,這一晚都這樣,是不是,那真是太好了。走。白總說著就挽起了文以勒的手。文以勒掙脫開了她,讓她走在前面,當走到門口時,文以勒止住了腳步,一板正經道,對不起,我還得加班,不能送你了,白總,好走。白總盯著文以勒看了好久,沒說一句話,之後,她摔門而去。
關上門,文以勒的額頭上意然冒出了一絲冷汗,他貓著身子緊貼著門,想聽門外有無聲響,他居然有點害怕起來,怕什麼呢,怕一個女人,說起來真是可笑。文以勒緊張地靠在門上,一動不動,終於他聽到了一陣由近及遠的腳步聲。這才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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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迷離與狂亂(1)
好多天,文以勒都處於一種說不出的煩惱之中,一煩那些為自己做媒的介紹人,二煩總碰不到中意的有緣人。不提這事還罷,一提就有了心事。
這是週末,心煩惱意亂的文以勒借著出差的機會離開了通海市。此時地他正坐在計程車上,往機場趕。
當文以勒剛下車不久,一輛“豐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喂,你好。車子裡探出一個女人的頭來。文以勒嚇了一跳,竟然是白總。那個讓自己害怕的女人。白總下了車,上前和文以勒握手。文以勒微笑著問,去哪?白總。
別叫我白總了,叫我白青吧。我去上海,你呢?白總摘下太陽鏡。
她也去上海,我的天,那麼要和她同坐一架飛機了。文以勒想著,只說出兩個字:一樣。
什麼一樣?你也去上海?白青笑了。
哦,快到時間了吧。文以勒答非所問。
還早哩,我們真是有緣份。走,到裡面去等。
倆人坐在候機室,白青回過頭來問:就你一個人出差?
是。文以勒開始看報。
白青看著身邊這個呆子,恨不得大罵一氣,可她沒有動沒有哼聲。只是坐著,等文以勒把報紙看完。
上了飛機,倆人的座位隔了三排。
沒有想到的白青跟人換了,坐在了文以勒身邊。
不介意吧。白青坐下來後說。
哦,白總太看得起我了。文以勒笑了起來。有人陪伴也好,總比一個人待著要強。
文以勒卻和白青在飛機上談了兩個小時的機構改革。其實白青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可她不得不跟著文以勒來。情緒激動時,文以勒終於說:我是個下崗幹部,因為待業,所以現在在《我們》打工。
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也許我能幫上你。白青說得很真誠。
謝謝了。到時沒飯吃的時候說不定給你們去打工哩。文以勒放鬆了自己。
好啊,怕請都請不來。
是嗎。
飛機降落時,天色暗了,白青提議一起吃晚餐。文以勒也不推脫。倆人便進了一家環境不錯的酒樓。
應該我請吧,這回。文以勒翻著選單說。
說說理由。白青在點菸。
沒有理由就不能請嗎。文以勒把茶單推到白青面前。
來點什麼酒?白青問。
算了,我喝酒不行。
一定要喝點,啤酒好嗎。一人一瓶不算多吧。白青說著就招呼小姐上菜上酒。文以勒只好硬著頭皮喝完了一瓶啤酒,等他們從酒店出來,時間是晚上九點正。文以勒說:你住哪,我先送你吧。晚了一個女人不方便。
就是嘛。白青故意說。
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