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因此他根本不曉得穹空六氣幡的能力。
“我聽說,清泓可是封印法力啊,你們這都打不過?”
北方,冰月也帶著幾位女弟子趕來。她們一個個面帶微笑,看姬飛晨三人的好戲。
這次,姬飛晨三人丟臉可丟大了。
“清泓雖然封印法力,但他們一行八人中的其餘幾位也都不簡單。並非一般手段可以應對。”
楊飛和冰月不住搖頭,彷彿替三人惋惜。“老兄,這時候也就別推託了。死這麼多人,回頭之後你們要怎麼交代?”
然而姬飛晨面沉如水,老神在在於原地打坐。韋清琛雖然粗枝大葉,可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生氣。
“去吧,去吧,你們去吧。等你們吃個虧再說!”他懷著這種心理,將準備發火的天琊按住:“坐下!”
三人坐在地面,姬飛晨笑眯眯問:“既然諸位這麼大氣,那麼接下來你們誰上?我們試探第一場,接下來第二陣,少教主和冰月就走一遭吧。再不然,宋兄或者其他幾位同道去看看?”
隱藏在暗處的眾人沒吭聲,最後楊飛和冰月對視一眼,帶著兩大魔教的教眾前去玉蛇宮準備。
暗中那些人見此,也紛紛跟上去,打探姬飛晨一行人的虛實。
其他人離開,韋清琛才問姬飛晨:“楊飛那傢伙說的沒錯,死了這麼多人,你在陰冥宗怎麼交代?”
“沒什麼可交代的。反正就是代替我們核心弟子應劫了。”姬飛晨神色淡定:“這次殺劫並非千年大殺劫,不過是太元宮和血海操控的小殺劫。只是死上一批弟子,死就死了。你沒見這幾次行動,那些數百年道行的長老們一個個都不露面嗎?”
因為類似黑源等上一次殺劫的遺留者,都打算讓門人弟子去應劫,自己在山門安心躲避。
“我挑選這兩個附屬勢力,不過是假借私怨的名義,來代替我們黑脈諸位長老應劫。”
作為黑脈核心長老,姬飛晨瞭解黑脈對這次殺劫的方針。勝負興衰都無所謂,但只要十八位長老不需要入劫即可。
所有長老都把劫運因果轉嫁出去,哪怕是門人死光,對他們也沒一丁點損失。姬飛晨手底下並沒有弟子,所以只好選擇讓其他附屬勢力來應劫。如果想要多保幾個親信,那就只能死更多的外門勢力。
這就是魔門渡劫的殘酷,地位高一等級,那就是主人與奴隸,剝削與被剝削的區別。想要脫離被人壓榨的命運,那就努力成為剝削者吧!
……
與此同時,清泓一行人哼著歌、唱著曲,兩輛馬車吱吱悠悠行向玉蛇宮。
比起大小貓三兩隻的六氣宗。玉蛇宮明顯底蘊雄厚許多。玉蛇宮修《太上化龍真法》,是正兒八經的道祖傳承。所祭祀的道祖法相,亦屬太上八十一化之列。
“只可惜,天蛇道也好,玉蛇宮也罷,雖然可以拿出來地仙,但是天仙層次的人貌似至今還沒有?”
“天蛇道還是強一些的。但玉蛇宮嘛……自從上代宮主傳位閉死關後,芸香仙子至今無法突破地仙境界,顯然是被俗事給拖累了。”
眾人一邊說,一邊來到玉蛇宮附近的元化山。元化山是昔日坎冥殿主證道,黑池煉丹之地。曾經在這裡,姬飛晨和其師尊黑流了斷因果。
看到窗外的故景,清泓心中驀然升起一種感觸。
今日再臨元化山,心境早已截然不同。我從一個被人掌控生死的小人物,真正擁有干涉整個玄正洲局勢的能力。
閉上眼,體悟心中這一點感悟,清泓身上漸漸散出一種高遠淡漠的氣息。
景軒和張元初停下說話,和潛真子打了個手勢,默默在旁護法。
這一路西行,的確是一場特殊的煉心之路。路上每一件事仔細體悟後,都能讓人心有所得。清泓如是,旁人亦如是。
青江之水波瀾壯闊,朦朧煙雨纏繞仙山。當年一場大戰後,經由附近兜率道和玉蛇宮聯手清理,此山水福地已經恢復往昔平靜。
來到玉蛇宮畔,清泓驀地睜眼,對景軒說:“師兄,這次不妨你來扣門?”
景軒搖搖頭:“李師妹和芸香宮主關係不錯,還是讓她來吧。”
此言一出,清泓懷中的法寶靈胎再度跳動,演化坤德卦象。
地勢坤,厚德以載物。他心中有感,便對張元初道:“勞煩師兄通知師妹,讓她們先去叫門。”
“好。”張元初傳訊另一輛馬車,很快喬元駕馭馬車直奔玉蛇宮所在的修元峰。
修元峰高有