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泓親手做的?外頭都炒到萬金一兩,珍貴無比。來來來,快讓我嚐嚐!”
三人坐在一起喝茶說笑,景軒和韋清琛遙遙站在一旁眺望,根本不摻和。
“你怎麼看?”
“塗山毫不驚訝彤管的模樣,態度親熱,應該知道真相。”韋清琛想到這,心中一陣憋火。連塗山都知道,自己竟然不清楚!
“我記得,塗山曾經去蠻王殿盜取天魔典。那時候,他應該還不清楚才對。”
“那他是什麼時候得知的?”
“反正比你我要早。”
沒多久,杜越與方和乘龍舟而來。看到彤管,杜越目光一頓,但並沒有說什麼。
“太元宮的這兩位也是老熟人了。”塗山端著茶杯,往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忽然有些不對勁。
方和當年被大鴻迫害,身上留下隱疾。在殺劫後跑去他方大洲煉法,憑藉左道秘術彌補缺陷,如今處於地仙第二境。至於杜越,他身上氣息隱晦,塗山憑藉自己的先天無相大道,竟然無法窺見分毫。
“不妙啊,這次大會果然水深。我記得百年前見杜越,他實力還不如我。現如今怎麼增長這麼快?”
那是,在道尊秘境中潛修十日,堪比外界千年。杜越比塗山多了千年道行,豈非一般人可比的?此刻杜越的道行還力壓平常狀態下的塗山。
就連姬飛晨和李靜洵,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李靜洵幽幽說:“看來,這次大會中,若不能領悟先天大道,恐怕連坐在上席的資格都沒有。”
“誰能想到,老傢伙這麼能下本錢。若我是他,這麼以大欺小,早就羞得躲起來了。”
“哦?”李靜洵似笑非笑看著對面男子:“那就不知道,是誰成天化身在外折騰,各大洲中隨意插手,這就不嫌以大欺小了?”
那不是為了地仙宏願嗎?姬飛晨笑了笑,沒有說話。
“哈哈,諸位來的好早!”杜越二人前腳剛到,陳洛和吳河便駕馭另一艘銀色龍舟趕來。
霎時間,水面風雷大作,天空佈滿烏雲。比起杜越二人的出場,太霄宮的異象要大多了。
可雖然異象大,但在眾人眼中,他二人的道行卻不如杜越。
方和冷笑:“匠氣太重,平庸呆板,太霄宮也就這點手段了。”
景軒暗思:“難為陳洛了。早年修行時候少了‘一元大秘’這關鍵一環,修煉至高神霄心法難免吃力。為太霄宮支撐千年,怪不得他越發喜歡用這等外相來壯聲勢。”
韋清琛索性坐回船艙,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太霄宮嗎?正好算一算昔年的賬!”
雷雲中忽有血光升起,宋紹明和鄭瓊隨後趕到。血腥之氣衝散雷霆,逐漸把雷雲壓在一角難以反抗。
陳洛和吳河臉色難看。吳河努力催動玄功,施展純陽神雷,可面對滔天血海之勢,漸漸有些撐不住了。
“說到底,這哥倆比起其他高手,終究差了一點。而且沒有先天大道傍身,恐怕這次大會僅僅是陪襯。”李靜洵心中一嘆,正要出手相助。
杜越也是如此,說到底三宮一體,豈能讓外人小看了?
兩位聖地傳人正要出手助拳,忽然天空一道驚雷乍起,霸道的神霄雷霆破開血海,青袍男子憑空落在姬飛晨所在的龍舟上。而隨後不久,一艘無人龍舟才慢悠悠飛來。
“秦武?”杜越驚愕不已:“你回來了?”
“大師兄!”陳洛和吳河趕忙過來迎接。他二人不如宋紹明,幸好秦武及時趕到,不然不就丟了太霄宮的臉面?
只是……吳河在欣喜之餘,忍不住偷看自家陳洛師兄的表情。畢竟這千年來,都是陳洛師兄挑大樑。大師兄歸來,不知他作何感想?
可陳洛一臉欣喜,毫不擔心自己的地位受損。
秦武上前拍拍二人,對陳洛道:“這些年辛苦你了。”
“大師兄歸來,一切苦心都沒有白費。”陳洛和宋紹明短暫試探,便明白對方實力深不可測,也唯有得到祖師傳承的大師兄才能與之一較高低。
李靜洵看看宋紹明、鄭瓊,再看看秦武,忍不住又嘆一口氣。
姬飛晨伸手撫去她蹙起的娥眉:“天天皺眉幹嘛?容易老。不過是先天大道,你我又有何懼?”
“道兄,你怎麼跟彤管在一起了?”秦武過來,看到“彤管”和“清泓”對坐,語氣倍感意外。
韋清琛突然從船艙出來,朗聲道:“難得碰到一個實在人,難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