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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文以勒還真把這事給忘了。談不談?他得好好想想。

你對她印象如何啊?阿圖又在電話裡叫。文以勒想了想說,可以吧,只是沒太看清楚。

你他媽混蛋,我讓你和她單獨在一起那麼久還沒看清楚?你要看到什麼程度?想看裡面是不是?那你跟她說啊。阿圖提高了嗓門。

文以勒有點為難地說,好象,好象瘦得有點過份了點吧。文以勒想起了文老師那弱不經風的樣子,還是覺得自己受不了。阿圖一聽急了,哎呀,瘦不正是苗條嗎,文老師離過婚可沒生過孩子的,你要她豐滿點,生了孩子不就胖起來了嗎,真是,自己是個二鍋頭,還這樣挑瘦揀肥的。

聽阿圖這麼一說,文以勒不好再說什麼了,最後乾脆說,她人是不錯,可是,唉,算了算了,我還是沒多大感覺。這沒辦法,與其湊合不如一個人過。放下電話,文以勒就起了床,拖了地板,稍稍收拾了一下房間。完了又衝了一杯牛奶,喝完牛奶,文以勒就出了他三室一廳的房間,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想繼續寫《我們》的改版計劃。煙一支接一支地抽,想不到這要改還真不容易,特別改得比原來的好更不容易。文以勒坐在辦公室,也不知想些什麼,腦子裡竟一片昏亂,他媽的什麼東西要真正改變並不是簡單的事,就好比這婚姻,拆了容易,可再築一個好窩卻難。唉,這輩子獨身算了,免得搞得心煩。

白青這個女人(1)

晚上,文以勒還在家看新聞聯播,就聽見門被人重重地敲響。開門一看,是雜誌社的幾位哥們。

只有我們的總編屋裡安靜,今晚玩個通宵。美術編輯馬大烈把牌丟在了桌上。

玩就玩,不玩白不玩。文以勒隨手就關了電視。

這就對了,我說文總編,說實話,你一個在家幹啥,一個大和尚似的。如今和尚都想尼姑哩。你不趁機玩玩太委屈了自己。商記者附和道。

我這不在玩嗎?文以勒邊洗牌邊說。

不妨玩點刺激的,比如太寂寞了就去。。。。。馬大烈話沒說完,文以勒就起了高腔,你們不是不瞭解我,我文以勒是那樣的人嗎。

馬大烈嘆了口氣,那倒是。不過去了那些鬼地方,只能解一下子渴,說不定還會染了病。但你這總一個人也太苦了吧。

我看還是再找一個為好。不然這樣下去怕變態。商記者說完又補充一句,對不起,我說的比較直。文以勒笑說,要是變態就好了。

大男人何患無妻。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一個熟人要我給他的朋友介紹物件。哈,聽說那女的是個富婆,他媽的她的男人在生意場上被人害死了,現在她想找個老實點的文化人。年齡無所謂。馬大烈越說越有勁。程副主編卻說,這些人身上有銅臭味,那不適合。

文以勒眼睛盯手中的牌,好象並沒有在意聽。商記者提醒他,喂,試試看吧,伴個女大款說不定就發了。我們也沾光嘛。

我說你們誰願意誰去。文以勒一臉的嚴肅。

星期五下午,馬大烈從外面拍照回來,就跑到文以勒的辦公室吵著說去搞活動打保齡球。文以勒還沒想好,馬大烈又說,今天是週末,正好放鬆放鬆,又有人請客。文以勒想了想說,那好,把幾個哥們叫上,還有電腦室的小於。

小於就不要去了,女孩子不喜歡打保齡球。下次吧。今天就我們四條腿。

一聽說是在皇后 賓館裡面的玩保齡球,文以勒有了心情,他說他來請客。

不用了,這位女士早給我們買了單。順著馬大烈手指的方向,文以勒看見了一個時髦的女人正坐自己對面。你好,時髦女人伸出了一隻豐滿的手。文以勒不知所措,但很快也伸出了手,象徵性地握了一下。

這是白總經理,我的朋友。這位是我們的文總編。他打保齡球是真正的高手。馬大烈眉笑眼笑。後又補充一句,不過情場上可不是高手。說得文以勒和那個白總忍不住大笑起來。

不知白總是不是情場高手?文以勒也開起了玩笑。白總眉毛往上一挑,怎麼說呢,不高不低吧,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幾個人在笑聲中開始了玩球。文以勒雖然扔球的姿式很難看,象青蛙又象 鴨子,可他基本上每次都是滿灌。白總是姿態優美可分數太低,才50幾分。

來,祝賀你,高手。你看上帝總是公平的。白總把茉莉茶端在了文以勒的面前。文以勒瀟灑的神情裡含著一點自嘲,他說,這樣的高手不值得羨慕,情場高手才讓眼紅。是嗎?

白總笑著望了望正在扔球的馬大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