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毀了他的理智。
為了不讓自己當眾出糗,南宮宇只得咬牙捨棄這次的好機會,抓緊她的手開口:“司徒姑娘,你就別費心了,其餘的我自己來即可。”
“這怎麼行?我不是說過,我司徒星壞雖壞,可也不是個敢做卻不敢當的膿包。不管!我非得把你全身擦淨不可,要不我於心難安哪!”手腕一轉,她非常輕易的掙脫他的箝制,繼續剛才的工作,直逼他雙腿之中,突然……
“耶?這是什麼東西?”摸起來硬硬的,還出乎意料的熱,難道他身上藏有什麼寶貝不成?
為解開這疑惑,司徒星更加好奇的摸索,直到一聲似申吟的喘息聲傳入她耳中,她才分神抬頭往南宮宇的臉上一瞧。
“你很難受嗎?要不額頭上怎會沁了那麼多的汗水?”更奇怪的是他所發出的聲音,讓人感覺很“曖昧”,還很“不該”。
嗯!這問題可得好好研究琢磨才成。司徒星暗自打算。
難受?他何止難受而已。
面對這種要命的折磨,南宮宇若非有尋常人所不能及的抑制力,現在的司徒星早被他壓躺在自己的身下,隨他為所欲為了。
“不!我只是覺得很熱而已,不礙事的。”他邊說,邊巧妙的掩飾自己的窘狀,還故作平靜的開口:“對了!司徒姑娘也同在下一樣,家居洛陽城內嗎?”
“不是,我不過是……”話說到此,司徒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等等,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天啊!不會又那麼巧吧?
他的南宮,總不會恰巧是昨晚她夜闖的那個南宮家吧?
“耶?司徒姑娘難道忘了我們初見面時,在下就曾告知姑娘,我複姓南宮、單名一個宇字?”看來這女人不只迷糊的未曾把他與她昨晚的目標聯想在一起,更胡塗得連他的名字也一起忘了。
果真!他果然是姓南宮!她死定了、完蛋了。
不過無妨,還有最後一線生機,複姓南宮者雖然少見,但也非只有那個南宮而已。抱著最後一線生機,司徒星開口再問:“南宮青禾與你是何關係?”
“正是家父。”
四個字有如青天霹靂一般,直把司徒星劈得坐不穩椅子。
砰!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