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人在喊捉賊,莫說南宮宇心急,就是司徒星也忐忑難安。
其實以司徒星的輕功來說,只要不與這不正經的男人久纏,想立即逃走也非不可能之事。
只是……她實在是不甘心就這麼作罷,放過這無恥的色胚。
“可惡!”看不到他的長相,又被他輕薄了好幾次的司徒星索性開口:“你給本姑奶奶報上名來。”
“哈!姑奶奶若想知道姑丈公的名字有何難哉?不過基於禮尚往來的原則,你是否也該報出自己的芳名,這才算真公平不是嗎?”其實……才怪!
南宮宇心中早打定不讓她知曉自己真實姓名的主意,以免往後要接近她時,反遭不必要的麻煩。
“神偷司徒星,這就是我。好了!現在換你說了。”在開口對話的這段時間,兩人一來一往又對拆了好幾十招。
“我的名字就是神偷的相公,記住啊!我親愛的娘子。”南宮宇直拖延到府中家丁趕到,方才開口回答。
等司徒星頓悟自己又上了這賊男人的當時,想報復已經來不及。
在逼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撂下狠話:“你給我記住,早晚總有一天,我會向你討回今晚的這筆債。”跟著就在眾家丁瞠目結舌的視線之下揚長而去。
那纖細玲瓏的體態還真是優美得……呃……不像話啊!
折騰了大半夜的時間,好不容易才脫衣準備就寢的南宮宇,意外地又聽到房門上傳來幾聲輕響。
唉!不用問,這深夜造訪的定是自家的孃親,也唯有她才能看出他是故意放水,讓那名夜賊溜走的。
來興師問罪的既然是自己的孃親,南宮宇深知無論自己有多狡猾、多善辯,也都瞞不過生他的孃親。
一聲嘆息,他拉開房門,果真!房外站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
“娘,都已經三更天了,您還沒睡啊?是否也同孩兒一般被那夜賊給驚擾了?”
南宮夫人纖手往自己兒子的胸前一推,“少來了!”接著大剌剌的也不管自己的兒子歡不歡迎,直接跨入他的房內。
她不言不語,先來個四處探尋,就想找出些蛛絲馬跡。
看娘如此,南宮宇又一聲輕嘆開口:“娘,您就別找了,那名夜賊早已被孩兒給放走了。”他知道自己是絕對瞞不過孃親的,索性自己認罪算了。
“呵呵!你這好兒子,還真是好樣的,竟然大膽的與夜賊狼狽為奸,偷起自家的錢財來了。”養老鼠咬自家的布袋,這種兒子乾脆不要的好。
“呵呵!”看娘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南宮宇也不自覺的“笑”仿起她老人家,“娘,這回您可冤枉孩兒了。孩兒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外人私通,打起自家人的主意啊!”
“當真如此?”南宮夫人滿臉懷疑的問。
“真是如此,絕無半句虛言。”南宮宇回答得一臉真誠。
“好!娘信你。不過……”這不過的意思就是要她的兒子當著她的面,把所有的事情給解釋得清清楚楚才成,要不今天晚上他們母子兩個是誰也別上床睡覺了。
意思就是說,她跟他是耗定了。
“娘,這話真要解釋清楚,可是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您真有這個興致、時間聽嗎?”在事情還未定案之前,南宮宇實在不想說得太多,就怕他孃親太過雞婆,反倒會把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姑娘家給嚇跑了,因而壞了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姻緣。
“沒關係,你娘我時間多得幾乎可以抓兩隻螞蟻來逗著玩呢!你就慢慢地說,為孃的絕對不會催你。”話落,她還當真就往兒子房裡的椅子一坐,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水。
看了看,眼前就缺幾碟瓜子點心,要不這情況可真如在客棧裡聽說書那般的享受呢。
她的意志如此堅定,這下子就算是如南宮宇這般狡猾的人,也脫離不了母狐狸的掌心。
唉!“好吧!娘既然想聽,孩兒直說便是。”就算他不想說,他孃親也會來個嚴刑逼供,直到他肯鬆口為止。
第2章(2)
母子兩人一個說,一個聽,緩緩地道出那日南宮宇於荒郊野地被搶的經過。
他雖然僥倖的逃過被搶的糗事,卻萬萬沒想到自己身上的銀兩竟被那名叫司徒星的女人假借安撫之名、行偷竊之實給摸得一清二白,什麼也不剩。
這、這、這未免也太扯了吧!
更扯的是——
南宮夫人怎麼想也想不透,自己所生的兒子看起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