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聽心終於安靜下來。她轉過身“望著”沈雲川,臉上的表情一派寒涼。司南…如今司南在她心中竟成了不敢觸碰的傷,果然愛情從來都不是無私的,付出便想要得到對方的回應,曾經覺得生活充滿陽光,那是因為她相信終有一日,司南會愛上她,可是如今她卻明白,她為他而生,他卻視她為別人的替身。
沈雲川見聽心站立不動,以為是自己已經說服了聽心,正要靠近的時候,聽心卻用盡全力猛然推開了沈雲川,沈雲川毫無防備,他重心不穩身體直直朝後方跌去,而後重重撞在牆上,滑落在地。
待他再度掙扎起身的時候,聽心已經衝出了屋外。
眼看著聽心就要撞向結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的司南,他閃身迎面攔住了聽心,口中怒道:“你瘋了嗎!”
這是聽心第一次見司南生氣,頓時愣住。可卻只是一瞬間,聽心大聲回應:“對!”這一聲似乎用盡全力,聲帶再度斷裂,鮮紅的血噴湧而出,落滿司南雪色長服,星星點點如星火燎原。
這一切刺痛了司南的眼,他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手指在聽心胸口用力一點,聽心瞬間定住身形。司南緊緊抱著聽心,衝入屋內,將聽心置於床上,為其療傷。
慢慢的聽心的眼皮開始變得承重,終於陷入沉睡。
沈雲川跟在司南身後退離。
屋外,沈雲川與司南相對而望,沈雲川開口:“到底是何人所為?”
司南搖頭,這幾天不論自己說什麼,聽心都不願跟他說一句話,甚至不讓他呆在她的屋中,他不知道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雲川見司南這番模樣,還想再問些什麼,司南卻搶先道:“冥王你該離開了,地府鬼將正在歸墟外等候。結界已開。”
“聽心…”沈雲川問。
“我自會照料。”司南迴答。
沈雲川點了點頭,閃身離去,如今地府正值多事之秋,確實不宜在此久留,他相信司南一定可以照顧好聽心,至於聽心的事情,他也會著手去查,首先要查的是何人將聽心引至誅仙台。
回到地府,曜靈殿聚滿了人,五方鬼帝稟報道:“得到訊息四海正在集結,似乎是想要攻打地府。”
聽到這個訊息,沈雲川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他知道此事不會這樣輕易過去,卻沒想到居然嚴重到需要用戰爭來解決。如今地府根基淺薄也無盟友,該如何抵擋四海。既然這個訊息能被傳出,想必玉帝已經默許。
四海歸屬天庭,尋求天庭幫助只能是痴人說夢。正在沈雲川頭疼不已的時候,殿外響起了敖錦瞳叫囂的聲音:“讓我進去!我要見雲哥哥!”
聽到敖錦瞳的聲音,沈雲川原本輕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麼這個時候來。
“這…”鬼王們自然也聽到殿外的喧鬧聲,都遲疑的看向沈雲川。
沈雲川擺手道:“無需理會,我們繼續。”
眾人聽到沈雲川如此說,才繼續討論開來,可都是想不到更好的對策。
此刻終於有人開口:“冥王那日忘川水倒流,您真的不知道原因嗎?”原來那日忘川倒流時,只有沈雲川帶著聽心和白羽趕到現場,其他人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什麼。
而之前在忘川邊目睹過程的小鬼吏們,也已經被敖炙洗去記憶,所以忘川倒流的起因,除了沈雲川以及白羽和聽心以外,可以說是無人知曉。
沈雲川陷入沉思,如今似乎只要自己說出忘川倒流的原因,這一戰便可以免除,可是一想到敖炙那般模樣,就算自己說出實情,東海也絕不會讓敖錦瞳承認。
只要她不承認,一切都是徒勞,因為他根本找不到人證了,白羽與自己乃是摯友,她說什麼四海只會認為她是偏袒,而聽心如今那副模樣,更加不能讓她出來做什麼證。而且依著四海老龍那不要臉的秉性,只怕黑也能說成白,到時候該戰還得戰。
“讓我進去!”敖錦瞳的聲音再度打破僵局,沈雲川對此事暫時也沒個定論,且敖錦瞳在門外叫囂,也確實不是個事,便嘆了口氣道:“散了,兩個時辰後再來商討。”打發走敖錦瞳後,他才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此事對策。
在殿外的敖錦瞳見鬼王鬼帝們陸陸續續離開,便衝進了大殿道:“雲哥哥!”
沈雲川揉了揉眉心道:“又來幹嘛?”
“這幾日你都不在地府,是去了哪裡?”敖錦瞳絲毫不在意沈雲川的壞口氣。
“你來所為何事?”沈雲川並不想回答敖錦瞳的問題。
“敖錦瞳快速走近沈雲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